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麼?”
黎曼一臉的無辜和茫然,握著咖啡杯的手卻不自的收。
溫言看著手背青筋凸起,淡淡收回視線,出一張的名片推到面前:“這個你應該很眼吧?”
黎曼看清名片后,驚得手一,差點打翻了咖啡。
不過一秒,就恢復了淡定,繼續裝傻:“我不認識。”
“看來我說的還不夠直白。”溫言輕笑,眼底卻沒有毫溫度,“那些記者是你找的,熱搜是你買的,我沒說錯吧。”
黎曼猛地收回雙手藏在桌下,驚疑不定的看著。
這人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不是說一直都呆在冷公館待產嗎?
“要不要我再幫你回憶多一些?”溫言漫不經心的喝著白開水,和黎曼的驚慌失措形了鮮明的對比。
黎曼十指,咬了咬牙瞪著溫言:“你怎麼知道的?”
溫言:“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黎曼忽的笑了起來,一改慌的姿態:“沒錯,都是我做的,那又怎麼樣?”
溫言瞧著這囂張的樣子笑道:“承認了就好。”
雖然就算不承認也沒有關系。
黎曼挑釁的挑了挑細眉:“怎麼,是想去跟厲誠哥告狀?那你快去,不去我還看不起你。”
溫言一手支著潔的下,好整以暇的看著黎曼:“這麼希我去告狀?”
黎曼得意笑道:“當然,我倒是很好奇厲誠哥是會信我還是信你。”
溫言看一眼沒說話。
倒是自信的。
只是這份自信,真的來自冷厲誠?
想到這,溫言心里有些不舒服,愈發看眼前的黎曼不順眼了。
“就算你嫁給了厲誠哥又怎樣,你們才認識多久,我和厲誠哥可是從小就認識的。”反正都撕破臉了,黎曼很不客氣的冷哼了一聲:
“從小認識?這意思換句話就是,你們什麼關系都沒有。”溫言似笑非笑的看著黎曼。
“你!”
黎曼很討厭溫言這副云淡風輕,好似一切都在把握中的模樣。
“我和厲誠哥的是誰也不能影響的,不信你可以試試。”
“黎小姐可知道,這世上有一種藥能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想不想試試?”溫言平靜的聲音里帶著一抹噬骨殺意。
黎曼臉瞬變,不明白怎麼能把這麼惡毒的話用那麼平靜的語氣說出來。
著溫言清的杏眸,心里既然升起一害怕的緒。
這輩子居然會懼怕一個孕婦!
黎曼攥著手提包死咬著下:“你威脅我?”
“威脅你?”溫言冷笑了一聲,溫和的氣息陡然一變,如同寶劍出鞘般鋒利:“你不配。”
“你……”黎曼氣得面鐵青。
“你打算搶我孩子的爸爸,就沒打聽我是誰?”
“你是誰?”黎曼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心底莫名的升起一不安。
可溫言不就是個傻子嗎?早就調查過了。
就算人現在不傻了,也不過是溫家不寵的兒而已,拿什麼跟比?
所以一開始本就沒把溫言放在眼里。
而眼下坐在面前的人,容貌氣質勝一籌也就算了,就是那二米八的氣場也得不過氣來。
溫言角勾起一抹譏誚:“連對手是誰都沒查清楚,就敢來搶男人。我該夸你勇氣可嘉呢,還是蠢笨如豬?”
“你才是豬!”黎曼只聽進去了后面一句,氣得揚起掌。
真想打爛眼前這張礙眼的臉。
只是的手才到半空中就被扣下了,手腕傳來痛。
吃驚的著溫言,一個孕婦哪來那麼大力氣?
溫言加重手上的力道,冷聲警告道:“別妄圖挑戰我的底線。”
這位黎小姐到底哪里來的自信,竟然想對手,簡直自不量力。
黎曼覺被抓著的地方越來越痛,忍不住彎下腰,痛的冷汗直冒。
“你敢打我,我…我要告訴厲誠哥。”
“真當自己是小學生呢,開口就是告狀。”溫言眸中一片冷。
“你放開我,啊!痛死了!”黎曼忍不住慘起來。
眼看有人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
溫言迅速松開手,臉上一片平靜,就好像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
黎曼著紅腫的手腕,看向溫言的目染上一抹怨毒:“你這惡毒的人,我會讓厲誠哥看清你的真面目!”
可惡,為什麼在溫言面前一點便宜都沒討到,反而被威脅教訓了一頓。
溫言一臉無所謂的站起來,繞到旁低聲道:“雖然我不稀罕這個男人,但是他要給我的孩子找你這麼一個蠢人當后媽,我絕對不會同意。”
話落,放下一張紅鈔票,姿態悠然的離開咖啡館。
外面明,照在人上暖洋洋的。
溫言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覺心底的霧霾跟著被驅散了不。
反正都出來了,倒不如趁機去逛逛街。
畢竟人拼的時候是最解的。
至于黎曼,剛才一番試探,心里已經有了底了。
一個手段未必能支撐野心的人而已。
如果知難而退也就罷了,否則就別怪不客氣了。
想到這里,溫言手了自己肚子。
寶寶,你的爸爸可真會招蜂引蝶,盡給你媽媽惹麻煩,以后你長大了可不能這樣哦。
很好,又被寶寶踢了一腳。
溫言皺了皺秀眉。
真是還沒出生就偏心的小寶寶。
“你好,能加你一個微信嗎?”一個長得有幾分帥氣的男人忽然出現在面前。
溫言抬眸打量了男人一眼,旋即出一抹微笑:“抱歉,我趕著去醫院產檢,沒空。”
男人這才注意到溫言隆起的肚子,臉上頓時浮現尷尬之:“抱歉,打擾了。”
這人材保持的這麼好,他剛剛竟然都沒看出來人是懷孕了。
真是……看走眼了!
溫言禮貌笑了笑,轉離開。
咖啡館里,黎曼坐在原位半晌才回過神來。
出手機看了一眼,臉上忽然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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