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翼集團,市場部。
與往日里輕松自在的辦公氛圍不同,此刻整個市場部落針可聞。
眾人甚至下意識屏住了呼吸聲,全都從工位上站了起來,眼觀鼻,鼻觀心,都不敢抬頭看。
消失了二年的冷總居然回來了!
是真人嗎?
怎麼看著更顯威嚴冷厲了呢?
聽說冷總是因為有病才會在家休養,難道是病好了?
可是為什麼會坐著椅,難道雙有什麼問題?
一連串的問號在眾人心里產生,可無人敢發出一點聲音。
他們全都在用“意念”流。
溫言瞄了一眼眾人,目又落回到冷厲誠上。
是設想過會有這一幕,但沒想到比預料中的更要震撼。
一辦公室的人啊,本來都在忙各自的事,在看到冷厲誠出現那一秒,全都不約而同站起了,那滿臉的惶恐和驚慌都快要溢出屏幕了。
冷厲誠以前到底是有多可怕?
“那個……大家都去忙吧,冷總跟夫人過來看看,不用太拘謹。”
市場部總監黃德紅一頭的冷汗,連說話都結了,卻還要盡力安眾人。
他也沒想到,總裁會大清早的出現在市場部,他這也是接到冷厲南電話,才急地從被窩里爬起就往公司趕啊。
“你座位在哪?”冷厲誠突然問道。
溫言趕指了個方向。
冷厲誠轉椅就往前走,完全不顧及市場部總監還在一般尬站著。
溫言只好朝他笑了下,黃德紅寵若驚,也出大黃牙笑了。
眾人雖然坐下來做事,但耳朵全都豎得高高的,深恐聽了什麼重要的信息。
“老公,小言坐這里的。”溫言見冷厲誠停下,也順勢走過去在椅子上坐下來。
冷厲誠四周圍打量了下,臉上沒有什麼表,語氣不甚愉悅:“你坐這里干什麼?”
“做事啊,跟們一樣。”溫言指了指邊的人。
被點到的人,趕低下頭開始忙得恨不能四肢飛起。
黃德紅能坐到市場部總監位置,自然是人一個。
他已經聽出來總裁話里的意思了,于是忙道:“夫人坐這里確實不合適,我馬上給單獨安排一個房間。”
冷厲誠沒說話。
黃德紅知道自己猜對了,趕去招呼人給總裁夫人搬辦公室。
“老公,小言喜歡這里,不想去別的地方。”溫言有些不愿。
冷厲誠蹙眉:“喜歡這里?”
“對啊,這里的哥哥姐姐都對小言很好的,小言不喜歡一個人坐在房間里,小言會怕……”眼地看著冷厲誠。
冷厲誠沒說話,只是盯著看。
“冷總,夫人,現在我們搬去……”
“不搬了。”冷厲誠突然說,接著又補充,“我也在這里。”
“這……”黃德紅想哭了。
堂堂大總裁在員工大辦公室辦公,這傳出去……
還有,他這尊大佛在這里,其他員工還能安心工作嗎?
不過這事不歸溫言心,聽到不用搬了,十分高興地扯了扯冷厲誠的袖:“謝謝老公,你對小言真好。”
小人語氣溫溫的,一雙大大的杏眼里都是他的影子,眼里仿佛只看得見面前的男人。
冷厲誠覺得十分用,眉眼間神和了些許。
黃德紅急得不行,想要說出心里話,又擔心惹大總裁不高興,心里跟貓爪子撓似的,一萬個揪心。
“大哥,不如去我辦公室吧。”冷厲南從里間辦公室走出來。
黃德紅一聽,兩眼都發亮了,死勁地點頭。
“我的辦公室百葉窗不拉上,正對著大嫂的座位,想看也能看到,有什麼事一下也很方便。”冷厲南溫聲解釋。
黃德紅正想幫著勸說幾句,突然看到大總裁的眼神有些不悅,嚇得脖子一,不敢說話了。
冷厲誠沉沉掃了一眼冷厲南,什麼都沒說,徑自轉椅朝冷厲南辦公室過去。
他倒要看看,想看就能看到是什麼意思?
“黃總監,沒事了,你去忙吧。”冷厲南朝黃德紅說完就跟著去了。
黃德紅輕了下額頭的冷汗。
幸好有冷經理幫忙打圓場,否則這關他可真過不了。
“夫人,那沒事我先走了。”
“嗯,謝謝叔叔。”溫言笑著回答。
黃德紅點點頭,正想抬腳走,等回味過來溫言他什麼后,嚇得差點扭到腳。
這、這兩夫妻,都、都不是好惹的啊!
三人都離開后,外間辦公室的職員松了口氣。
“噓噓,剛才冷總是不是生氣了?”一個職員湊近跟另外一個竊竊私語。
“冷總的緒豈是我們能覺到的?他整個一深藏不好嘛?”
“可是,我真的看到了,冷經理說完話后,冷總眼神就變兇了……”
“你是只顧著看冷總的盛世看花眼了吧?冷總跟冷經理是一家人,怎麼可能兇他?”
“我真看見了……”
這邊的竊竊私語一字不傳進了溫言耳里,不過沒當一回事,反正冷厲誠這個人格晴不定,一直都是這個死德行。
只要不是兇就行。
不過坐了一會確實有些無聊,四周圍看了一圈,然后找到最近的一個同事。
“小姐姐,有個姐姐怎麼不在啊?”
職員看過來,恨不得能地遁走。
現在知道了大腦有點不正常,萬一不小心說錯話,冷總怪罪下來,就真的死定了。
可又不能不理這個總裁夫人,一生氣去找冷總告狀,依然死定了。
真麻煩,為什麼是自己離總裁夫人的位置最近呢?
“夫人,您是想找誰?要不您問問冷經理?”職員想甩鍋。
“昨天那個姐姐啊,小言不小心把茶灑上,想要請喝茶賠罪,咦,沒來上班嗎?”溫言又問。
“原來夫人是問曉君姐啊,吃錯東西過敏在家休息,今天請假了,所以沒有來上班。”
“哦,那好好休息吧。”溫言點點頭。
“夫人真是好心,我替曉君姐謝謝您了。”職員松口氣,趕裝作忙碌起來。
溫言回了自己座位。
吃錯東西過敏?
呵,的藥,看起來可不就像是吃錯了東西過敏嗎?
也只想略懲戒一下吳曉君,只下了輕微分量,否則可不是個一天一夜就好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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