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們一樣,是東方人。”秦舒說道。
選手里面的東方人很,于鋒立即就有印象了,“他應該在出門后的第三個房間,如果沒有,那就是被帶去休息室了。”
秦舒搖頭,“我剛從休息室過來,沒看到他。”
“那說明還來得及,不然等人進了休息室就很難出手了。”
“嗯。”秦舒也知道自己要抓時間行了,當即起。
“等一下。”于鋒突然喊住。
他也站起來,走到被秦舒放倒的兩名保鏢旁,咔咔兩聲擰斷了他們的脖子,把銀針和注取下來,給秦舒。
“這個別忘了。”
秦舒眼中閃過一抹了然,“謝謝。”
收好東西,將門鎖打開。
于鋒忍不住問了一句,“那是你的什麼人?”
秦舒毫不瞞地說道:“我的老公。”
這個回答讓于鋒愣住了。
他定定地看著秦舒即將走出去的背影,下一秒,突然作出決定:“我幫你救人!”
“不用。”
就像于鋒不想讓留下把柄被人抓住一樣,秦舒也不想拖累他。
但于鋒已經跟了出來。
他走在秦舒前面,很快就來到第三個房間的房門外。
于鋒低嗓音說道:“為了防止選手臨陣逃,上臺前都會戴電子鐐銬,所以不需要太多人看守,里面應該只有兩三個人。”
秦舒點點頭,手里的銀針已經,只等于鋒推開門,兩人就一起闖進去救人!
四周寂靜,秦舒只聽得到自己心臟跳的聲音。
于鋒和互相換了眼神,然后握住門把手,猛地將門打開。
秦舒早已準備就緒的也在同一時間起來,和于鋒一起沖了進去。
然而,看著空的房間,兩人面齊齊一變。
“人不在這兒?”秦舒著急地看向于鋒。
于鋒也一臉不解。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聲冷喝:“你們是誰?在這里干什麼?!”
秦舒和于鋒同時轉過,只見門外兩名保鏢走進來,一臉防備地看著他們。
秦舒和于鋒流了一個眼神。
然后,兩人幾乎同時行,搶在對方掏槍之前,來到對方面前。
于鋒毫不客氣地擰斷了一個保鏢的脖子。
他下手干脆利落,沒有毫余地。
這些對他來說都是他的仇人!
秦舒倒是留了一余地,手里的銀針刺進去兩公分,只讓對方失去力氣倒在了地上。
但小小一針能有這麼大的作用,保鏢臉得嚇白了。
秦舒奪過他手里的槍,抵在他的額頭上,“這個房間里的人呢?”
別看這些保鏢各個形彪悍,耀武揚威,實際上也都是貪生怕死之輩。
此時被槍口指著,又看著同伴慘死在邊,哪還敢瞞?
“送、送走了……”
“送走?”秦舒心里一沉,“送到哪兒去了?”
“他要上臺比賽,當然是、送到休息室了。”
聽到這話,秦舒氣息頓時一急。
還是,晚了一步嗎?
但又不甘心,確認道:“這個房間里的人,是男是?有什麼特征?”
保鏢一臉疑,你們來找人的怎麼還反問起他了?
“說!”秦舒冷冷地低了槍口。
保鏢一個激靈,連忙巍巍說道:“是個男人、二三十歲,黑頭發黃皮,看著弱的,上了擂臺一拳就會被打死的那種……”
秦舒瞳孔了。
聽這描述,是褚臨沉無疑了!
看著滿臉恐懼求饒的保鏢,拿槍的手不由地收,一咬牙,用力敲在對方脖頸上。
對方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秦舒取出對方脖子上的銀針,起。
于鋒說道:“秦小姐,我和你一起去。”
秦舒卻搖了搖頭,看著他傷痕累累的,“不用了,你有自己的事要做,就別跟去冒險了。”
于鋒遲疑了下,“可是那個地方的保鏢很多,你一個人恐怕……”
秦舒打斷他,不以為然地說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不是那種沖的人,我會看況行事的。”
說完,不給于鋒再開口的機會,“就這樣吧,我先過去了,你別跟著了。”
于鋒邁出的腳步頓住,眼睜睜看著獨自走遠。
那道纖細的影在他眼里仿佛籠罩著一層金的輝,讓他眼里不自覺涌出熱意。
于鋒收回目,冷冷看著腳下暈過去的保鏢。
秦舒上仍穿著那白大褂。
這是最好的通行證,一路上遇見過路的保鏢,也沒人對起疑。
順利回到休息室。
正準備進去,卻瞥見不遠正往通道外走去的影。
那拔頎長的軀,即便被保鏢押著手臂往前,背脊也始終保持直,渾自然而然地散發一種矜貴傲然的氣質。
褚臨沉!
秦舒一眼就認了出來。
去往外面場館的通道只有短短十幾米,出了這通道,眾目睽睽之下,就再也沒有機會救人了!
想到這點,秦舒毫不猶豫地追了上去。
手里的銀針隨時準備刺過去。
只有一次機會!
近了!
馬上就要追上了!
突然,一只手從黑暗中出來,拽住了的腳。
秦舒疾沖的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下意識朝地上拽住自己的人看去,瞳孔猛地一。
居然是先前那個被自己弄暈的護士!
秦舒看著對方的了,當下一急,一掌劈了下去。
把人劈暈后,急忙朝褚臨沉看去。
剛才這一耽擱,他們已經走到通道的盡頭。
秦舒的心跳提到了嗓子眼,想喊卻喊不出來。
力去追,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的影逆著,邁明亮的場館里。
這一剎那,秦舒只覺得一顆心直直地墜谷底!
無力又絕!
只差一點!
只差一點就可以救到他了!
秦舒手里攥著銀針,怨憤地瞪向地上那個暈過去的護士。
要不是這個人阻攔,本可以救下褚臨沉的。
但不可能殺了對方泄憤。
下上白大褂,重重地扔在對方上。
然后,仰起臉深吸了好幾口氣,才讓自己的呼吸稍微平順下來。
調整好心神,才重新冷靜下來,邁著沉重的腳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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