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趕領著進去。
“大家靜一靜,李士回來了,請聽怎麼說。”
眾人聽到聲音,一致朝門口看過來。
溫言邁著虛弱的步子,慢慢地朝不遠的男人走近。
這是離開冷厲誠后,第二次跟他面對面地接。
第一次是在顧思明的金宇集團門口,無意撞上了他,最后卻被他糾纏鬧到了醫院,還發現了懷孕的。
這一次,要讓冷厲誠再也不敢打和腹中孩子的主意。
溫言直接看向張隊長:“您一定就是鼎鼎大名的張隊長吧?我是李月,是我報的警。”
張隊長回了神,他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冷厲誠。
見他沒有任何指示,只能暗暗吞了下口水,準備例行公事問下當事人。
“李士,你報警說有人私闖民宅,還抓了你助理,請問可有此事?”
溫言沒有馬上回答,低下頭捂住,緒好似有些崩潰。
冷厲誠冷眼看著。
小人還跟以前一樣,最擅長的就是演戲!
可明知道是裝的,他心里還是會有不舍。
溫言醞釀夠了緒,緩緩抬起頭,眼眶盈著淚。
無視旁邊冷厲誠危險的眼神,哽咽道:“張隊長,我被人威脅了,他不讓人搶了我家,還抓了我的助理,威脅我讓我聽他的話!”
室搶劫?還有綁票?
這也太無法無天了吧!
張隊長第一時間看向旁邊的冷大佬,卻見對方余都沒瞥他一下,只冷冷盯著面前的“苦主”李月。
張隊長只能又吞了吞口水,繼續問:“李士,那這個人是誰?”
溫言沒說話,弱弱的目朝冷厲誠上掃去,末了又好似很害怕,故意往張隊長邊靠了靠。
這副弱不堪的樣,很容易就激起男人的保護。
張隊長下意識往前面站了半步,直接撞上冷厲誠冰冷的眼神,才猛地驚醒過來。
他在哪里?他在做什麼?
他怕得想要后退時,右手臂突然被人一把挽住。
“張隊長,就是他,就是他搶了我家,抓了我的助理,您一定要幫我主持公道!”
溫言往張隊長又靠近了點,在外人看來是太過害怕想要找個依靠。
但其實只有只不過是看出張隊長畏懼冷厲誠想要退,所以半強迫地拉住他。
不讓他有機會退而已。
弱的眼神堅定地落在對面冷厲誠上,強裝鎮定的蒼白神讓在場的人不由地同起來。
原來打家劫舍,綁架人的居然是冷翼集團總裁。
是他冷厲誠!
可是他這麼有權有勢的人,為什麼會跟一個弱子過不去?
這打劫和綁架的罪名,怎麼都跟這樣高冷矜貴的人扯不上關系啊。
“他讓手下監視我家,已經好幾天了,還安裝了監控,一天二十四小時監視我的一舉一。我很害怕,但沒有證據又不敢報警,直到昨晚……”說到這里,溫言抖著肩膀嗚咽了幾聲。
眾人眼里的同又加重了幾分。
溫言語帶哽咽繼續說道:“昨晚上我睡夢中突然驚醒,發現闖進來一大批人,他們抓走了我的助理,還威脅說我如果敢不聽冷總的話,我助理就回不來了……”
“張隊長,你一定要幫我,幫幫我……”抬手搖了搖張隊長的手臂。
眾人此刻看向冷厲誠的眼神,由不可置信慢慢變了驚疑。
張隊長登時覺亞歷山大,他瞄了一眼對面的大佬,發現大佬臉不復剛才的鎮定,沉得可怕,駭人的眼神死死地盯著……
咦,大佬怎麼盯著他的上看?
眼神還格外地滲人!
就好似過他,在盯著商業競爭對手似的。
這個關鍵時刻,大佬居然走神了?
張隊長只能著頭皮頂著大佬的死亡凝視,強自鎮定詢問:“冷總,請問李士說的話屬實嗎?您昨晚確實有派人到李士家里搶人,哦不對,是走李士助理嗎?”
問完,張隊長腦門上沁出一層冷汗,他心理承的力實在太大了。
眾人于是屏氣凝神期待冷厲誠的回復。
就在這時,一個黑保鏢從樓上下來,無視周遭的人,急步到冷厲誠面前。
“秦特助,整個二樓三樓都搜遍了,沒有看到人。”
頓時,現場瞬間炸了開了鍋。
秦昊惡狠狠地瞪那憨憨一眼,恨不得住他的。
眾人看冷厲誠的眼神,都變得奇怪起來。
如果說剛才他們還只是懷疑,現在已經七八分確定,溫言說的話確實是真的。
張隊長心里有些一言難盡。
局面演變這樣,他要怎麼理才不會丟掉頭頂的烏紗帽啊。
記者們紛紛蠢蠢,爭先恐后地把手里的話筒舉到了冷厲誠的面前。
“冷總,請解釋一下您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冷總,您手下剛才說人沒找到,指的是您眼前的這位李士嗎?”
“冷總,您跟李士究竟有什麼過節?為什麼要抓的助理,請您正面回答。”
記者拋出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張隊長在一旁急得腦門子上的冷汗變熱汗。
就是不知道怎麼辦。
冷厲誠一直沒有言語。
任憑記者怎麼問,他深邃的眸子始終盯著一個人。
他的目若有實質,似乎想要穿這個人的表皮直心。
溫言當然到了他的威,于是故意低著頭裝出害怕的模樣,引得眾人對愈發同。
眾記者不義憤填膺。
在公眾輿論面前,冷翼集團總裁居然當眾威脅一個弱子,無視公眾輿論的威懾力,實在太無法無天了。
“冷總,你拒絕回答我們的問題,是不是因為你心里心虛?因為你做了李士所說的那些壞事,無地自容面對?”
“在公眾面前,逃避是沒用的,不知冷總聽過一句話沒有,惡有惡報,惡人自有天來收。”
記者們的語言愈發犀利起來,已經直指冷厲誠就是兇手。
場面已經失控,如果不是秦昊拼命地擋著,眾記者長槍短炮都快懟到冷厲誠臉上。
張隊長趕朝手下拋去一個眼神,示意一有不對勁兒就鳴槍示威。
冷厲誠靜默盯著溫言低垂的頭頂,無視周圍人的言語,他角緩緩扯出一抹弧度。
“李士紅口白牙就定了我的罪,證據呢?”他冷聲問。
這話一出,眾人登時驚醒。
對啊,證據呢?
剛才李月一直強調是冷厲誠派人劫走了助理,可這也只是一面之詞,畢竟沒有任何證據可以支撐。
在眾人驚疑不定的目中,溫言慢慢抬起了頭,手在口袋里索了一下。
“這就是證據。”
手里舉著一個U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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