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臉眼中恨意更深,可惜他下被卸掉了,連合都合不上,更別提說話了。
邱棠英眉頭皺,對著自己兒子道:“他剛才使的全是殺招,沒有多余的招數,應該是個職業殺手。”
冷厲誠點頭表示明白,修長的手扣向刀疤臉的下,再一用力,那被卸掉的下就恢復了原樣。
他冰冷的聲音也隨之響起:“是誰派你來的?”
“呸,沒人派我來。”刀疤臉終于能說話了,立即呸了一口。
邱棠英生氣道:“沒人派你來,你跑來殺兩個老人?”
“我高興。”刀疤男顯然很。
冷厲誠面容冷淡,往后退了一步,只道:“我耐心有限。”
話落,他示意保鏢手。
保鏢將刀疤臉從沙發上提起來,直接按倒在地上,雨點般的拳頭也隨之落在刀疤臉上。
刀疤臉竟然咬著牙,連吭都不吭一聲,反而嘲諷的看向冷厲誠。
邱棠英可討厭這眼神了,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看兒子。
當即一腳踹過去:“給你臉了是不是,趕老實代了。”
冷厲誠修長的隨之踩在刀疤臉的口,再用力碾,那架勢簡直要把刀疤臉的骨都踩碎了。
他居高臨下的著刀疤臉,就如九天之上睥睨眾生的天神,周氣息冰寒:“看來你是想驗一下什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如今刀疤臉被捆住,里藏的毒藥也被取出來,本就不用擔心他能自殺。
連死都不能,活著就更痛苦。
刀疤臉痛苦的扭曲了臉,卻還是不肯松口,反而挑釁道:“有本事就殺了我。”
冷厲誠眉頭微蹙,這的程度跟聞倒是有得一拼了。
他加重了腳底的力道,仿佛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刀疤臉臉上冒出痛苦的冷汗,瘋狂扭著子,似想把口讓他窒息的力道扭掉。
“人抓住了嗎?”門口忽然傳來魏德全小心謹慎的聲音。
冷厲誠隨即扭頭,就看到老兩口小心的探出個腦袋朝里面張。
他臉瞬間冷了下來:“你們過來做什麼?”
不是早就安排他們到隔壁休息了,竟然還跑過來湊熱鬧。
邱棠英也有些詫異,剛才這兩人就不聽的安排被刀疤臉發現,差點命喪刀下。
現在竟然還有膽子跑過來湊熱鬧?
魏德全訕訕的了鼻子道:“我們就是想看看那要殺我們的殺手到底什麼樣。”
好歹他們曾經也是窮兇極惡的人販子,在生命沒有遭威脅的時候,膽子自然是極大的。
冷厲誠只冷聲說了兩個字:“回去。”
那一冰寒的氣息宛如來自地獄。
老兩口確實有些怵冷厲誠,當即老老實實的應了一聲退出去,順便把房間門關上。
邱棠英有些無語道:“這兩個人簡直極品。”
“冷總,不好了!”保鏢驚慌的聲音忽然從后傳來。
冷厲誠立即回頭看過去,就見到剛剛還好端端的刀疤臉,此刻里噴出大量的,一張臉已經沒了,瞳孔也在擴散。
保鏢一手按著刀疤臉噴涌的,可那本就止不住。
“他……他這是怎麼了?”邱棠英驚得往后退了一步。
他們不過就被老兩口打岔了兩句話的工夫,怎麼刀疤臉就一副要死的樣子。
冷厲誠臉變得十分難看:“他應該是咬舌自盡了。”
那口中噴涌不盡的顯然是咬斷舌頭所致。
這得是下了多大的死志,才能做到咬舌自盡。
保鏢驚慌的低下頭:“對不起冷總,是我們失職了。”
他們剛剛也是被門口吸引了注意力,分了一下神。
可就是這分神的工夫,人就在他們眼皮底下咬舌自盡了。
邱棠英慌道:“趕把人送醫院啊。”
“來不及了。”冷厲誠沉聲開口,并沒有去責怪保鏢。
此時的刀疤臉顯然已經只剩一口氣了。
刀疤臉看到冷厲誠那難看的臉,反而高興的咧了下。
能給冷厲誠添堵,那就算是死了那也是值的。
可惜他滿的,這一咧,那涌出來,看著別提多目驚心了。
他提著最后一口氣道:“我老大一定會為我報仇的,冷……厲誠,你……等著。”
這話一說完,刀疤臉也跟著停止了呼吸。
冷厲誠眼中一片冷冽之,對保鏢道:“理了。”
“是。”一個保鏢帶著刀疤臉的尸離開。
另一個保鏢則是留下來迅速清理現場的臟污。
邱棠英皺眉頭,臉同樣不好看:“他最后這話是不是就證明了他是人指使的,他還這人老大。”
更重要的是,這刀疤臉臨死前之所以說這麼一句話,顯然不是良心發現的要什麼信息,不過是想給厲誠添堵而已。
冷厲誠走到另一邊的沙發坐下,遠離了那一片臟污道:“魏德全夫妻被您找來見過魏琦,當晚就遭人暗殺,這背后的人除了魏琦,我想不出第二個人。”
邱棠英拳頭,狠狠道:“肯定是他,可惜沒出切實的證據,白忙活了。”
原本他們計劃今晚甕中捉鱉,就是想要拿到切實的證據。
只可惜這個殺手不說,還趁他們不注意自殺了。
這也意味著他們今晚白忙活了,沒有問出他們想要的信息。
冷厲誠卻道:“也不算白忙,至我們的猜測都沒錯,確實有人想讓魏德全夫妻死,也確實有人在背后指使。”
邱棠英看著兒子那雙深沉的眼睛,忍不住問道:“可是沒有拿到證據,我們也沒法揭穿魏琦啊,就不能拿他怎麼樣。”
說著,還有些氣餒的捶了下大。
尤其是還不能名正言順的讓小言遠離魏琦,這就更氣人了。
冷厲誠倒是很平靜:“不急,明天您繼續試探魏琦,相信他看到魏德全夫妻會很‘驚喜’。”
“嗯。”邱棠英點頭,“我就不信他狐貍尾不出來。”
邱棠英說著,狠厲的耍了兩下手中的大刀。
桌布被三兩下劃了碎布。
那模樣就好似把桌布當了魏琦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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