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笙見不再偽裝,也撕破臉,怒不可遏的訓斥老夫人道:“老夫人,陸氏集團在你手上確實發揚大過,可是你別忘了,你是利用司虞的死,才得到那拓展陸氏版圖的機會的。”
老夫人的臉煞白如紙。
“你都知道了?”虛弱的問。
念笙道:“既然二十幾年前,你是利用司虞的賣命錢來拓展的陸氏集團,如今這筆債,我替橋笙向你討。陸氏集團,是不是該還給司虞的兒子?”
老夫人道:“橋笙臥病不起,如何能擔當大任?”
念笙道:“他臥病不起,還有我這個妻子全心全意助他。”
“東不服。”
“好,東不服,可我老公還有兒子醒醒。我知道你又要說醒醒小,做不得繼承人,可有我這個媽媽鼎力相助,有我們霍氏集團鼎力相助,陸氏在其他任何人手上都不可能有如此優越的條件。”
老夫人拒絕得斬釘截鐵:“霍念笙,你別太貪婪。你吞并陸氏的野心太明顯。”
念笙聲音高過他:“我只是拿回屬于我司虞媽媽的東西。”
老夫人頓時啞了。
念笙又道:“司虞是害者,可是你們四大家卻都是利用奪的命,分司家的巨額財富,來完財富的暴斂的。小笙是絕不會允許屬于媽媽的東西外流的。要不然,當年他就不會將燕家和顧家拉下神壇。”
老夫人驚得石化如雕。
原來四大家從神壇跌落,竟然是這個原因。
老夫人朝揮揮手:“繼承人,我再考慮考慮。”
念笙直接告訴:“你別白費腦子。這件事你做不了主的。陸家的繼承人,只能出自陸白這一房。否則,其他人也坐不穩。”
老夫人呼吸一滯:“你……”
最后拿出鐵娘子的手腕:“念笙,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念笙邪魅一笑道:“你這條老命,如今也掌握在我手上。你殺司虞的證據,還在我手上。”
陸老夫人的瞳孔驟然放大:“司老夫人給你的?”
念笙道:“是的。你應該知道的用意。”
陸老夫人仰天大笑:“哈哈,雖然沒有出賣我,卻也要我給司虞贖罪啊。”
念笙道:“讓我捎句話給你:是母親,曾經因為自己的無知害死自己的兒,如今有機會,那就會不惜一切代價補償的兒。的兒沒了,但是的兒一定很很的兒子,所以就把這份轉移給了的外孫。陸老夫人,你可以試試和我作對?”
老夫人呼吸不暢:“滾。”
念笙明一笑,揚長而去。
老夫人氣得甩了茶幾上的水杯,嗷嗷大:“為什麼?我辛苦一輩子,到頭來是為了誰?”
當天晚上,老夫人就氣急攻心住了院。
燕家。
燕父和燕母坐在茶幾前,燕父嘆氣連連。燕母無話可說。
燕奇瑞沖進來:“哎呀,爸爸,媽媽,你們最近是怎麼回事?怎麼老是垂頭喪氣的呀?”
燕母抓著兒子的手,讓他坐在自己旁邊,溫言細語的告訴他:“兒子,你從小都是爸爸媽媽捧在手心里的寶,沒吃過任何苦頭。以后爸爸媽媽怕是護不住你了,你自己要學會面對所有的困難。”
燕奇瑞俊臉微凝:“爸爸,媽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燕母不忍心把殘酷的一面告訴給兒子。
燕奇瑞氣呼呼道:“我就知道,自從司橋笙和念笙在一起后,他們對四大家的報復就從來沒有停止過。最近顧老爺子自殺了,司老夫人坐牢了,就連陸家老夫人都氣病了,陸鑫,梨沖還死得不明不白的,其他三家出了這麼多事,遲早也會到我們燕家的。可我一定會保護好燕家,絕不會讓他們欺負你們。”
燕奇瑞鏗鏘道:“我絕不會讓司橋笙和念笙欺負到我的頭上。”
燕父嘆口氣:“兒子,很多事,你不知道詳。有些災難,來得猝不及防。爸爸和媽媽希你,能夠堅強點。如果……我們遭遇不測……”
燕奇瑞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爸爸媽媽給他的家永遠都是溫馨穩定的,讓他像溫室的花朵,經不起一點風吹雨打。
燕奇瑞激的站起來:“爸爸,媽媽,你們別胡思想,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
他說完就匆忙的跑開了。
燕母垂頭喪氣:“老公,你看兒子他本就沒有接逆境的勇氣。這可怎麼辦啊。我真是一點都不放心他。”
燕父瞅了燕母一眼,也許應了大難臨頭各自飛的箴言,燕父忽然生出一怨氣。嗔怒道:“當初若不是你容不下司橋笙,我們和司家的關系也不至于僵到如此地步。司家老夫人重重義,也許還會念著我們曾養過司橋笙一場,對我們網開一面。如今怕是憎恨著我們,不得報復我們呢。”
燕母牙尖利的反相譏:“你別可勁兒說我。你不是也不待見那個孩子嗎?你以為我心里不知道,你的是司虞,你恨司虞給你帶綠帽子,所以你也把對司虞的恨意遷怒給了司橋笙。”
兩個人對視一眼,最后冷哼一聲,各自不理睬各自。
最后是燕母打破冷戰:“你現在跟我置氣有什麼用?你趕想辦法,我們還有奇瑞,如果燕家出事了,奇瑞的前途就毀了。”
燕父賭氣道:“我能有什麼辦法?”
“你去求司橋笙。求霍念笙。要不然你去求你的好兄弟陸白?”燕母尖銳的吼起來,“你坐在家里有什麼用?”
燕父懊喪不已:“你覺得我那麼欺負司虞孤兒寡母,陸白能原諒我?怕是他見了我,不得吃我的。”
燕母靈機一:“你那時候可不是只和陸白好,你不是和霍囿關系也不錯嗎?你跟霍囿可是沒有矛盾的,他必然還念著你們兄弟的。不如你去求求霍囿,讓他幫你跟陸白求……只要你和陸白橋笙和解,也許司老夫人會看在婿外孫的份上,饒恕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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