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郭婉蓉狼狽離開的模樣,溫言在心里冷哼了一聲。
就郭婉蓉這個段位,和斗,還著呢。
小傻子時期住在冷公館,郭婉蓉可沒找的麻煩,今天這一回合,最多算是個開胃小菜吧。
既然答應做冷厲誠掛名友,以后難免還要和郭婉蓉有接,不給一點教訓,以后還有得煩的。
溫言滿意地勾了勾。
冷厲誠深深地看著溫言。
當真是個小狐貍,這得意的小模樣看著更人了。
“我沒想到,小月你竟然這麼牙……伶牙俐齒。”
剛想說牙尖利,話到邊生生地改了。
溫言怎麼可能聽不出來,故意道:“冷總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怎麼可能!”冷厲誠看著溫言,“放心,我絕對不可能后悔。”
說完,他重新拿了副一次手套戴起來給溫言剝蝦。
溫言看了看自己碗里還沒吃完的蝦。
“別給我剝了,我不吃了。”
冷厲誠也不勉強:“還想吃點什麼?”
溫言晃了晃自己的雙手:“我可以自己來。”
從上菜開始,就一直在吃,倒是冷厲誠一直都在照顧,沒吃上幾口。
冷厲誠估算了一下的食量,也就沒再勉強:“覺得這里的菜還算合胃口嗎?”
溫言很給面子地點了點頭。
“還不錯。”
“你喜歡的話,我可以經常帶你來。”
溫言看他一眼:“不用麻煩。”
冷厲誠無意與爭論這個,換了個話題。
“聽你剛剛和郭婉蓉的對話,看來對冷家了解不。”
溫言坦然點頭,“我不喜歡做沒把握的事,既然要嫁到冷家去,總是得提前做點功課的。”
“其實,來冷家你只要做一件事就好。”冷厲誠突然說。
溫言抬頭看向他。
冷厲誠角揚起一抹笑:“相信我。”
溫言忍住賞給他一個白眼的沖,本就沒想回答。
雖然中間遇到了一點小曲,但這頓晚餐溫言總還是滿意的。
自從懷孕以來,已經很能吃得這麼舒服了。
從私房菜館出來,溫言打算打車離開。
一輛出租車疾馳而來,溫言的手還沒出去,就被冷厲誠一把給握住了。
溫言疑看過去。
晚飯都吃完了,還有事?
冷厲誠蹙了下眉:“說好了是要約會,朋友中途要走,是嫌棄我不夠溫,還是不夠浪漫?”
溫言:……
冷厲誠是演戲演上癮了?
認識他至今,還不知道他演技原來這麼好。
“冷總,我是一名孕婦,需要多休息,我累了,想回家。”于是配合他演。
然而這個理由并沒有說服冷厲誠。
他牽著溫言的手直接把人帶上自己的豪車。
“你……”溫言正要說話。
冷厲誠打斷:“放心,沒有什麼劇烈運,傷不到孩子。”
說著關上副駕駛的車門,轉而回到駕駛位。
他話里意有所指,溫言聽得耳有些發熱。
冷厲誠才剛坐上來,就聽到‘咔噠’一聲。
他扭頭看了一眼,差點氣笑了。
溫言已經先他一步系上安全帶,此刻正一臉警惕地看著他。
呵!
冷厲誠收回目。
危及解除,溫言靠在椅背上,盡量選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你還要帶我去哪里?”
“正常的約會流程是逛街、吃飯、看電影,今天你也累了,我們接下來去看電影。”
“看電影。”
悉的一幕刺激著溫言的大腦。
“場次時間已經讓人安排好了,我們過去就可以開始放映。”
這悉的被安排的覺……
冷厲誠這個神經病,不會又要看恐怖電影吧?
溫言試探著問道:“看什麼片子?”
“等去了就知道了。”
呵呵!
溫言覺得自己已經知道了。
冷厲誠果然是有點什麼神經病吧?
帶自己的老婆、朋友約會看恐怖片,這是什麼奇葩作!是哪筋有問題嗎?
溫言不想說話了,閉上眼睛保持沉默。
冷厲誠一邊開車一邊看了一眼在副駕駛上閉眼小憩的人。
怎麼這麼可,如果……
如果能別在自己面前偽裝,只做最真實的自己就更好了。
不過,他有的是時間。
轉眼,到了電影院。
因為冷厲誠提前安排過,所以來了之后就被工作人員帶到了單獨的放映廳里。
前面是巨大的屏幕,正對著的是巨大的沙發和茶幾,上面放著提前準備好的飲料、果盤、以及看電影必備的米花。
沙發上茸茸的坐墊和抱枕看上去就十分舒服,溫言甚至覺得自己能靠在那里直接睡著。
“冷先生,請問現在可以開始放映了嗎?”
冷厲誠看向溫言。
溫言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點頭。
早看完早回家。
“放吧。”
冷厲誠說完,牽著溫言的手過去坐在沙發上。
松的沙發以及茸茸的坐墊,和自己想象中的一樣好。
溫言靠在上面舒服地瞇了瞇眼,像一只慵懶的小貓。
冷厲誠從旁邊拿過小毯子蓋在溫言上。
“這里冷氣有些足,別著涼。”
溫言看他一眼,沒想到冷厲誠這人看著冷冰冰的,竟然還細心。
順手抓了一把米花塞進里,溫言沒拒絕這份好意,畢竟肚子里還有小寶寶。
兩人才剛剛坐好,整個放映廳就暗了下來,巨大的屏幕亮起,森詭異的背影音樂敲擊著耳。
溫言嗤笑一聲。
果然是鬼片!
看來冷厲誠不只是神經病,而且還病得不輕。
因為這背景音樂真的太悉了,悉到在前不久才剛剛看完,而和一起看的人此刻就坐在的邊。
《荒村老鬼》!
溫言真的是吐槽都嫌無力了,全世界是只剩下這一部恐怖片了嗎?
無論心里怎麼想,該演的戲還是得演下去的。
上次扮小傻子和冷厲誠一起看這部恐怖片,抱著米花桶看得迷,這次如果還是一樣的淡定表現,以冷厲誠的明,難保不會起疑心。
所以,要想讓‘李月’和溫言區分開來,就不可能對恐怖片不害怕。
狗男人,故意的吧!
不過……
可從來不是那種白白被人算計的人。
當電影里第一個恐怖場景出現的時候,溫言突然“啊”地一聲尖。
然后把臉埋在了冷厲誠肩后,手則抓住了男人結實的手臂。
只不過,力道稍微大了那麼一點點。
畢竟,現在又張又害怕!
等著溫香玉懷的冷厲誠倒吸一口涼氣。
他胳膊上的都要被掀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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