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厲誠凝眉冷眼看著對面的男人。
他以什麼份來質問自己跟溫言的關系?
想到姜浩說的“師姐弟”關系,他墨的眸子里閃過一晦不明:
“溫言是我妻子。”
姜浩瞳孔微微一震。
師姐結婚了?!
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他會不知道?
雖然得知溫言有孕時他就懷疑邊有別的男人,但卻沒想到,居然瞞著師傅和他跟人結了婚!
姜浩不愿相信這個事實。
或許,師姐本不眼前這個人,有難言之,才沒有對他和師傅說。
姜浩角溢出一冷笑:“冷總,師姐從未告訴我結婚了,你有什麼證據嗎?”
他心里有一希冀,只要冷厲誠拿不出證據,這一切就不是真的。
“溫言是我的合法妻子,是名正言順的冷夫人,全海城人都知道。”
冷厲誠說著語氣變冷,上不自覺散發威:“還需要什麼證據?”
此時換作一般人,早就被他上強大的氣場得不過氣來,哪里還有膽子跟他要什麼證據。
姜浩心里也發怯。
之前冷厲誠對他客客氣氣,禮貌有加,他差點忘了對方是有著“鐵殺手”稱號的冷翼集團掌門人。
可是心里再畏懼對方,他也不能退,他對師姐的,任何人都比不上。
“沒有證據就無法證明你和小言的婚姻關系,而且小言也從未告訴我結婚了,所以,我有理由懷疑你撒謊。”
姜浩故意不溫言師姐,改為他們平時私下里相時用的昵稱。
小言?
冷厲誠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他已經不止一次從這個人里聽到“小言”二個字。
平日里這個人就是這麼溫言的?
他們的好到可以互相昵稱了?
思及這個可能,冷厲誠眼底的怒火如有實質,墨的瞳孔變得愈發幽暗。
“是不是拿不出來證據?拿不出來就不要胡說……”
姜浩剩下的話卡在嚨口,他瞪大了雙眼看著面前突然閃現的紅本本。
這……是……結婚證?!
姜浩下意識抬手去抓,可沒等他抓住,冷厲誠已經收回了手,很嫻地將結婚證塞懷中。
等等,名字他還沒看清……
姜浩心里哀嚎,兩眼難以置信地看著對面的人。
“你、你這麼快,我什麼都沒看清,有本事你再給我看一次!”
他快要瘋了好不好!
而且這男人怕不是有病,好好的誰會把結婚證帶在上?
冷厲誠慢慢地欣賞了一會姜浩的抓狂神,心里的怒火漸漸平息,他輕蔑地看著對方,故意說:“你如果還有疑問,我可以請夫人出來解釋。”
“夫人”二個字他咬字特別清楚,擲地有聲。
姜浩臉變了又變,最終一咬牙:“不用了。”
說完,他又覺得哪里不對勁兒,想了想終于明白過來。
姜浩冷冷一笑:“小言現在躲著你,說明并不想見你,甚至對你避之唯恐不及,對吧冷總?”
冷厲誠攥了拳。
這討人厭的臉,好想一拳頭砸過去怎麼辦?
“姜教授恐怕有所誤會,夫妻之間鬧點別扭很正常,小言只是暫時生我的氣,等我好好哄哄,我們還是恩的夫妻。”
為了堵住姜浩的,他連“恩夫妻”這麼麻的詞都說了。
姜浩明顯不信,逮住“溫言躲起來”這個話題不放。
“你有本事找到我師姐再說!”
師姐存心躲一個人,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找不到!
想到這里,姜浩心登時又好了一些。
因為,這個人找不到師姐,可他能聯系到,師姐不會躲他。
冷厲誠看了姜浩一眼,倒也沒馬上反駁他的話。
姜浩說得沒錯,他現在確實找不到溫言。
小人狡兔三窟,之前是在M國到,現在又突然出現在海城,恐怕這棟別墅也只是藏地之一。
到底要怎麼才能讓現呢?
說不定眼前這個人用得上……
“冷總,沒話說了?”
姜浩被冷厲誠打量的眼神看得心里發,明明是質問的話說得有氣無力。
冷厲誠大大方方地承認:“我是找不到。”
說完他睨著姜浩:“你也找不到。”
“誰說我不找不到……”話音未落,姜浩突然到自己被算計了。
這個狡猾的男人,就是想利用他找到師姐,才會說話激他!
他是不會上當的!
“怎麼,我能承認,你沒膽承認?”冷厲誠輕輕笑了。
居然敢蔑視他!
姜浩二話不說掏出手機,想都沒想就撥通了溫言的手機號。
“您撥打的是空號……”
靠!
他被師姐拖黑了!
姜浩惡狠狠盯著冷厲誠:“都怪你,師姐連我都不理了!”
冷厲誠微微一笑:“姜教授,出問題就把責任推給別人,這樣不好吧?”
“你!”姜浩肺都要氣炸了。
冷厲誠又道:“看來你跟你師姐關系不像你說的那麼好,否則不會不理你,人貴在自知之明,你居然一點都沒有,可惜了。”
姜浩氣得火冒三丈,理智全無。
“冷厲誠,你到底還是不是男人?你會自責別人,你怎麼不問問自己。我師姐懷孕了都要拼命躲開你,你在眼里,一文不值,你還意思說我?”
“懷孕?”冷厲誠臉大變,“你說誰懷孕?”
姜浩后悔不已,掩飾道:“沒、沒誰懷孕啊,你聽、聽錯了……”
冷厲誠攥了拳頭。
那晚他們在酒店,恩了很多次,他什麼措施都沒有。
一定是那晚,溫言不小心孕。
都怪他!
“姜浩!”
冷厲誠大步往前,一把揪住姜浩的領,語氣冷冽:“我不是開玩笑,最后問你一次,溫言懷孕了,是不是?”
他眼球整個充斥著紅,眼神又冷又可怕,整個人像是要走火魔一般。
姜浩完全驚住了。
“說!”
姜浩抖了一下,下意識回答:“……我也是昨天吃飯看到在嘔吐……還、還不確定……”
冷厲誠閉了閉眼。
還要確定什麼。
姜浩是醫生,跟溫言一起吃飯,兩人近距離接了,溫言有沒有懷孕,他怎麼可能看不出。
“去了哪里?”他一字一句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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