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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疾老公太暴躁,我舉起了小銀針》 第1卷 第147-148章 帶她來酒店“圓洞房”?

看著被冷厲誠口水沾過的筷子,溫言有些哭無淚。

不想吃他的口水啊!

不過幸好在扮演一個傻子,那麼傻子做任何出格的事也不奇怪吧。

溫言直接扔掉了筷子,順手撿起了刀叉。

“怎麼不用筷子吃了?”冷厲誠果然問了。

溫言故作好奇地看著冷厲誠的刀叉:“老公,小言也想跟你一樣用刀叉吃牛,好不好?”

“嗯。”冷厲誠沒說什麼,接著溫言怎麼使用刀叉。

接下來溫言沒有再繼續演。

乖乖地和冷厲誠吃完飯,然后一勺一勺吃著飯后甜點草莓蛋糕。

冷厲誠一邊喝茶,一邊看著溫言。

他覺得此刻的小人怎麼看都很可

這大概就是人濾鏡,哪怕只是在做很普通的一件事,他都很喜歡。

溫言吃完了一個蛋糕,滿足地喟嘆:“小言吃得好飽啊!”

邊沾了一點蛋糕屑,冷厲誠很自然地拿出手帕幫拭。

他的目很專注,似乎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一般。

溫言一愣,下意識回避了他的眼神。

就……有點危險。

“真的吃飽了?”冷厲誠為溫言后問。

溫言點頭:“吃得都撐了。”

冷厲誠角微彎:“那正好,散散步消消食。”

溫言:……

好像沒有拒絕的理由。

于是和冷厲誠來到了人工湖邊。

特護和保鏢識趣地離遠了點,變溫言推著他。

照在波粼粼的湖面上,倒映出不遠親昵的影。

溫言收回欣賞湖面的視線,專注地推著冷厲誠往前走。

一對男的笑聲由遠及近地傳過來,聽起來像是在玩什麼追逐的游戲。

還真是浪漫啊。

溫言暗暗嗤了一聲。

“小言。”冷厲誠突然道:“你低下頭來。”

溫言一驚。

心里都有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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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男人又想親

好吧,承認此刻湖邊的氛圍的確有點旖旎。

不想重蹈覆轍。

于是溫言干脆裝作沒有聽見冷厲誠的話,繼續東張西地看風景。

冷厲誠似乎是輕笑了一聲。

他微微提高了音量:“你頭發了,我幫你整理一下。”

頭發了嗎?

溫言下意識了一下自己的頭發。

好像是有那麼一點

所以剛才是想多了?

溫言胡地捋了捋自己的頭發,臉上有些發燙。

隨意指著湖面上結伴鳧水的兩只小說了句:“快看,那邊有兩只鴨子。”

冷厲誠的角浮上一抹笑意。

有個上了年紀的大爺路過,直接開口糾正。

“現在的年輕人,連鴨子和鴛鴦都分不清楚,真是四肢不勤五谷不分!”

溫言:……

哪來的這麼好為人師的大爺?

冷厲誠突然淡淡道:“鴛鴦屬于鴨科一聲鴨也沒什麼不對。”

“什麼是鴛鴦啊老公。”溫言裝作好奇地問。

大爺被冷厲誠的話刺得有些尷尬。

他并不想在年輕人面前讓步丟面子,于是逞強道:“老虎是貓科,你能把老虎貓?年輕人,說話要嚴謹!”

冷厲誠也沒打算給他面子,語氣始終淡淡:“所以是四不勤,不是四肢。雖然是一個意思,但表述要嚴謹。”

狠狠吃了一個回旋鏢的大爺沒好氣地瞪了溫言和冷厲誠一眼,嘮嘮叨叨地走了。

溫言看得暗爽。

沒想到冷厲誠看著淡漠,還會懟人。

“哇老公好厲害呀!老爺爺說不過你就逃了。”

冷厲誠笑了:“你聽得懂我跟他說了什麼?”

“聽不懂,不過我知道老公說的一定是對的。”

冷厲誠臉上笑意變深,倒也沒拆穿溫言,指了指不遠的長椅:“要不要坐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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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故意打了一個哈欠:“小言不想坐,小言想回家睡覺。”

“那回去吧。”

離開人工湖后,司機開車把冷厲誠和溫言送到了冷翼集團名下的白金五星酒店門口。

溫言是真的想回去休息,結果下車看見眼前的酒店,整個人都是懵的。

“老公,這里是哪里啊?”

冷厲誠一臉神:“一會你就知道了。”

他直接帶著溫言來到了頂層的總統套房。

一出電梯,溫言就覺得不太對勁。

腳底下一塊大紅波斯地毯一直鋪到了房間門口,兩邊擺著紅彤彤的花籃。

這種喜慶的布置方式……

難不,狗男人想今晚把房花燭夜補上?

溫言暗暗咬牙。

他要是敢打這樣的主意,會把他扎新時代第一個太監。

價格在六位數一晚的總統套房富麗堂皇,就跟宮殿一樣。

只是懸掛的紅綢以及氣球,有些破壞了金碧輝煌的氣氛。

“小言,先去洗澡吧!”

冷厲誠的話,似乎更驗證了溫言的猜想。

溫言暗暗咬牙,轉過后又是一臉懵懂:“小言不喜歡這里,覺悶悶的,小言想回家去睡。”

冷厲誠握住溫言的手,語氣:“這里很好的,住一晚上,酒店就會送很多很多的草莓蛋糕給小言吃,小言不喜歡草莓蛋糕了嗎?”

溫言:……

,把小傻子摯的草莓蛋糕戲碼演得太真實。

誰都可以拒絕草莓蛋糕,但是小傻子溫言不行。

咬咬牙,只得先去洗澡。

淋著熱水,溫言在腦海里醞釀著一套計劃。

如何對付想要今夜做新郎的冷厲誠。

一切都想好以后,溫言換好了服走出浴室。

都沒來得及確認冷厲誠的方位,就覺眼前人影一晃。

一雙碧藍的眼眸撞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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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一甜香猛地竄進鼻子。

溫言再想閉氣已經來不及。

眩暈接著襲來,不得不扶住了門框才穩定住形。

臥室里沒有冷厲誠的影。

至于剛才那個影子……

溫言閉了閉眼睛,大腦一片暈眩。

大力咬了一下,痛意讓自己勉強保持了一清醒。

指尖夾著的銀針閃著寒芒,正要給自己施針。

突然,冷厲誠的影出現在了門口。

在他的后,一大群黑保鏢跟著,他們似乎在尋找什麼。

眾目睽睽,溫言不想暴自己,只好把銀針收起。

冷厲誠過來,語氣擔心:“小言剛剛看見什麼人了嗎?”

溫言下意識搖搖頭:“沒看見。”

冷厲誠深深地看了一眼。

原本白皙的小臉一片通紅。

不知道是被熱水烘的,還是其他原因。

冷厲誠收回自己的視線。

“加強警戒,任何人都不許放進來。”

眾人齊聲應是,離開了套房,將空間留給冷厲誠和溫言。

溫言坐在了床上。

覺自己的有一團火在燒。

那個聞真是該死,居然給下這麼烈的催--

——

-如同一把火,在溫言的五臟六腑蔓延開來。

幾乎被燒得失去理智!

而且,更絕的是,解藥方子就在的腦海里。

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就算是神醫蚊博士,也難配沒有藥材的方子。

溫言死死地咬住下,阻止自己發出一些不面的聲音。

冷厲誠進來后,就看見心人靠在墻邊一聲不吭。

“小言?”他輕輕喚了一聲。

溫言拼命咬瓣,下意識阻止:“別,別過來!”

知道,自己現在的語氣很不像是一個傻子。

可是沒辦法。

聞下的藥-熱,是藥最烈的M藥,沒有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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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有三大特點,見效快、藥效強、后癥也很多。

當然,此的后癥是指沒有及時得到紓解的況下。

輕則燒壞腦子變真傻子,重則危及命!

冷厲誠一怔,卻沒有聽溫言的。

他繼續靠近:“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去醫生來。”

溫言不想屈從于藥

可是,冷厲誠越是靠近,他上散發的男荷爾蒙氣息就越是讓無法控制。

本就所剩無幾的理智似乎又喪失了不……

溫言抬起頭,看向冷厲誠的臉。

“走……”里艱難地出了一個字。

上說著讓冷厲誠離開的話,卻不控制,手也抓住了冷厲誠的袖。

冷厲誠也發現了的不對勁,大手發燙的小臉:“小言,你是哪里不舒服,我帶你去看醫生。”

溫言腦子懵懵的,眼前只有冷厲誠好看的薄一張一合。

終于被-徹底吞噬,一把扯住冷厲誠的領帶,直接吻了上去。

冷厲誠愣了半秒,順勢攬住了的腰。

這還是溫言第一次對他如此主

男人一貫冷淡的眼眸漸漸被瘋狂布滿。

他掐溫言纖細的腰肢,指腹在的腰窩上用力挲。

溫言輕哼,修長的順著冷厲誠僵直的小向上

冷厲誠一聲悶哼。

如同桎梏的雙在這一刻得到了點撥與釋放。

他猛然起,抱著溫言倒在了面前的大床上……

激戰半夜。

溫言從一開始的沉淪,到后來的疲力竭。

會到疲憊就是藥效已除,不會再有生命危險。

心頭最大的石頭落地,甚至連解釋一句的力氣都沒有,直接沉沉睡去。

冷厲誠卻一睡意也沒有。

他微微直起,借著月用指尖慢慢地描摹著溫言的五

指甲帶來的意讓溫言不滿地小聲嘟囔起來。

冷厲誠的角浮現出一抹笑意。

兩年前的車禍,讓他明的人生瞬間陷黑暗。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人生會有這樣一個人,牽著他全部的喜怒哀樂。

強行發力的還有疼痛。

但冷厲誠并不覺得難

他曾以為,他的余生都要在椅上度過。

現在的一切,都是他的新生。

而賜予他第二條生命的人,溫言。

無論是懵懂無知的小傻子也好,還是醫湛的神人也罷。

上了,不管是誰,他都只要

并不習慣遐想的男人,在這一刻忍不住幻想,他和溫言會有怎麼樣的未來。

突然,溫言呢喃出聲。

的聲音并不大,但在靜謐的房間里,格外引人注意。

冷厲誠看出溫言的口型像是在什麼哥哥。

他微微皺起眉。

溫言并沒有什麼哥哥。

難道的是他?

開竅的男人很善于自我攻略。

冷厲誠含著笑容湊過去,試圖從心人的里聽見有關于自己的昵稱。

“海馬哥哥,不要走……”

“不要丟下我……”

他的笑容一淡。

海馬哥哥?

是誰?

冷厲誠很想自我洗腦,他就是這個哥哥。

可是,他實在想不出自己哪里跟海馬沾邊。

的幻想水般褪去。

冷厲誠回想起今天在巷子口看見的一切。

不知道從哪里的白,跟溫言有來有往地著手。

調一般。

那一刻的他,生氣、嫉妒、憤懣……

如果他當時可以站起來,會不顧一切地把溫言護到后,阻絕那個男人不懷好意的眼神!

冷厲誠閉上眼睛,再次自己的

雖然伴隨著強烈的疼痛,但不是幻覺,他真的可以了。

“海馬哥哥……”

冷厲誠的喜悅剛剛出苗頭,再度被溫言的夢囈聲擊破。

海馬哥哥到底是誰?

會是那個白嗎?

冷厲誠很想把溫言搖醒問個清楚。

可是,今晚實在是累壞了。

均勻的呼聲以及時不時響起的哼哼唧唧,昭示著此刻睡得十分香甜。

冷厲誠的大手幾度懸在上,都不忍心落下去。

最后,他放棄現在問的打算,輕輕摟住閉上了眼睛。

半夜。

溫言突然驚醒。

看了一眼時間,凌晨三點。

邊的男人睡得正,手還搭在的腰間。

突然,手機一陣

溫言下意識看了冷厲誠一眼。

幸好他沒醒。

小心翼翼地下了床,走進了衛生間。

是王多許發來的消息。

【老大有危險,趕撤!!!】

溫言微微皺起眉。

直接撥通了王多許的電話。

沒有任何寒暄與廢話,王多許直接把手上的信息盡數傳達給溫言。

聞已然查清楚溫言的底細。

他并不畏懼冷家的勢力,哪怕是冷家名下的酒店,他也敢潛進來下藥。

“還有老大,之前查我們給外婆轉醫藥費賬戶的神人……就是冷厲誠。”

溫言一愣:“什麼?”

如果沒記錯的話,那時候他們剛結婚沒多久。

難道是那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調查?懷疑是扮傻?

王多許繼續道:“而且冷厲誠已經知道老大你的份,他今天還去中醫館找過你。”

溫言擰眉。

怪不得,今天冷厲誠這麼反常。

又是吃大餐,又是散步,還來酒店開房。

看來他真是從剛結婚的時候,就已經開始懷疑

直到今天,他完全確定了自己就是裝傻的。

即便今晚沒有中聞的詭計,也一定會被冷厲誠迫不得不出真實份。

想到這里,溫言氣得有些牙

的第一次,還真是便宜了冷厲誠這個狗男人!

王多許叮囑溫言:“聞這次沒有算計老大功,想必后續還會出手,冷公館已經不安全,我建議老大還是找一個蔽的地方避避風頭。”

溫言垂眸,沉聲道:“好,我會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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