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墨指揮,“手機要往扣一點,嗯,然后再抬高點,把馬也拍上……
于玦無語,但照做。
小秦墨卻還是不滿意,“我們再往那邊轉過去一點,這樣線比較好。”
于玦角了,但為了錄音,忍了。
“哎呀你離我太近了,子往后仰一點,別把你也拍進去了!”
于玦:……忍不了一點!
直接扣上手機,“怎麼?你覺得我長的給你丟人了?”
就這盛世,花見花開車見車胎!
沒想到居然被小屁孩嫌棄了?
小秦墨撇撇,“反正你長的沒有我爸爸好看!”
于玦一時語塞,下意識轉頭,看向秦燼的方向。
他坐在椅上,姿拔,肩寬腰細,落在他清冷的眉眼,為他鍍了層金,俊的近乎妖異。
于玦反駁的話突然就頓住了,最后只憋出了一句:“你長的也沒你爸爸好看!”
小秦墨不服氣,“那是因為我還小!等我長大了,肯定和爸爸一個樣子!”
“那可不一定,就算爸爸帥,小孩子也很有可能會長殘的……”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誰也不讓著誰,吵的面紅耳赤。
最后兩人都是冷哼一聲,扭過頭去,誰也不理誰了。
彈幕無語,【我剛想說倆這會氛圍好的,打字稍微慢了那麼一點,就錯失了能說出這句話的機會】
【他倆都是屬牛的吧?脾氣倔,一見面就掐架】
【誒誒誒,樓上的注意言辭!屬牛的沒惹你們任何人!】
最后還是小秦墨扛不住騎馬的,先低了頭,“那不拍照了,我們再跑兩圈?”
他還沒玩夠呢!
于玦眉頭一挑。
連一句道歉都沒有,這是求人辦事的態度嗎!
哼了聲,一口拒絕,“跑不了!馬累了。”
其實是擔心熊孩子的安全。
他沒穿專門的騎馬服,再加上夏天的本就輕薄,很容易被馬背磨傷大。
小秦墨失的直癟。
于玦帶著他慢悠悠走到觀眾席,送回到秦燼邊。
中途,余蕾恰好騎馬路過兩人。
臉上滲出一層薄汗,但眸子卻晶亮亮的,駕馬和兩人并駕齊驅,打招呼,“墨墨也來騎馬啦!你好勇敢!”
小秦墨還心低落著,蔫噠噠的回應,“我不會騎馬,不然我就自己跑幾圈了。”
“多看看就會了!我學騎馬的時候,就是看其他長輩賽馬學會的!”說起這個,余蕾笑了笑,提議,“于姐姐,要不我們來賽馬吧?”
自己一個人騎,太沒意思了!
于玦擺擺手,正要拒絕。
小秦墨卻眼睛一亮,“賽馬?好哇好哇!”
竟是直接替于玦答應了下來。
于玦心里無奈,抬手在他的小腦袋上敲了一記,“跟你有什麼關系?要不你來?”
小秦墨委屈,“我想看嘛……”
賽馬誒,聽起來就刺激!
他眼的看著于玦,烏黑的大眼睛水潤潤的,可的像個致的洋娃娃。
“你就答應嘛!”
于玦心里莫名了一下,“好,我答應了。”
“真的?太好了!”余蕾和小秦墨異口同聲!
【于玦:看姐教你們,怎麼一句話哄好兩個人】
【蕾蕾可是拿過民間馬大賽亞軍呢!于玦怎麼敢比的啊?輸定了!】
【我看剛才于玦騎的也不差啊,說不定有點實力在上呢?】
彈幕紛紛買,打賭兩人誰能勝出。
衛奇勛則拉著余蕾,眼底滿是在擔心,“賽馬會不會太危險了?”
余蕾甜甜一笑,“放心吧,我姑媽是蒙古人,每年都會帶我去馬場玩,我和當地人賽馬的時候,經常拿第一呢!”
只是隨口一說,小秦墨卻聽進去了。
他拽著于玦的袖子,悄悄問,“壞人,你有沒有把握贏啊?”
他是很想看賽馬沒錯,但他更不想輸。
于玦蹲下,雙手著他的小臉蛋兒,“怎麼,對我這麼沒信心?”
小秦墨從的魔爪下掙扎出來,傲冷哼,“我還不是怕你輸的太難看了,會丟人嗎!”
秦燼突然開口,“小玦,不用勉強自己。”
他嗓音清冷,淡淡叮囑,“安全第一。”
【啊啊啊秦大爺這一笑,給我迷的在屏幕前上躥下跳!恨不得魂穿于玦!】
【秦燼今晚睡覺最好把下水道都堵上,我這人不走尋常路】
【他雖然有老婆,但是一點不妨礙我為他的夢】
于玦低低的嗯了一聲,“放心。”
以前很喜歡騎馬,父母給請了私騎老師,練習多年,騎高超。
直到遇到蘇曉曉,這個狗世界開始走劇,抹殺了所有的興趣好,讓變了只知道追在白景行后的配角。
但,本應該是自己人生的主人!
于玦和余蕾兩人騎馬來到賽道起點,做熱準備。
余蕾為豆,韌度高,下腰劈叉高抬,行云流水,一氣呵。
彈幕一頓夸,【蕾蕾真的職業素質過!這也太牛了吧!】
【我家姐姐就是很優秀啦!出道多年仍然堅持每天訓練基本功,唱跳全能,不虧哦】
而于玦只是簡單活了下手腕和腳踝。
黑唱衰,【高下立判了好吧?就于玦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和余蕾比?我看還不如直接認輸算了!】
有于玦的反駁,【于玦也很厲害的好吧!剛才馴馬的時候你是瞎了嗎?】
【但是,會馴馬不代表就能跑的快啊!】
熱時間結束,兩人翻上馬。
下坐騎一黑一金,都是名貴好的品種,互相打了個響鼻,以示不服。
計時高懸在賽道旁,一切都和專業比賽沒什麼兩樣。
熊孩子在觀眾席扯嗓子嚎,“壞人,加油!”
旁邊,衛奇勛雙手攏在邊,揚聲叮囑,“蕾蕾,注意安全!”
他是年人,嗓門比熊孩子大些。
熊孩子瞥了他一眼,也學著他的樣子,加大了音量重嚎,“壞人你也注意安全!”
好像只要他喊出來的聲音比衛奇勛大,于玦就能贏似的。
于玦抬手,遙遙向他比了個OK的手勢。
一旁,余蕾向甜甜一笑,“于姐姐,不用讓著我哦。我們公平競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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