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樓上的休息室,剛走到門口,便聽到里面浴室有水聲。
江淮序還沒來,那這里……
正退出來,突然,被一大力往前推了一把。
許初念一個趔趄,驚呼一聲,轉去開門,卻怎麼也打不開。
“咔噠”一聲,浴室門打開,里面走出來一個人影。
是,秦遠?
秦遠腰間只圍著一條浴巾,看到許初念時,愣怔一瞬,“許初念?你怎麼在這里?”
“這里不是江淮序的休息室嗎?”
“霍家讓人帶我過來的。”秦遠順手拿起沙發上的浴袍披上。
“門打不開了。”
秦遠走到門邊,試著拉了兩下,“你得罪誰了?應該不是被鎖了,外面被卡住了。”
秦遠瞇了瞇眼睛,發滴著水,那張邪肆的臉上帶著玩味,“許初念,你不會是故意的吧?故意知道在這個房間,然后進來,找你那些小姐妹把門鎖上,跟我獨一室吧?”
聽到他的話,許初念低著頭陷沉思。
秦遠倚在門口,“不是吧,真的?”
許初念突然抬頭,表前所未有的嚴肅,“秦遠,我討厭你。”
“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我都不會在像以前纏著你。”
秦遠眼里閃過一抹詫異,隨后如常,掩下緒,“那最好。”
許初念斂著眉,安靜了一會兒,突然,太猛地像是針扎一樣,疼痛像是電流一樣穿過的。
“啊。”許初念疼的直不起。
秦遠見臉煞白,忙走過去,“你怎麼樣?”
許初念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說不出話來,彼時一陣悠揚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許初念已經疼的沒有力氣去接電話了,幾乎是從牙里出來,“話又說回來,你長得好看的,改一下說不定我就喜歡上你了。”
話音剛落,許初念覺到那痛意正在減弱,等緩過去,坐在地上,大口息。
秦遠斂著眉,“許初念,你是不是追我追的失心瘋了?”
許初念用手機給江淮序回了消息,撐著從地上坐起來,冷笑,“我追你大爺。”
秦遠攏了攏浴袍,“給你個機會再追一次,說不定我現在就被你持之以恒打,喜歡上了你呢?”
“啊!”痛再次襲來,許初念靠了一聲,“這關我什麼事?”
秦遠看著一頭霧水,“你到底在說什麼?”
“沒說什麼。”許初念擺擺手,“你到底有沒有辦法打開門。”
秦遠點頭,“當然有。”
許初念:“……”
忍著滿的鳥語花香,“現在能幫我打開嗎?”
秦遠難得看許初念吃癟,抱著手,“可能不行?”
“為什麼?”許初念咬牙切齒的問。
“你聽到了嗎?外面有聲音。”
“?”
“外面百分之80的概率是記者,你說記者進來看我們獨一室,我還衫不整,明天怎麼報道?”秦遠突然居高臨下的看一眼,“噢。我忘了,你不怕這些流言蜚語。”
說著他往后退了幾步,朝示意。
“外面不是有人擋住了嗎?”
“剛才我聽到有靜。”
許初念一臉無語,“你剛才怎麼不說?”
秦遠聳肩,“剛才你罵我正罵的上頭,我怎麼敢打斷你。”
許初念:“……”
是,這些最喜歡捕風捉影,許初念正不怕影子斜,沒有做過就是沒做過。
將手放到門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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