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一張,卻是不控制的連打了幾個哈欠。
是真的困啊,困得沒工夫跟冷厲誠扯皮。
冷厲誠趁機關掉燈,掀開被子爬上床,將輕輕的攬進懷里道:“言言,困了就趕睡吧。”
“你……換房。”溫言話都不句了,上下眼皮瘋狂的打架。
覺到一團溫暖,竟下意識的往前鉆了鉆,然后眼睛一閉,一秒睡。
冷厲誠見狀,寵溺的笑了笑,又把人往懷里攏了攏。
果然使點無賴的手段還是有用的。
只要能和言言睡一起,臉面沒了也無所謂。
只是這手臂,嘶~真的疼。
言言這警覺也太強了,懷孕了還有這麼大的勁兒。
不過言言能這麼快在他懷里睡著,是不是說明言言對他不設防了?
想到這里,冷厲誠角的弧度擴大,這一腳挨得值了。
沒過多久,他也跟著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細碎的過紗窗照進來,帶著暖暖的味道。
溫言了個懶腰,緩緩睜開眼,覺這一覺睡的很舒服,渾舒暢。
然后,記憶回籠。
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猛地扭頭。
“砰。”額頭撞到了什麼。
“言言,疼不疼?”冷厲誠張的了的額頭。
溫言眨了下明眸,看著冷厲誠那被自己撞紅的鼻子。
他不先擔心自個兒的鼻子,反倒擔心的額頭。
這家伙……
心底劃過一暖流,也不計較他昨晚爬他床的事了,甚至揚起一抹燦爛的笑:“早啊,老公。”
冷厲誠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早,老婆。”
溫言掀開被子準備下床。
哪知冷厲誠長臂一就把攔了下來,眼神格外的火熱。
“你……”溫言話還沒出口。
冷厲誠灼熱的吻已經落到了潔的額頭上。
這家伙可真是逮著機會就占便宜啊。
溫言眼瞼了。
很顯然,冷厲誠并不滿足于親吻額頭,他的順著如玉的臉頰往下,眼看就要找到的雙。
溫言猛地回過神,連忙抬手擋住他的,故作嫌棄的瞥了一眼:“有口氣,你不知道嗎?”
冷厲誠聽得臉大變。
他竟然有口氣?
他一個鯉魚打跳起來,十萬火急的沖向浴室。
溫言見狀,忍不住捂著肚子笑了起來。
好的一天從看冷厲誠吃癟開始。
笑了一會兒,也起床往浴室走去。
冷厲誠正在賣力的刷牙,眼見進來,立即用牙咬著牙刷,騰出手來主幫牙膏。
溫言很自然的接過牙刷,又等著冷厲誠幫接好水,這才慢吞吞的刷起牙來。
兩人一起對著鏡子刷牙,作竟出奇的一致,白的泡沫溢出來,帶著一莫名的喜。
溫言著鏡子里的自己,一個忍不住笑噴了出來。
“怎麼了?”冷厲誠含糊的問。
溫言連忙搖了搖頭,趕刷完牙,正準備洗臉,一抬頭發現他還在刷牙。
這個牙怕是刷了有五分鐘了吧。
沒忍住問道:“你這是打算刷一層皮下來?”
冷厲誠有些幽怨的看了一眼。
如果不是說自己有口氣,他至于刷的這麼賣力嗎?
不過這牙刷的是有點久了,他腮幫子都有點酸了。
他趕漱干凈口,故意湊到面前哈了口氣:“現在沒有口氣了吧?”
溫言被他稚的舉給整無語了。
其實冷厲誠本來就沒有口氣,剛才不過是故意那麼說的。
不過看他這麼在意的樣子,將手心的洗面出泡沫,故意朝冷厲誠的臉上抹了一把道:“再抹點香香的遮味。”
冷厲誠看到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哪里還不明白自己被耍了。
他黑眸一閃,抬起手掌扣住的后腦勺,霸道的吻隨之落下。
清冽的薄荷味在齒間彌漫開來。
溫言下意識的閉上眼,雙手主攀上他的脖子,竟沉醉在這個濃烈的吻里。
冷厲誠得了鼓勵,雙手攏得更了一些,真恨不得將吃干抹凈。
“唔。”溫言突然不舒服的嚶嚀了一聲。
冷厲誠立即張的放開問:“言言,你怎麼了?”
溫言皺眉頭道:“沒事,寶寶又踢我了。”
冷厲誠頓時放松的笑起來:“我說的沒錯吧,寶寶就喜歡他爸媽這樣。”
溫言了一下被親得紅腫的,白了他一眼:“你閉。”
冷厲誠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主出點洗面在手心出泡沫,然后往臉上抹:“閉上眼,我幫你洗臉。”
溫言眼看洗面都抹到臉上了,為了避免眼睛進泡沫,只能聽話的閉上眼。
冷厲誠洗的特別認真,指尖輕的在臉上來回按,就跟按一樣。
溫言覺得格外舒服,竟然輕哼了一聲。
冷厲誠頓時覺得小腹升起一團火。
他意識到再這麼下去,他估計又得洗冷水澡了。
他趕給溫言洗完臉,用干巾替干凈,然后自己用冷水洗了把臉,丟下一句:“我去拿早餐。”
然后,人就跑了。
溫言一臉莫名,剛才那氣氛曖昧得都要以為冷厲誠會對做點什麼了。
結果人跑了?
著鏡子里的自己,面桃腮,眼角含春,真像一朵等待采擷的花朵。
哎,看來是中毒了。
慢吞吞的下了樓,看到桌上已經擺好了盛的早餐,劉經理已經恭敬的候在一旁。
“言言,來吃早餐了。”冷厲誠走到樓梯口,出自己的手。
溫言很自然的把手到他的手心。
劉經理恭敬道:“冷總,夫人,請就餐。”
溫言和冷厲誠一起慢悠悠的吃完一頓盛的早餐。
冷厲誠忽然說道:“言言,等下我帶你去看賽馬怎麼樣?”
溫言眼睛一亮:“這邊還有賽馬場?”
冷厲誠點頭:“過了前面那個沙灘有個賽馬場,正好今天有一場賽馬。”
“好,我們去看賽馬。”溫言有些興。
向來對賽車賽馬這些興趣,就算現在不能親自下場賽一場,能看看也是好的。
“好,那我們現在去。”冷厲誠勾起角。
他就知道言言會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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