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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疾老公太暴躁,我舉起了小銀針》 第1卷 第182章 拍照找錯了人

秦雯后背靠在門板,凹凸的握把頂得頭皮發麻后背生疼。

瞠目結舌,結結道:“你…你說什……麼?”

話還沒說完,溫言抬臂一個手刀狠狠劈在秦雯側頸。

不消幾秒,秦雯翻著白眼靠著門板倒,癱在地上。

“老大,你這也太帥了。”

溫言輕拍了拍手,垂眸睥睨腳下暈過去的秦雯。

“把丟回去。”

“好的老大。”

王多許上前彎腰,三下五除二就把秦雯扛了起來。

溫言走在前面推開房間的門,王多許隨其后,走到沙發前,把秦雯丟了進去。

溫言雙眸微瞇,掃尋著房間各

最終,目落在放置在桌面的白盒子上。

走到桌前俯彎下腰,手撿起盒子將它打開。

里面空空如也。

但有一淡淡的、苦的藥味竄鼻腔。

溫言端起盒子靠近鼻端,嗅了嗅盒子里傳來的苦藥味,眼底的神更加冷凝。

果然,下藥的人就是秦雯。

王多許不明所以看向溫言,思付半晌蹙眉問道:“老大,你在聞什麼?”

溫言嘲諷地勾一笑,晃了晃手里的空盒子:“這里面可是好東西。”

說完‘啪’地一聲,盒子被隨意摔在了玻璃茶幾上。

王多許瞅著溫言角再悉不過的哂笑,不打了個寒

上次讓老大出這種表的人是什麼下場?

好像自己服繞城跑三圈?

最后被流浪狗追著跑哭爹喊娘一整天嗓子都喊啞了?

只是王多許想不通,秦雯既然算計了冷厲誠,為什麼還敢把這個贓留在自己邊?

就不擔心冷厲誠查出來,是下的手?

還是說,并不是秦雯算計了冷厲誠,是另有其人,秦雯只不過是坐收漁翁之利?

“老大,這個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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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藥。”溫言淡淡道。

王多許錯愕地看了一眼盒子。

秦雯還真是那個漁翁?

“通常醫院里會開這種補藥給手大失過后的病人補用,但是服用得當是補藥,服用不當……”溫言輕哼一聲,“就是最烈的催香。”

王多許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還是秦雯的手筆!

只不過該說這個人是太過自信,還是太愚蠢呢,居然以為可以瞞天過海。

別人辨別不出來的藥材,老大可是一眼就能看得出。

這世上,想騙老大的人還沒出生呢。

“老大,現在這位大明星已經安置好了,我們是回去還是干嘛?”

“回去。”

溫言干凈利索丟下一句話,看都不看沙發上的人一眼,抬腳就朝門外走。

王多許和進門一樣,跟在后。

兩人剛出門,溫言又轉過練地把房間門反鎖了。

王多許一臉了然地看著自家老大,笑嘻嘻說道:“老大,我好像知道你的意思了,在秦大明星醒來求救之前,我保證,沒人能打開這扇門。”

溫言輕輕扯了扯

“聰明。”

“那是,也不看看我老大是誰,老大,你等等我,走這麼快干什麼……”

翌日清晨。

窗外的暖過窗簾的隙灑進臥室里。

冷厲誠靜靜躺在床上,蹙的眉頭難,正準備睜開雙眼。

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一群扛著攝像機、話筒,掛著記者證的人爭先涌對著床上的他就一通拍。

“這位先生,聽說您劈當紅……”

吵嚷的雜,還有外人涌他的臥室,讓冷厲誠瞬間暴走。

骨節分明的大手一把拋開被子,他單手撐在床面,眉頭擰從床上坐起

他凜冽的雙眸迸發出駭人的殺意,看向一眾愣在原地,像被什麼鬼附的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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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他厲喝:“都滾出去!”

看清人臉的剎那,在場的記者嚇得臉都白了,只想遁走。

他們心里開始埋怨料的人。

不是說某富商劈大明星嗎?

怎麼是冷總!

而且…他旁邊也沒有躺什麼人啊!

得罪了冷總,他們非得卷鋪蓋走人不可……

不,不是他們走人,是他們的報社不得不關門。

“冷…冷總,我們走錯房間了,不好意思啊,抱歉抱歉。”

“還不快走!”

“大哥!你踩著我了!”

他們首尾呼應爭先恐后地進,又一溜煙爭先恐后地跑。

冷厲誠不再看那些稽的小丑。

他單手撐在床面,另一只手在太一側狠狠搖了搖頭,試圖減輕腦袋的疼痛。

恍惚間,腦中記憶閃過把溫言堵在浴室門口的畫面。

冷厲誠眸一滯,側眸看向閉的浴室門,盯了半晌,他眼里的暗了下去,晦回頭勾苦笑。

怎麼可能是小言?

早就離開了,不告而別地走了。

但是,吻在溫言上的和余溫仿佛還停留在角,是確確實實的

而且昨晚在舞會看到的影……

冷厲誠眸底劃過一希翼。

他大手掀開被子赤腳下了床,徑直走向浴室,不做停頓地一把推開浴室的門。

里面什麼也沒有,連品挪的痕跡也沒有。

他又不死心的巡脧檢查著房間各個角落,什麼痕跡都沒有。

黑眸唯一一點希翼的亮,再次被晦的暗影吞噬。

冷厲誠西裝革履的雙疊,渾散發著凜冽危險的氣息坐在沙發上看向秦昊。

“監控里什麼都沒有嗎?”

秦昊畢恭畢敬回答:“冷總,剛剛查了監控,一無所獲,什麼都沒有發現。”

冷厲誠口起伏的頻率加大,他深吸了口氣,冷眼睥睨秦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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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昨晚發生的所有事,都告訴我,事無巨細。”

“是,冷總。”

“昨晚您喝醉之后,我就帶您上樓休息,準備離開的時候,正好看見秦雯秦小姐出現在門口……”

冷厲誠輕閉上眸,指腹一下一下敲打在手背上。

他醒來后發現懷里的‘人淚’丟了。

秦雯是有可疑。

還沒有這個膽量敢到他上來東西!

而且他雖不常喝酒,但僅僅是一杯香檳,不至于反應這麼大。

那杯香檳!

再睜開眼時,男人黑眸里布滿了狠戾。

“現在人呢?”

“秦小姐還在隔壁房間里。”

“你去查是不是在酒里了手腳。”

“是,冷總。”

隔壁房間。

秦雯臉慘白站在閉的門后,手死死握住門把手用力轉,結果和之前一樣。

握把像是被焊死了,紋

一想起昨晚的人,還有今早從沙發上醒來,看到放藥的盒子被砸在桌上,秦雯急得汗如雨下。

莫大的恐慌和害怕在口涌

要是被冷厲誠發現算計他,的演藝生涯到此就終結了。

現在無比后悔做了那樣的蠢事,想要爬冷厲誠的床。

怎麼辦?

到底該怎麼辦?

越想越窒息,眼角因為過度張而發紅,一早上沒有進食沒有喝水,讓看上去干裂又蒼白,哪里還有平日半分高貴的氣質。

秦雯連呼吸都是急促的,兩手死扣在握把上。

“該死!快打開啊!”話音剛落。

“咔嚓”一聲,門開了。

的力量讓驚慌失措地重重跌倒在地。

秦雯瞪大雙眼驚恐地看著站在門口的冷厲誠。

男人俊凜冽到能蠱人心,渾出重重危險殺意。

冷厲誠揚:“秦小姐這是要去哪兒?還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

“不如和我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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