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低頭一看,這才注意到給冷厲誠喂粥的作有多親。
斂了斂眸,裝作一臉淡定的放下快空了的粥碗,起對冷厲誠說了一句:“你先休息,有事我。”
話落,又沖著王多許勾了勾手指,示意跟著自己過來。
王多許抓了抓本就有些凌的頭發,看到桌上那一堆沒有過的食,眼睛一亮,迅速的沖過去,一邊收起來一邊說道:“這個冷總應該不需要吃吧?”
冷厲誠一雙黑眸冰凌凌的看著,那出來的涼意嚇得以最快的速度把吃食收起來就去了隔壁。
覺到冷厲誠實在太危險了,明明什麼話都沒說,卻能嚇得后背一片冷汗。
難道是因為突然出現打斷了他們的好事?
冷厲誠看了一眼那碗里剩下的粥,已經沒有什麼心再吃了。
不過,剛剛那待遇倒是讓他打開了新思路。
溫言進了隔壁直接躺到床上。
其實已經很累了,只是想著還有問題問王多許,是撐著沒有睡覺。
王多許興的把邱棠英帶來的夜宵又重新擺出來:“老大,這是你知道我還沒吃晚飯,特意給我準備的?”
“是漂亮姐姐帶過來給我吃的。”溫言淡然說道,只不過確實不。
王多許倒是不在意誰帶來的,這個時候能讓飽餐一頓簡直太幸福了。
溫言看著吃的滿油的王多許,也沒急著問,等吃的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開口:“聞的人有留下活口嗎?”
王多許搖頭:“沒有,留下來的都死了,不過檢查了傷口,不是我們的人殺的,也不是冷厲誠的人。”
“嗯?”溫言詫異的挑了挑眉。
王多許正道:“那些人本來只是了傷,是被聞的人滅口的。”
他們檢查過后發現,這些人被他們傷的其實并不嚴重。
因為雖然是一場大規模的槍戰,但由于都有防備,重要部位肯定都是有防彈護著的,所以想丟命不是那麼容易,最多一些槍傷,就像冷厲誠那樣。
可是那些人死了,是被聞的人下的手。
顯然是突然的撤退無法帶走這些傷的人,就干脆親自下手滅口。
溫言沒想到會是這樣,凝著秀眉道:“所以,現場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目前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也沒追蹤到聞的蹤跡。”王多許說到這里放下筷子打了飽嗝,“對面撤退的太突然,我沒來得及在他們的人上放追蹤。”
“確實很突然。”溫言想著差點砍到自己手上的那一刀,隨后又問,“魏琦呢?他還好吧?”
“好的,只是了點驚,了兩頓,沒有傷,我把他送回別墅后,正好姜浩在,就讓姜浩照顧他,我趕去碼頭理后續了。”
溫言杏眸一瞇,著幾分不解的問道:“多許,你說聞撤退的時候都有時間把自己人滅口了,為什麼又……”
王多許見溫言有些遲疑,沒有繼續往下說,于是好奇追問:“老大,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們找到魏琦時,他上并沒有傷。”溫言若有所思道。
王多許還是不明白溫言到底想說什麼。
魏琦沒傷,不正好嘛?老大怎麼還不開心了?
“那些手下都被滅口了,可聞沒有對魏琦下手。”
這下王多許聽明白什麼意思了,可是也想不通那個詭計多端的聞為什麼這麼做啊。
煩躁抓了抓凌的長發:“這個,難道是嫌他太累贅了,所以丟下了?”
溫言若有所思:“是這樣嗎?”
王多許繼續道:“他抓魏琦本來就是當個餌的,沒發揮作用就扔下了唄。那個時候帶上他不方便,殺又沒有必要,說不定找到機會還能再抓一次循環利用。”
溫言眼中著幾分凝重之。
覺得王多許說的也不無道理,看來魏琦那邊還是要多派點人保護好,這種事絕對不能來第三次了。
說完正事,王多許忽然湊到溫言跟前,一臉八卦:“倒是老大,我怎麼覺得你和冷厲誠的關系變好了很多?我剛剛差點閃瞎自己的狗,呃,眼睛,我竟然看到你親自給他喂粥?”
溫言淡淡瞥了一眼:“很奇怪嗎?他是因為幫我救魏琦的傷,我照顧他一下不是很正常?”
“只是這樣嗎老大!”王多許一臉不相信。
“不然呢?”溫言坦然的反問了一句。
王多許反倒說不出話來了,擺了擺手:“老大時候不早了,你趕睡吧,我去沖個澡。”
反正這里房間多,今晚就在這兒歇下了。
溫言倒也沒有在意,叮囑王多許等下看看冷厲誠那邊鹽水輸完了沒,隨后直接閉眼躺在了床上。
王多許心的關了燈。
夜一深,醫院里萬籟俱寂,連一聲蟲鳴都聽不到。
而此刻,在冷家二房的別墅里卻是一片燈火通明。
冷嚴政背著手,一臉興的在客廳里來回踱步。
郭婉蓉在一旁看著他道:“老公,你確定你沒有聽錯?”
“絕對沒有聽錯,我過去的時候聽到魏管家打電話說的。”
冷嚴政角不住往上揚,停下腳步朝大門口看了看,“厲南怎麼還沒回來?”
他這句話才落下,就見到冷厲誠修長的影從門外裹著一片夜出現。
溫潤如玉的貴公子模樣,若是穿上古裝,儼然可以稱得上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
當然前提是忽略他眼底一閃而過的深沉。
“厲南,你回來了!吃完飯了沒,媽讓傭人給你弄點吃的?”郭婉蓉立即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媽,爸,您我回來是有什麼事?”冷厲誠下西裝外套溫聲問。
冷嚴政看到他,更顯興的湊上去:“厲南,我們二房的機會來了。”
冷厲南眉頭輕輕一蹙:“什麼機會?”
冷嚴政低聲音道:“我聽說冷厲誠傷了,很嚴重。”
冷厲南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你從哪里聽說的?”
他一直盯著冷厲誠那邊,都沒聽說冷厲誠傷的事,他爸是怎麼知道的?
這讓他十分懷疑這消息的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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