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老爺子一看到小萍,那火氣就蹭蹭蹭的往上冒,拐杖重重一敲,親自審問道:“說,是不是你在地上灑了油漆涂料?”
“我……我沒有。”小萍面對盛怒的老爺子,連話都說不利索。
魏伯這時拿來了一個拖把,直接甩到小萍面前:“這是你用的拖把吧?”
小萍看著悉的拖把,愣了一下,但還是點頭承認:“是我用的拖把。”
這人喜歡小裝飾品,就連常用的拖把上也掛了一個小熊掛飾。
看著可可的掛飾,拖起地來都覺輕松很多。
“這拖把上面沾了一樣的油漆涂料,你怎麼解釋?”魏伯眼神犀利的質問。
小萍嚇得臉發白:“我不知道啊,我真的沒有用過這東西。”
“你沒用過,那你用過的拖把上為什麼會有油漆涂料?”魏伯冷聲問,“傭人所用的工都是個人專用的,也就是說這個拖把只有你在用。”
“還不趕老實代!”冷老爺子當即又狠狠敲了下拐杖。
沉悶的聲音好像敲在了心口,小萍雙一,直接坐到了地上,忍不住哭出了聲。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今天早上就照例把后花園的地面拖了一遍。”
“哼,如果不是做賊心虛,你為什麼這麼巧的請假回家了?”一直沒說話的邱棠英忽然出聲質問。
小萍哭聲一歇,愣愣的回道:“因為今天是我哥生日,我請假回去是要給他過生日。”
冷老爺子沒興趣聽一直在那兒狡辯,冷冷的對魏伯說道:“既然不肯說,那就想辦法讓說。”
“是,老爺。”魏伯明白冷老爺子的意思,當即就要把嚴刑供的道拿出來。
邱棠英冷笑道:“老老實實代還能點皮苦。”
小萍看著魏伯拿來藤鞭,又開始發抖:“我說的都是實話。”
冷老爺子道:“務必把指使的人拷問出來。”
魏伯點頭,揚了揚手中的藤鞭:“說,誰指使你害夫人的?”
“、夫人?我、我沒有想害夫人啊……”小萍臉上驚惶道。
魏伯見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直接一藤鞭下去。
凄厲的慘聲隨之響起。
溫言下意識的護住肚子,擔心嚇到肚子里的寶寶。
邱棠英察覺到的作,心也跟著一,連忙開口:“要不把人帶出去審問,別嚇著小言了。”
冷老爺子一臉懊惱:“瞧我疏忽了,魏伯趕把人帶下去。”
溫言笑道:“不用了,我沒事。”
“要不把塞上?”魏伯認真的提著建議。
這樣的話應該就不會嚇到夫人了。
小萍剛挨了一鞭子,痛得都快暈過去了。
滿臉淚痕趴在地上求饒:“老爺,我真的沒有要害夫人,求求您,您相信我……”
“聒噪。”冷老爺子不耐的皺眉頭。
如果不是想問出幕后指使人,他哪會由得這個小傭在這兒礙眼。
魏伯秒懂老爺子的意思,一步向前,就要把人擰出去理。
溫言這時突然開口:“把放了吧。”
數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
冷老爺子直接道:“小言,這小傭要害你,可不能對心。”
邱棠英卻覺得溫言不是那種會心的人,于是奇怪問道:“小言,為什麼要放了?”
就是小萍也是一臉詫異的看著。
夫人是在幫嗎?
溫言一臉淡定:“因為不是干的,再怎麼拷問也只不過是屈打招,沒有用。”
“謝謝夫人,謝謝夫人……”小萍激地死勁兒磕頭謝。
冷老爺子看向溫言,神緩和:“小言,你確定不是干的?”
溫言點了點頭:“嗯,不是,爺爺先把放了吧。”
“既然你確定,那就按你說的。”冷老爺子大手一揮,示意魏伯把人放了。
他冷家又不是什麼殘暴的人,既然沒犯事,他也不會對人做什麼。
只是放油漆涂料的人不是小萍,那會是誰?
那里是監控死角,想要查出來可不容易。
溫言又道:“找醫生來給看看傷吧。”
“好的,夫人。”魏伯直接讓人把小萍帶了下去。
等人出去,冷老爺子忍不住好奇的問:“小言,你怎麼確定不是干的?”
邱棠英也跟著直直的著,一副等解的樣子。
“因為我選修過心理學,從的微表看出來沒有撒謊。”溫言微微一笑。
“小言,你還學過心理學啊。”邱棠英驚嘆。
家兒媳婦不止武力值高,就是文力值也很高啊。
這麼看來,厲誠是不是有點配不上小言?
唔,得提醒一下厲誠,讓他有點危機意識。
溫言對上兩人驚嘆的眼神,心里有些汗。
當然沒有學過什麼勞什子心理學,只不過是在旁觀察了小萍一陣,發現行為舉止確實不像說謊。
另外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誰會做了壞事還把工留在現場的?
如果小萍真的是潑涂料的人,那早把沾了涂料的拖把扔得遠遠的了,怎麼可能還留著讓人來查。
但既然小萍不是灑油漆涂料的人,那這事就還要繼續往下調查。
冷老爺子讓魏伯繼續盤問其他傭人,目前還沒有結果。
想到溫言懂心理學,他有想過要不要讓小言跟著去看看,說不定就能從那些傭人的微表里看出點蛛馬跡出來。
但這念頭只是閃了一下就被他拋到了腦后。
這事太費心神了,沒必要讓小言跟著勞累,不如就讓魏伯慢慢查。
邱棠英看了溫言一眼,然后走出去,悄悄的給冷厲誠打了個電話過去。
還好,這小子接電話了。
開門見山的說道:“厲誠,小言出事了……”
在看來,厲誠得知小言差點出事,一定會第一時間趕回來。
哪知,電話那頭的冷厲誠只是淡淡的回道:“我現在沒空,您照顧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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