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恒等聽竹這麼一說,才微微蹙了眉頭,眸森冷的睨了聽竹一眼:“所以呢?”
“你說過我有家了,你不是說,我以后都安全了嗎?”
聽竹看著南宮恒,明顯聲音難又不安:“你不是說,以后南宮家就是我的家,我一切都安全了嗎?”
南宮恒聲音沉沉,說:“我是說過,我以為你會記得,我當年帶你回家的時候就跟你說,記住自己的力和份,也記住自己的一切來之不易。”
“所以,一定要安分守己。”
在南宮家,聰明是必須的,也是一定要擁有的。
但是,一定要安分守己,決不能逾矩了。
尤其是南宮恒親自帶回來的人,這是進南宮家一定會聽到的話!
聽竹眼淚濤濤:“我這些年不是一直都安分守己嗎?我的本分是作為南宮家的下人,我甚至已經做的比本分更好了。”
“至于我跟婉年小姐說的話……那真是我出于朋友之間跟聊的一些話,難道我說錯了嗎?”
聽竹說著,眼中的淚水流的更加洶涌,一臉無奈的看著南宮恒:“爺不是說,我雖然沒有小姐的名分,但是有跟小姐一樣的待遇嗎?您不是說我跟別的下人不一樣嗎?”
“如果,如果是小姐跟婉年小姐說這樣的話,你還會怪嗎?你還會覺得別有居心嗎?”
聽竹的話,讓南宮恒怔住,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了。
聽竹不由苦笑一聲,聲音里不由帶了一的嘲諷:“所以,到底是我不自量力了嗎?是我不該把您的話當真,是嗎?”
聽竹說著,看著南宮恒帶著一的苦笑,神分外凄楚的樣子。
看著這般模樣,南宮恒不由皺眉,冷笑了一聲:“怎麼?聽竹,你這是打算道德綁架嗎?”
聽竹一怔,意外的看了南宮恒一眼。
大概沒想到,南宮恒居然能說出這種話來吧?
南宮恒看著,眼中的神愈發的清冷了:“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你聽不明白嗎?你是跟其他下人不一樣,你也跟南宮家的主人待遇很像。”
“很像跟是,一樣嗎?你能跟小妹比份嗎?我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自己的份在哪兒才對!”
南宮恒的話讓聽竹一時間頓住,看著南宮恒,竟是好半晌都說不出話來了!
南宮恒神更加的清冷,涼涼的看著聽竹,說:“你是個聰明人,一定要把話說明白嗎?”
“我……”
聽竹咬了咬瓣,不安又惶的看了南宮恒一眼,聲音不安說:“爺,你一定要那麼狠心嗎?我在南宮家呆了那麼多年,當年是您親自把我帶回來的。”
“如果您覺得我挑撥了,覺得我不應該跟婉年小姐說那種話,以后我不跟說就可以了,行嗎?”
“我不能走,我沒有別的親人了,你們是我唯一的親人了,舒總雖然認了我當干兒,但是我一直把你們當我的親人,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沒有別的親人了,不是嗎?”
聽竹的話,讓南宮恒不由不耐煩的皺起了眉頭!
如果是別人,聽到說這種話,或許多會有些同并且可憐。
但是南宮恒聽到聽竹說這種話,只覺得厭煩又厭惡,心里很是不快。
“聽竹,你應該知道,這種話對我來說,應該沒什麼作用,我不會有多可憐你的,對吧?”南宮恒看著聽竹,聲音冷冷說了一句。
聽竹一怔,竟是說不出來了。
南宮恒睨著:“親人?你也沒有那麼在意你的親人,不是嗎?”
南宮恒這麼一說,聽竹倒是一怔,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南宮恒。
像是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這樣說似的!
然而,眼神里,卻不由出現了的慌。
本想再演一下,問南宮恒為什麼會這樣說。
可看著南宮恒眼里清寒的冷意,聽竹一時間更是心虛,竟是說不上話來。
南宮恒眸冷冷,睨著聽竹輕哼一聲,“至于親人,聽竹,你自己究竟在意不意親人,究竟有多在意親人,你難道不知道嗎?還需要我多說嗎?”
“我,我……你到底想說什麼?”聽竹咬咬牙,不甘心看著南宮恒問了一句。
南宮恒這話,分明聽著就不對勁。
聽竹聽出來了不對,試探的問了一句。
南宮恒神清冷無比,看著聽竹:“聽不出來嗎?聽竹,不管是當年我帶你回家時你的親人,還是你現在對舒總這個干親,你都不曾在意,不是嗎?”
“所以,你對南宮家到底是利用更多,還是覺得我們這些親人對你有用更多,誰說的清楚呢?”南宮恒冷笑一聲。
他的話,讓聽竹不由咬咬牙,驚愕的看著他,竟是說不出話來了。
“我可以容忍你的一些小聰明,做人不能太蠢,不能太圣母,該做的事還是要做的,但是不能及底線!”
南宮恒冷冷的看著聽竹:“在此之前,我已經警告過你了。有些事,不能做的,就不要做!”
警告過聽竹,如果在婉年面前胡說八道的話,那就直接滾出南宮家!
可現在,聽竹還是在挑戰他的話!
“看來爺是真的很喜歡婉年小姐,就因為我跟說幾句話,這麼多年的分你也不顧及了是嗎?”聽竹眼淚濤濤的,看著南宮恒,眼淚流的更洶涌。
看著南宮恒的眼神,更是帶著無比的控訴。
南宮恒不由皺眉:“不要跟我來這一套,沒用!”
“聽竹,我現在還沒把話說的太絕,那是還給你留一些面子!”
“不要捅破那層窗戶紙,走吧!我看在這些年的分上,不追究什麼,但從此以后,你跟南宮家,便也沒什麼關系了。”
聽竹一怔,不安的看著南宮恒,眼中的神變得愈發不安:“爺,為什麼要那麼狠心?我沒別的親人了,我……”
“是嗎?聽竹,當年的事,當年我收養你的事,你做了什麼,真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南宮恒見不死心不認,冷冷的說了一句。
他看著聽竹的時候,眼神也冷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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