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
被自己的妻子當著面吐槽,他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他也很冤枉,他對程安安本就沒什麼,那一晚完全是個意外!
不過……他現在已經在考慮,讓程安安和他肚子里的孩子消失了。
“所以,是弄傷你的,對麼?”傅景行又問了一句。
蘇皖如實把跟陸遷瑞的話跟小叔也說了一遍:“肯定是幫兇,但不是主謀。”
傅景行沉著臉,心里約有些后悔。
程安安是唯一知道他份的人,可是……他跟蘇皖鬧脾氣的時候,卻借著程安安故意讓蘇皖吃醋。
程安安對他別有心思,只怕就此誤會他真心對,所以才會誤傷了蘇皖。
越想,傅景行就越疚。
看來,他得給程安安一些警告和實質的教訓!
不只是如此,以后也不能再讓程安安誤會了!
哪怕程安安不是主謀,可是心里,肯定也是想對付蘇皖!
“程安安不是主謀,那主謀是誰?”傅景行給檢查了傷口,問道。
蘇皖的白,傷的地方有針眼還有跡,看起來目驚心,特別的嚇人。
傅景行的臉愈發難看:“都這樣了,還不回去,是打算出了這口氣嗎?”
蘇皖搖搖頭:“不是,如果我沒猜錯,肯定跟蘇鐘靈不了干系!”
傅景行沒說話,只眼里閃過一抹冷意。
其實這些事,不用證據,想一想也就猜到了。
“要我幫你嗎?”傅景行問。
蘇皖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不必了。程安安是傅景行的人,你又在傅氏工作,我不想小叔為難。至于蘇鐘靈……留著還有用。”
傅景行臉微沉,差點口問出是不是想要留著蘇鐘靈,找那晚的男人。
可話到了邊,又生生給咽了下去。
“你好好休息。”傅景行檢查了的傷口,見沒什麼大礙,才稍稍放心。
蘇皖輕點了一下頭,片刻后,傅景行沒打招呼就出去了。
蘇皖疑,以為他只是送自己出來就要去忙工作了,也沒多想。
的傷本來不嚴重,也不甚在意。
只是想起那些事,就面冷寒。
今天是這些細針排,如果有一天里面放的是釘子呢?
那也許的和手都廢了!
蘇鐘靈既然跟程安安合謀了,程安安暫時不了,那蘇鐘靈不能就這麼算了,至要先給一些教訓!
*
傅景行離開蘇皖的房間后,回了自己的房間,直接打電話程安安過來。
程安安忐忑的來到了酒店,還特地打扮了一番。
見傅景行沒帶面沒坐椅,臉也不大好,神態便有些不安:“九,九爺。”
“蘇皖的傷,是怎麼回事?”傅景行沉著臉,面無表的看著程安安問。
程安安咬,不安的看著傅景行:“九爺,不關我的事,我不知道會這樣。”
“所以,你早知道會傷,只是不知道會傷在哪里,是麼?”傅景行睨著,又問了一句。
程安安聽著他幾乎沒有的聲音,看著他冷冰冰的面頰,不安而又惶恐,咬著嘆了一口氣:“九爺,您其實早就認定了是我。”
“程安安,我警告過你,不是你能的人!”
傅景行臉已經沒了毫的:“你一次次在挑戰我的底線,真當我沒脾氣嗎?”
“可是你之前說了會對我負責的,九爺,你說話不算數嗎?我現在懷了你的孩子,你讓我怎麼辦?”
傅景行語氣冰冷:“你早已經把這些特權給毀掉了!我跟你說過,你安分守己,我會給你和孩子足夠多的錢,讓你們一輩子食無憂,可我看你一點都沒把這些話放在心上!”
“九爺為什麼要對蘇皖那麼好?水楊花,勾三搭四,不過是個沒見識的鄉佬,你為什麼要對那麼好?”程安安激的看著傅景行。
傅景行道:“這是我的事,不到你來置喙!”
他說著,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程安安:“這部戲拍完,你就離開北城,回老家修養,等孩子生下來,我會派人把孩子接走!”
程安安聽到這話,心里一慌。
孩子接走?
到時候真的生下來,肚子里的孩子本不是傅景行的,肯定會被揭穿啊!
而且,拍完這部戲就回老家?
才不要過那樣的生活,這些年,已經習慣了被人恭維,被追逐的生活!
每天的燈紅酒綠本就不可能說走就走!
“九爺,你真的要那麼狠心,一點分都不顧嗎?你別忘記了,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你,你答應過我,會對我負責!”程安安流淚看著他。
傅景行冷道:“程安安,我不喜歡別人跟我談判,你已經沒機會了!”
“你……”程安安連連點頭,沉聲道:“好啊,好!既然九爺那麼狠心,就休怪我無了!”
“程安安,你也敢威脅我?”傅景行面一沉,看向程安安。
程安安頭腦一時,一時間發狠,說道:“我想,九爺一直都在人前帶著面、坐在椅上,無非是為了掩人耳目,查出當年陷害你的人是誰。”
“而我正巧知道,那個人是誰,我還知道,那個人的上,有可以讓九爺母親活下去的東西!”
“什麼?”傅景行一愣,意外的看著程安安。
程安安沒有撒謊!
這種人,混跡在各種男人之間,其實稍微留心一點,想要收集到這些信息,就很容易!
之所以一直沒說出來,是不想跟傅景行走到那一步。
想過了,傅景行的手段,是最適合長期安穩嫁的對象!
并不是表面那麼的愚蠢!
“程安安,看來是我低估你了!”傅景行冷冷睨著程安安。
程安安卻忙上前一步,抓住傅景行的手:“九爺,我也不想這樣的,只要您點頭,給我一個機會,我就可以留在你邊,乖乖的陪著你、幫你!”
“我保證,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一定安分守己,不會給你添麻煩!我甚至還可以給你消息,幫您找到你想要找的東西,好嗎?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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