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棠英趕收住笑,隨即嘆道:“我是高興啊,小魏的父母來了,這是好事,這樣我們就不用擔心他沒個親人在邊了。”
溫言再次看向老兩口,心中始終有一團疑解不開。
當然,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老兩口是邱棠英請來的托。
魏琦聲音哽咽的響起:“言言,救我。”
那一雙眼滿是無助的向溫言,好像那老兩口是什麼豺狼虎豹一般。
溫言心中一,對保鏢道:“先把兩位帶出去休息吧。”
雖然這老兩口自稱是魏琦的父母,可魏琦現在失憶了,又這麼抗拒。
倒不如先把人帶走,等查清兩位老人的份后再定。
留在這里強行相認也于事無補。
保鏢一人抓著一個,就要把人朝外帶。
魏德全下意識的就要掙扎:“魏琦可是我們兒子,你們要把我們帶去哪里?”
溫言解釋道:“魏琦現在失憶誰也不認識了,也不得刺激,既然你們是他父母,還希你們能為他的考慮一下,暫時不要刺激他了。”
邱棠英認真的附和了一句:“有道理,你們既然是他的父母,就該為你們兒子多考慮。”
魏德全兩口子見邱棠英都發話了,當然沒有異議,任由保鏢帶著他們出病房。
離開之前,還不忘補充一句。
“我們當然心疼兒子,只要兒子能好,拿我命換都行!”
這拳拳子之心,可真是令人。
魏琦心中恨得咬牙切齒,臉上火辣辣的痛還在提醒他剛剛被一個糟老頭子打了。
呵,還從來沒有人能讓他吃這麼一個大虧而不發的。
這兩條爛命他收定了!
溫言拿起巾走到床前,想要幫魏琦拭下臉上的污漬。
除此之外,那通紅的掌印也需要消腫。
魏琦一副又驚又怕的樣子,的攥著溫言的袖子,比掌印更紅的是一雙眼睛。
“言言,不要離開我。他們……他們好可怕。”
說著,他小小的抖了一下。
“我不想再挨打了。”
這一句聲音很小,更顯出他的無助。
溫言心中頓時一,低聲安道:“他們不是故意的。”
有些父親就是習慣了對孩子嚴厲,毫意識不到這樣的行為會對子造怎樣的傷害。
也正因為魏德全那一掌,才讓溫言心中的懷疑減輕了一些。
畢竟如果真是上門來訛錢的騙子,又怎麼敢隨意手打人呢。
不過也只是減輕了一些,再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老兩口的份之前,不打算再讓魏琦見到他們。
魏琦聽到這話,心直往下沉。
溫言該不會真相信了那兩個老不死的吧。
如果真是這樣,那兩條賤命更不能留了。
他抓著溫言胳膊的手卻是更了一些,就好似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木。
“小言,你一邊歇著,我來。”邱棠英卻忽然上前拉開溫言,同時從手里接過巾。
自然也隔開了魏琦和溫言。
含笑拿著巾搭在魏琦的臉上,用力的著,那力道像是要在魏琦臉上下一層皮。
魏琦氣極,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邱棠英。
邱棠英臉上的笑容卻更深了,語重心長的說道:“小魏啊,雖然說你失憶了吧,可是脈親是斷不掉,連父母都不認的人,可是會被人唾罵的哦。”
呵,又想趁機占小言便宜,看我不惡心死你。
魏琦不想說話,更不想搭理邱棠英。
可他偏偏在邱棠英手上討不到一點好。
溫言站在一邊看了一下,魏琦臉上的湯三兩下就被邱棠英干凈了。
這樣一看,那掌印就更明顯了,在白皙的臉上看著簡直有點目驚心。
“我護士拿點冰塊過來敷一下。”說著就準備去護士。
“言言別走。”魏琦一臉無助的過來。
溫言腳步遲疑了一下。
邱棠英笑了笑道:“個保鏢去拿就行了,你好好歇著。”
溫言于是坐下不,只是了個保鏢進來,吩咐了一句。
但又想到魏德全兩口子,重新站起來:“魏琦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
魏琦想說什麼,卻被邱棠英一把按住了肩膀:“你這才挨了一掌,可別再了。”
魏琦眼底冷一閃而過,這一掌簡直就是他的恥辱。
但同樣的,對他來說,被邱棠英按住肩膀也是一種恥辱。
他覺自己的肩胛骨都要被按碎了,這力道大的出奇。
他嚴重懷疑這老人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讓他靠近溫言。
愣神的工夫,溫言已經離開了病房。
走廊上除了守著的幾個保鏢,并沒有看到老兩口,一問才得知老人家被送去旁邊休息了。
點點頭,直接出手機給王多許打了個電話過去,也沒刻意避開誰。
“多許,幫我查兩個人。”
將魏德全兩個人的事都告訴了王多許。
病房里,邱棠英和魏琦都聽到了。
魏琦眼神悄然閃了閃,只不過他現在只想要了那兩個老不死的命,真相反而沒那麼重要。
相反,邱棠英就有些慌了。
怎麼把多許給忘了,如果真讓多許查清楚真相告訴小言,那這戲還怎麼演下去?
邱棠英面上不聲,拿出手機假裝玩了起來,卻是悄悄發了消息出去。
王多許聲音聽著很意外:“魏琦的父母找來了,這不好的?”
溫言:“可萬一不是他父母呢?”
“老大你是懷疑那兩個人的份?”王多許有些不敢相信。
一對老夫妻沒事裝魏琦的父母干什麼,又沒什麼好。
溫言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道:“一切看證據說話,你盡快幫我查清楚。”
“知道了,我馬上就去查。”王多許對于代的事,自然是滿口答應。
可等王多許剛掛了電話,就收到了邱棠英發來的消息。
“小言讓你查的,你先別急著告訴小言,那兩個人是我找來的,你可別傻乎乎的拆了我的臺。”
邱棠英趕給王多許發消息警告了一番,順便把自己的計劃三言兩語的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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