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老爺子你慢慢想。”
南文海和楚雪蘭站起,夫妻兩人相視一眼,隨后就走出了書房。
薄老爺子起走到書桌前坐下,書桌上相框里面的照片,他已經讓薄管家給拿走了。
此時此刻,那個相框就空空地擺放在那兒。
薄老爺子心底一陣酸痛苦,他雙手撐著額頭,手緩緩按住了心臟的位置。
他的心真的很疼很疼,疼得他快無法呼吸,一閉上眼睛,就是姜婉瑩和那個男人翻云覆雨的畫面。
姜玉瑩對他出的這一招,真的是絕殺,一下子就擊碎了他多年的好和信念。
薄老爺子閉上眼睛,眼前畫面一幀一幀地閃過。
他小時候和姜婉瑩一起玩耍讀書,到長大后的訂婚結婚,結婚后姜婉瑩懷孕,他開心的手舞足蹈,不停地喊著他要做爸爸了。
整個孕期,他都小心翼翼地陪伴著照顧著姜婉瑩,生怕哪怕不舒服,更怕生產出什麼意外。
薄老爺子想不明白,他到底是輸在了哪兒。
那個男人,他看了視頻和照片,長相材氣質都不如要,姜婉瑩到底是看上他什麼了。
薄老爺子心臟疼得更厲害了,他眼睛酸地厲害,他低垂著腦袋,淚水大滴大滴地滴在桌面。
“為什麼,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
南文海和楚雪蘭出了薄老爺子的書房后,就看到薄管家蹲在客廳的發財樹后面,他在那兒哭得肩膀直哆嗦。
南文海和楚雪蘭對視一眼,楚雪蘭微微頷首,隨后走了出去,南文海走上前,輕輕拍了拍薄管家的肩膀。
“薄管家,你怎麼了?”南文海輕輕問出聲,“薄管家,你怎麼躲在這兒哭啊!”
薄管家抬起腦袋,他滿臉淚水,哭得不能自己。
“南先生,我家老爺他……不想活了。”
薄管家哽咽著,手抓住了南文海的手腕,“南先生,求求你們,幫幫我,救救我家老爺子。”
薄管家說著,忍不住又哭了起來,“姜玉瑩太壞了,真的太壞了。”
“當初姜家大火又不是我家老爺放的,我家老爺也不知啊!人心都有偏,姜婉瑩當時是我家老爺的妻子,是薄家的夫人,我家老爺偏袒自己的妻子有什麼不對。”
薄管家一邊說一邊掉眼淚,“姜玉瑩不講道理,憑什麼把這一切的罪過,都怪在我家老爺的頭上,還牽連到你們南家,害得南梔小姐從小被換走,在許家了那麼多的苦。”
“姜玉瑩憑什麼牽連到無辜的人啊!他們姜家欺騙了我家老爺,姜婉瑩既然已經有了心的男人,還要瞞欺騙嫁給我家老爺。”
“我家老爺也是害者啊!”
“我家老爺這麼好的人,他什麼樣的人找不到,就因為他對姜婉瑩一往深,就要活該被姜家欺騙嗎?”
薄管家說著,愈發覺得委屈,他哭得也更大聲了。
“姜玉瑩罵我家老爺,我看才是最該被罵的那一個,他們姜家人自相殘殺,管我家老爺什麼事。”
“如果不是他們姜家欺騙,我家老爺也會遇到很好的孩子,然后幸福滿的過完這一生,我家爺,還有夜寒小爺,又怎麼會遭遇這些破事。”
南文海聽著薄管家的控訴,深深覺得他說得有道理。
姜家自己瞞欺騙,又用強勢手段拆散了姜婉瑩和男人,姜婉瑩心里有恨,雖然嫁給了薄老爺子,但是心里指不定怨恨,是因為薄老爺子才害得不能和心之人在一起的。
“我家老爺還那麼疼薄倩,含辛茹苦一心一意地把薄倩寵著養大,結果……結果……”
薄管家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結果薄倩竟然是野男人的種。”
“我家老爺,白白給野男人養那麼多年的孩子,還讓這個野種害了思寧,害了夜寒小爺這麼多年沒有爸爸媽媽。”
“我真的好恨,我恨死姜玉瑩了,我也恨死姜婉瑩了。”
“我真的……想去殺了姜玉瑩。”
南文海一聽,急忙攙扶起薄管家,“薄管家,我能理解你的心,但是姜玉瑩已經得了癌癥了,你這個時候去殺,除了多搭上自己這條命之外,還讓姜玉瑩解了。”
“不值得,你可萬萬不能做傻事啊!”
“薄管家,老爺子現在需要你,你陪了老爺子多年,你可不能比老爺子先倒下了。”
“我們已經拜托薄老爺子籌備夜寒和梔梔的訂婚禮,需要你們心的事還很多,你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做傻事。”
薄管家只是哭,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跟在薄老爺子一輩子,從來沒有這麼狼狽痛苦地哭過。
南文海心里嘆氣,拉著薄管家走到沙發前坐下。
“薄管家,你有沒有想過,姜玉瑩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把這一切都捅出來。”
“我知道,就是個毒婦,自己要死了,所以見不得我家老爺好過。”
薄管家一邊哭,一邊回答南文海的問題。
“就是死之前,還想看到我家老爺痛苦。”
“所以我們可不能如了的意。”南文海嚴肅認真的說道:“你剛剛說的那些話,非常的有道理。”
“姜家瞞欺騙在先,這跟騙婚有什麼區別,姜玉瑩還倒打一耙,把這一切怪在薄家和南家的頭上。”
“簡直就是神經病。”
“我現在打算去罵死姜玉瑩,薄管家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我甚至想扇幾個大耳,我可不管是不是長輩,讓人換走我兒,我就要打死。”
南文海的話,一下子說在了薄管家的心坎上,“可不是,我和你一起去。”
“上薄老爺子,我們一起去罵死姜玉瑩。”南文海提議道,薄老爺子現在心里郁結著一口氣,如果他不走出來,只怕他真的會想不開,然后自殺結束自己的生命。
“好,我馬上去我家老爺。”薄管家也不哭了,一邊著眼淚,一邊朝著書房跑去。
“老爺,老爺。”
薄管家門都沒敲,就推門進去了,可下一秒,他就驚恐地尖出聲:“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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