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生還以為有戲。
卻不想薄微啟,吐出三個字來:“不可能。”
劉福生登時覺自己被戲耍了,心頭火起。
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掏出上的槍,直指溫言的頭:“臭娘們,你一聲蚊博士你還真拽上了!賺錢的機會送上門都不懂得珍惜,蠢貨!”
溫言卻毫不慌,甚至還笑了笑:“劉老板如此激,不妨直說,這批藥你到底準備賣給誰?”
如果單單是為了賺錢,劉福生沒必要這麼狗急跳墻。
果不其然,他語氣傲然地說:“事已至此,告訴你也沒關系,是M國最大的社團聞組織要這批藥,這個月必須貨,不然我跟你都完蛋!”
M國的聞組織?
在M國據說可以止嬰兒啼哭的黑道組織,傳聞創始人聞先生黑白通吃,而且手段殘暴,一些高政要都跟他有合作,沒有人不怕他。
溫言輕嗤。
虧得劉福生之前還好意思用窮苦人綁架,結果卻是要急著和大資本國的黑社會合作。
不再看劉福生一眼,果斷道:“你違反規則,我們之間的合作結束,滾吧。”
劉福生雙目充。
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都不吃!
他調轉槍口,直接對準了王多許:“那你就等著給你的小助理……”
“收尸”兩個字沒能說出口,劉福生只覺得大腦一疼。
手上頓時沒了力氣,整個人瞬間癱在地。
槍砸掉在地毯上,發出沉悶的聲音,又被王多許撿了起來。
“心真黑啊,我全程一句話都沒說,你居然要我的命?”
戲謔地著神痛苦的劉福生,又轉頭看向溫言:“老大,就這麼放他走嗎?他會不會出去說?”
溫言收起手指間的銀針,淡定地道:“放心,他沒機會開口了。”
王多許小聲道:“殺了他?”
溫言搖搖頭:“沒必要弄臟自己的手。”
話音剛落,剛才還臉蒼白的劉福生突然從地上爬了起來,瘋了一般突然唱起不調的歌來,手舞足蹈地往外面跑去。
直到他跑到樓下,還能聽見他那跑了調的歌聲。
王多許登時明白了溫言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劉福生瘋了。
王多許暫時放下心來。
不過,很快想到了另一件事。
“老大,劉福生說的那個聞社團,聽起來好像是個麻煩,會不會對你造什麼不利?”
溫言笑了笑:“就算是清醒的劉福生,都不出多關于我的信息,更別提他現在已經瘋了。放心,我的份沒那麼容易暴。”
兩個患都排除,王多許徹底放松下來,抱著溫言的手臂嗷嗷:“老大,你剛才那一招可太帥了!”
溫言笑著推開蹭過來的頭:“拍馬屁,再說了,我哪一招不帥?”
王多許嘿嘿笑,又問:“老大,你最近的事還順利嗎?”
溫言簡單回憶了這段時間在冷家的生活。
雖然進展不算多,但過得還值得的。
慈的老爺子、傲的婆婆還有那個表面很冷對卻還不錯的老公……
糟了!
溫言突然站起:“我得回去了。”
剛才耽擱太久,邱棠英那邊找不到自己,指不定已經告訴冷厲誠了。
“老大,要我送你回去嗎?”王多許不舍地問。
每次跟溫言見面都像是打仗一樣,其實是想跟老大多待一會兒。
“不用了,打車更快,你回去注意點。”
溫言再次回到游樂場的時候,發現游樂場大門口一堆人圍著。
剛一靠近,一個熱心的大媽就拉住了。
“小姑娘,別進去啦!”
溫言順勢問:“啊?為什麼呀?”
大媽道:“聽說里面丟了個人,好像是蠻了不得的人呢,現在這游樂場都封起來咯!只能進人不能出人!”
另一個阿姨也湊過來:“就是說,這麼大陣仗,不知道的還以為發生命案呢!”
了不得的溫言本人:……
真是私馬賽。
能夠有那麼大勢力封鎖住整個游樂場的,除了冷家還能有誰?
看來自己消失的事果然已經驚了冷厲誠。
這邊阿姨還在繼續八卦,溫言又聽了一耳朵。
好家伙,兩個阿姨已經開始探討作案手法了。
悄咪咪地退出阿姨們的聊天群,又掃了一眼正門,轉就走。
這種況下,走正門進去肯定很難解釋。
好在游樂場雖然裝滿了監控,但要找一個沒有監控的死角,也很容易。
至于那高高的柵欄,對于溫言來說完全就是小問題。
如同貓一樣,輕巧地越了過去。
觀察一下四周,溫言一眼就看見了不遠的鬼屋。
思索片刻,直接朝著鬼屋走去。
鬼屋里幾乎都沒什麼人。
游客基本上都聚集了幾個門前等著出去,老板也不在,應該是出去打聽消息了。
溫言一路避著攝像頭走,銳利的眼神敏銳地掃視著四周的每一個人。
在找一個人。
這個人前不久才剛“非禮”過邱棠英,這趟來,是順帶找人報仇的。
真是心想事。
溫言角牽起一抹淺弧。
那個“鬼”站在一個年輕孩后。
溫言眼看著那只“鬼”手企圖向前面孩的肩,心里冷哼了一下。
死不改。
下一秒,“鬼”里慘了一聲,手頓在半空中。
他前面的孩聽到聲音,嚇得趕跑了。
到的鴨子飛了,“鬼”也忘了手臂上的酸麻,里惡狠狠地啐了一口。
見四周圍沒人,他掏出手機,索一屁坐在地上,和他的朋友通語音。
“今天是真他媽倒霉,上午了一個的被摔了,下午直接連個母的都沒看見!”
“嗨,那的長得是好看,材也好,沒想到是個會功夫的!肯定沒老公,誰會娶那麼兇的母老虎啊?”
“哈哈哈我才不害怕呢,我大哥在公安局,哪個的都別想告我!”
工作人員多半以為不會有人再來,所以說得肆無忌憚。
溫言臉一沉 。
沒想到這個猥瑣男還敢意邱棠英!
而且聽他話里的意思,借著當鬼屋工作人員調戲孩子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真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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