“你還敢提!我就不應該相信你,我好好的一張臉,全被你給毀了!”
伊麗莎白一只手遮住自己的半張臉,另外出的半張臉,眼可見的塌陷下來,皮上布滿紫紅的瘀斑,一片片的,看著就滲人。
憤怒地瞪著秦舒,眼里出濃烈的殺意,“我現在這個樣子都沒辦法出去見人了,都是被你害的,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請您稍安勿躁。”
秦舒冷靜地看著,朝走過去。
停住腳步,注視著伊麗莎白,示意道:“讓我先為您檢查一下,看看是哪里出了問題。”
按照的治療計劃,今天是第四天,伊麗莎白的臉部癥狀應該會有明顯改善才對,不應該出現這種況的。
伊麗莎白冷冷盯著秦舒,極不愿地把手放了下來,重重坐進后的沙發椅里。
秦舒忽視臉上翳的表,認真觀察,又替把了脈。
片刻后,放下的手,問道:“我開給您的藥,您是否正常服用?”
“那當然!”伊麗莎白極快地回答,又咬重語氣補充道:“沒準就是你開的藥有問題!才讓我的臉變這個樣子!”
伊麗莎白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秦舒每次給針灸后,都覺臉上的繃緩解了一些,說明那針灸是有點作用的。
至于那個又苦又黑的藥,就不好說了。
但不管怎樣,秦舒承諾會治好的臉,卻讓變現在這樣,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伊麗莎白沉地看著秦舒,似乎知道想說什麼,秦舒率先開口道:“別急,我剛才已經給您檢查過了,您臉上的癥狀是中毒引起的。”
“中毒?”伊麗莎白驚訝道,隨即厲喝:“你竟敢給我下毒?!”
秦舒攤攤手:“下毒的人不是我,治好了您的臉對我有利無害,我又何必給您下毒呢?”
這麼一說,伊麗莎白倒是思索了起來。
見狀,秦舒繼續說道:“這樣吧,我重新給您寫個藥方,您讓人把藥拿去煎好,服下后一天之,自然就能看到效果。”
說完,自顧自地拿過桌上的紙筆,快速寫下一張藥方。
伊麗莎白半信半疑地接過藥方,“這次不會再有什麼差錯了吧?”
秦舒微微一笑,說道:“您一試便知。”
“好,那我就再信你這最后一次,要是我的臉還是這個鬼樣子,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伊麗莎白狠狠警告了秦舒,便立即喚來守在門外的保鏢。
吩咐道:“按照這個藥方上的藥材去準備,讓那個傭把藥煎好了送過來。”
保鏢恭敬地點點頭,拿著藥方退了下去。
看著保鏢離開,伊麗莎白轉向秦舒,冷冷說道:“你就在這兒待著,哪里也不準去!”
秦舒不以為然地點點頭,把跟紙筆放在一起的盒子打開,拿出里面的銀針。
這個東西伊麗莎白不準帶走,只能放在這兒,每天治療的時候才能拿出來使用。
此時,秦舒把銀針拿出來,朝伊麗莎白走去,“我也沒說要走啊。”
……
藥煎好已經是三個小時后。
帶著兔子面的傭敲響房門,“伊麗莎白大人,您的藥煎好了。”
“進來吧。”伊麗莎白的聲音從屋子里傳出來。
傭推開房門,小心翼翼地端著藥走了進去。
把藥放在桌上,便躬著子準備退出去,卻被喊住:
“等一下。”
伊麗莎白坐在沙發里,臉上蒙著一層面紗。
朝站在一旁的秦舒看去。
秦舒微抿著,面淡然地上前。
下一秒,直接端起藥碗,喝了一口。
所有的藥材都有獨特的味道,即便熬煮過后融合在一起,但秦舒是誰?
從小學習中醫,跟這些藥材打道,又備常人無法比擬的嗅覺和味覺,這碗藥里有什麼分,一嘗便知道了。
秦舒清冷的眼眸閃過一抹厲,將含在口中的苦藥原封不吐回碗里,放下碗,轉頭對伊麗莎白說道:“這藥不是按照我寫的藥方熬制的。”
伊麗莎白盯著,“你確定?”
“讓人去拿藥渣拿來看一看,您就知道了。”秦舒隨意說道。
伊麗莎白略微思索,便吩咐人去取藥渣了。
秦舒的目落在眼前似乎有些慌張的傭上,也不急著拆穿。
保鏢很快就取來一包熬煮過的藥材殘渣,以及秦舒寫的那張藥方。
同時,還帶來一個人。
“伊麗莎白大人,這是專管藥材的布萊恩,所有的藥材支取他都有記錄。”
在保鏢介紹下,名布萊恩的棕發中年人點點頭,恭敬地翻開了手里的冊子。
與此同時,秦舒也開始清點藥材殘渣的分。
屋子里的線昏暗,但并不影響把這些殘渣按照不同的藥材,分別擺放在桌面上,并對照著自己所寫的藥方,一一向在場的幾人介紹。
“這是枸杞、細辛、甘松、白……嗯?”
秦舒突然一頓,從一堆藥渣中起一塊指甲大小的藥材,放在鼻尖聞了聞,“這是……天竺黃?”
看著伊麗莎白和布萊恩眼中出的疑之,把那枚藥材放到兩人面前,好整以暇地解釋道:“天竺黃會引發皮過敏反應,而且加到我的藥方里,導致我這個方子的藥效也發生了變化。”
說完,勾起角冷呵了聲,“這個可不是我藥方里的東西。”
聞言,伊麗莎白頓時變了臉。
布萊恩也同樣張起來,低頭認真地在記錄冊上確認了兩遍,驚訝道:“為什麼我這里有?”
他把冊子攤開,好讓伊麗莎白能看清,順帶著秦舒也看見了,那上面用外文備注的“天竺黃”。
伊麗莎白看了兩秒,突然冷冷地盯向布萊恩,“好啊,原來是你在我的藥力了手腳?!”
布萊恩面一怔,直呼冤枉,“伊麗莎白大人,我都是按照藥方提供的藥材啊!絕對沒有隨意更改配方!”
伊麗莎白冷哼一聲,本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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