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瞧他耷拉下一張俊臉,故作委屈的樣子,眉眼間卻是忍不住染上了笑意。
這樣的表出現在冷厲誠上可不多見。
冷厲誠見笑得開心,心也跟著飛揚,聲問道:“言言,你累不累?要不要躺下歇會兒。”
說著,他用手指了指他旁邊空著的半張床,眼中充滿了期待。
溫言明眸一轉,故意搖頭拒絕:“我不累。”
冷厲誠還沒來得及開口,就又聽到溫言說:“你這傷了怎麼沒見人專門照顧你?還有,秦昊呢?”
就是沒有一個專門的人看護他,才讓他一點都不惜自己的。
冷厲誠黑眸一閃道:“秦昊他有事要理,你也知道我不習慣陌生人靠近,所以沒找護工。”
說著,他一雙黑眸灼灼的著。
溫言莫名就覺得渾有些發燙,避開他視線道:“哦,時間也不早了,我先上樓了。”
冷厲誠眼可見的失落:“你要走了?”
溫言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嗯,你自己好好養傷。”
說完,很干脆的起離開病房。
冷厲誠心底一片悵然。
他原本以為言言是關心他的,可走的這麼干脆,讓他又開始懷疑這只是自己的錯覺。
沒了溫言在旁,他一點氣神都沒有,獨自躺在床上發呆,腦子里回想的是剛剛那個甜骨髓的吻。
如果他沒傷就好了,那他一定追出去把人留下來。
溫言可不知道冷厲誠在想什麼,離開后徑直回了自己的病房,雷厲風行的收拾自己的東西。
保鏢阿炎,也就是一直跟著保護的那位保鏢,見到的舉,直接嚇白了臉。
“夫人,您這是要做什麼?”
他心想,夫人不會是要走人了吧。
夫人要是走了,他的罪過可就大了,他要不要馬上稟報冷總?
溫言看到他,笑了笑:“誒?你在啊,正好,幫我拿下行李。”
“夫人……”阿炎一臉苦,“您這是要出院嗎?”
溫言挑了挑眉:“誰說我要出院了?”
“您不是都在收拾行李了嗎?”阿炎不解。
“我換個病房。”溫言迅速將自己的東西都裝進行李箱里,然后推給阿炎,“幫我拿到樓下你們冷總的病房。”
阿炎眼睛一亮:“夫人是要搬去冷總病房?”
這個消息簡直就是讓他從谷底到了云端。
他干勁十足的接過行李:“我這就拿去冷總病房。”
溫言邊笑意加深。
就是看沒人專門照顧冷厲誠,實在不放心,干脆自己搬去和他同住了,這樣也好盯著他好好養傷。
反正某人傷了,也不用擔心他會對自己做什麼。
沒過多久,溫言重新出現在冷厲誠的病房。
冷厲誠還在琢磨著反正言言都知道他在醫院了,他要不要換病房去和言言一起住。
也不知道言言會不會反對。
這主意還沒打定呢,就看到溫言出現在他面前,后面是阿炎將行李箱放下后就很識趣的退了出去,替他們把門也關好了。
“言言,這是?”冷厲誠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溫言自然的開口:“我換病房了,住這里。”
冷厲誠黑眸陡然一亮,狂喜怎麼也遮不住:“言言你要搬來和我一起住?”
溫言掃了眼自己的行李箱:“我東西都搬來了還有假嗎?”
冷厲誠上揚的角怎麼也不住:“好。”
剛才因為言言離開而失落的心早就沒了,心底滿滿的都是喜悅。
或許從地獄到天堂只需要的一句話。
溫言故意道:“你別高興的太早,我是過來盯著你養傷的。”
冷厲誠眼中星點點:“你隨便盯,想怎麼盯都行。”
說著他還故意半坐起來,出自己結實的膛。
溫言一臉黑線,撇開頭:“誰要盯你那個了。”
可的角也跟著瘋狂上揚。
兩顆心不知不覺間拉進了不。
冷厲誠努力按捺住激的心:“言言,還缺什麼東西,我讓你給你補上。”
“不缺,我都拿來了。”
溫言打開行李箱,自己又一件一件把東西拿出來。
畢竟是自己的私人品,并不喜歡別人到。
冷厲誠看著著個大肚子還要自己整理東西,心疼不已:“我來幫你。”
說著,他就掙扎著要爬起來。
儼然忘記了自己還是個傷患。
溫言見狀,趕沖到床前按住他:“不許。”
冷厲誠立即不了,黑眸深邃無比:“言言。”
溫言板著一張俏臉冷哼了一聲:“盯著你你都還敢,老老實實的躺好。”
“我錯了,言言。”冷厲誠認錯飛快,“那要不找個護士來幫你整理?”
總之他就不能看著自己辛苦。
溫言翻了個白眼:“用得著嗎?也就一些日常用品,我拿出來就好了。”
行李箱里除了幾套換洗的服,也就是洗漱用品那些,很簡單的。
至于冷家送來的那些補品,還沒拿,等下讓保鏢回去拿過來就好。
冷厲誠瞧著鮮活靈的表,心中一,恨不得把抱進懷里好好的吻個夠。
可惜溫言好似覺到了他過于灼熱的視線,先一步遠離的床邊。
冷厲誠算盤落空,眼底流出一抹憾。
不過看到病房里多了一抹心心念念的影,他又覺得整顆心都被填滿了。
看著在那里忙忙碌碌,怎麼看也看不夠,多希這一刻能永遠停留。
溫言把自己東西都放好后就坐在椅子上休息,看看時間,也快到晚飯時間了。
忽然想到之前都是秦昊給送飯來的。
不由開口問:“你的飯菜都是誰準備的?”
“秦昊讓大廚準備好帶過來的。”冷厲誠老老實實的回答。
“記得讓大廚準備點清淡的,最好是流食。”溫言出聲叮囑。
“好。”冷厲誠滿口答應。
反正現在言言說什麼他都聽。
他突然想到爺爺還不知道言言搬來他病房了。
萬一爺爺來看他的時候撞見了,那豈不是就讓言言知道爺爺也傷的事了?
他趕給冷老爺子發了條消息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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