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黑人沉默了一下。
是這樣嗎?
是這樣的。
他筆下的蘭馨小地方出來的,很早的時候,劇就在給催眠,為了江淮序什麼壞事都做盡,但他親眼看到蘭馨將藥沖進下水道。
還有那個聾啞人,被小孩子捉弄,被人嫌棄,打翻了唯一可以果腹的東西,他以為,狗沖出來的時候,那人應該第一個將許初念推出去。
或者是許初念,不斷地在跟劇作斗爭,最后劇不可控,直接失去了18歲以后的記憶。
當然,還有江淮序的癡。
不僅僅是這些,還有樓心月,在他的筆下,樓心月不會有這樣的就。
“你這樣扭曲的人,寫出來的都是有病的,誰會上一個霸凌者?”
黑人抿著,“我的劇是從他們年以后開始的,霸凌這個事不關我的事。”聳聳肩,“平臺審核不允許未年談,所以18歲以前的劇我不知道。”
“還有,很早之前劇就已經崩了,任何人的做法都是主觀意識,與我無關。”
“與你無關?”許初念瞇著眼,雙手叉腰,“我綁架是不是因為你?我被人推進休息室是不是你?”
雖然看不見臉,許初念還是覺到他的尷尬。
說到這個,許初念突然靈一現,“按著這個況來說,我如果不按照劇走,你就讓我頭疼是吧。”
“不是我。”這次到否認的很快,“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這是設定,我必須要讓劇回到原來的軌道,才能完任務,離開這個世界。”
許初念聽得有些云里霧里,“那如果完不任務呢?”
“不知道,我不存在于這個世界。”
“活該。”許初念恨恨道。
那人似乎如釋重負,似乎全都被松懈下來,“你放心,當一切變得合理的時候就不會再有劇的出現了,不對,應該是從你跳下來的那一刻開始,劇就已經完全崩壞了。”
許初念抬眼看他,“所以,你最后把我推進秦遠的房間,也是最后一次讓劇回到原軌跡的機會?”
“是的。”
“你大爺的。”許初念忍不住罵出聲,平時懟人的話一句都想不起來了。
“抱歉。”
“道歉有用要警察干什麼?憑什麼你只需要筆就要決定別人的人生?憑什麼因為你不喜歡家庭優渥的人就要給隨便給一個結局,為了男人把自己玩進了監獄,你還真敢想啊,地油吃多了真把自己幻想里的老鼠了?”
“那我呢?”反問道,“那我的世又是誰來撰寫的,又是誰決定的?我從出生就被迫流浪,我……”
“夠了!”許初念冷眼看著他,“你的苦難不是別人造的,而你差點毀了我的家!”
那人安靜下來,隨后別開眼,“對不起,我說了,很多事我是接手了這個劇我才了解的,在你被劇控制之前,所有的事都是自然發生,我只是在原有的基礎上做一些改,讓劇回到正軌。”
“那怎麼才算是回到正軌?”許初念滿眼怒意,“是要我,蘭馨,樓心月,季長寧這些人斗得死去活來,幾個家庭破裂,這才是游戲挑戰功?”
那人沒有聲音了,那只攥著的手背布滿燙傷的痕跡。
“你很快就能回去了,這一次沒有劇了。”
“抱歉。”
許初念正想說什麼,面前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沒來由的腦袋一陣眩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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