錄音播完后,溫言眨眨眼,故意問邱棠英:“漂亮姐姐,叔叔說爺爺介意什麼事啊?是不是什麼天大的,不能說的?”
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看得冷嚴政只想一掌呼掄過去讓這個傻子閉。
邱棠英看向冷嚴政:“二弟,我也有點好奇,你能給大家解解嗎?”
冷嚴政眼珠子轉,心里完全沒有想到說辭。
“我……”
男人的尷尬窘迫看在郭婉蓉眼里,十分解恨。
也不想把夫妻關系搞得如同諜戰劇一樣。
可這都是冷嚴政的!
上次他讓自己給邱棠英下毒,結果事敗后,嚇得在床上裝病那麼多天,冷嚴政有關心過嗎?
沒有!
他只會抱怨辦事不利,抱怨蠢。
全然忘了這件事都是他策劃的,沒功就把責任過失全推給別人。
所以,一聽見冷嚴政又要讓自己做這些事,郭婉蓉就錄音了。
想全而退?
想玩大難臨頭各自飛?
做夢!沒門!
拖延幾秒后,還真讓冷嚴政想到了一個說辭。
他若無其事地開口:“我不過就是在規勸婉蓉出去打牌而已,要知道爸最討厭別人賭博了。”
郭婉蓉驚呆了。
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又是什麼?
心里直往下沉,急急看向沉默的老爺子解釋:“爸,不是這樣的,他明明讓我去陷害大嫂,他還……”
“你住!你這個賤人做錯了事還敢胡說八道!你一人犯了錯,不要連累我和兒子。”冷嚴政突然怒吼了一聲,眼珠子瞪得老大。
郭婉蓉看著面前判若兩人的丈夫,他猙獰可怖的臉讓心寒,可更怕他的報復。
“我……”郭婉蓉不敢說出更多,心里憋屈得不行。
冷嚴政緩下了臉,嘆了一口氣,假惺惺地說:“我也有錯,不該教你奉違糊弄爸。我也是想著,讓你一時半會完全戒掉打牌這件事很難,才會說讓你小心點,如果實在癮頭犯了,可以出去,別讓別人發現。沒想到,你居然拿到這里來移花接木,唉……”
他篤定,郭婉蓉只有這麼一段錄音,否則肯定會全拿出來的。
單聽這段,他完全可以圓過去。
郭婉蓉聽著冷嚴政的胡說八道,一張細細描繪過的臉,氣得白了又紅,紅了又青。
差點沒氣暈過去!
之前錄音的時候,還覺得有些愧疚,覺得自己不應該這麼做。
現在,恨自己錄了!
要是把前面冷嚴政擔心大房一家三口和好的話也錄上,他還怎麼狡辯?
“冷嚴政,你這麼算計你枕邊人,你會有報應的!”
郭婉蓉實在沒招了,只好搬出最沒用的詛咒,發泄著心的憋屈與不滿。
冷嚴政松了口氣,毫不在意郭婉蓉的咒罵,他知道郭婉蓉在忌憚什麼,也料定不敢再魚死網破。
他看向老爺子道:“爸,我本來想求您放過婉蓉的,可是這麼恨我,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還是您來決定吧!”
說著,他擺出一副傷心的態度,起就準備離開。
卻不想冷老爺子開口住了他:“站住。”
冷嚴政形一頓:“爸,您還有什麼事嗎?”
溫言手機還在老爺子的手邊,他又拿起來看了一眼,才又看向冷嚴政質問:“我再最后問你一遍,這件事你真的從頭到尾毫不知?”
冷嚴政覺得有些不對勁。
為什麼老爺子一再重復問這句話?
照片明明只拍到了郭婉蓉吧?
他飛快地在腦海里復盤了一下。
全程只在他們自己的房間,他指使了郭婉蓉該怎麼做,的事都是郭婉蓉去執行的。
他沒有出面,更沒有親眼看到那個木偶,所以小傻子就算拍照,也只拍到郭婉蓉跟木偶的畫面。
絕對不可能有他。
想到這,冷嚴政斬釘截鐵地回答:“爸,我的確毫不知。”
“很好!”
話音落,冷老爺子把溫言的手機翻過來,輕輕地往中間一推。
“那麼你來說說,為什麼你只看見一個抱著貓的陌生人,就能說出你妻子的計劃與機呢?”
什麼?
老爺子的話,讓冷嚴政和郭婉蓉夫妻倆全都震驚了。
什麼抱著貓的陌生人?
郭婉蓉離得近一些,立刻拿起溫言的手機查看。
照片不知道什麼時候變了一個人抱著一只布偶貓。
那個人的臉全然陌生,只不過穿打扮跟郭婉蓉很相似,仔細看的話,有很多細節都不一樣。
當場崩潰:“這是什麼?怎麼會這樣?”
郭婉蓉甚至有些害怕,剛才明明看見的是自己的臉啊!
難道是己看錯了?
冷嚴政也腳步虛浮地走了過來。
他只看了一眼就面如土。
不是郭婉蓉,也不是木偶。
為什麼剛才他也看了郭婉蓉……
冷嚴政心如麻
這時候,他再多的急智也發揮不出來了。
冷老爺子沉聲問:“你們夫妻倆還有什麼話要說?”
冷嚴政和郭婉蓉都沉默著。
做賊心虛、不打自招的事,剛才已經做完了。
老爺子的眼底閃過一抹失。
“我常跟你們說,一家人有點矛盾磕都很正常,哪怕相不來也沒什麼,我不是非要你們一定在我面前裝合家歡。可是,算計、陷害這是另一碼事,關乎你們的人品人!沒有誰能容忍這麼惡毒的手段,我冷家更不會!”
老爺子的話擲地有聲,冷嚴政和郭婉蓉怕得瑟瑟發抖,只敢把頭埋得更低。
“事到如今,你們一家人也不適合再住在公館里,收拾好你們的東西,今天就搬走!”
沉默片刻后,老爺子想好了對二房一家的置。
冷嚴政霍地一下抬起頭,不可置信地喊:“爸!”
冷公館是冷家嫡系這一支的象征,只有住在這里,才有爭奪繼承權的資格。
被趕出去以后,跟旁系別支還有什麼區別?
冷嚴政想跟老爺子爭取一下,卻不想這一聲反而把老人家提醒了。
“你公司副總的職位取消,居心叵測還干什麼工作?在家反省吧!”
冷嚴政頓時沒了聲音,雙眼通紅起來。
他努力了小半輩子好不容易得到老爺子的認可,這副總職位說沒就沒了……
郭婉蓉瞳孔一震,像是剛想起來什麼,“啪”地一下跪在地上,膝行到了老爺子的面前。
“爸,這一切都是我們夫妻倆糊涂犯下的錯,跟厲南無關啊!他從頭到尾都不知啊爸!”
冷嚴政立馬也跪了下來,哀求:“爸,厲南他什麼都不知道,求求您,別把他趕出冷家,讓他留下來替不爭氣的我給您盡孝。”
兩個四五十歲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苦苦哀求,場面倒是有些催淚人。
只不過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每個人臉上都淡淡的,沒有一個人為他們求。
冷厲南側的拳頭攥得死,鏡片后的眸底一片鷙。
爸媽確實太愚蠢!
憑借那麼蹩腳的招數,他們居然妄想將邱棠英趕出冷家?
真是愚不可及!
可此刻,唯有母慈子孝才能打老爺子強的心。
冷厲南也“啪”地一下跪在了地上,卻并不為自己求。
老爺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對跪在地上的冷嚴政夫婦說:“你們倆滿口謊言,我要聽厲南親口對我說。”
郭婉蓉哭得很大聲:“爸,這次我說的全是實話,厲南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老爺子問冷厲南:“這件事,你到底知不知?”
冷厲南慢慢松開了拳頭,臉上浮現一抹堅毅。
“爺爺,無論我知與否,爸媽做錯了事,我作為他們的兒子,應該一起承擔,無論爺爺給我們什麼懲罰,我都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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