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茬,后續的日子又再次回歸于平靜,新換的輔導員甚至親自給柯黎漫打電話請搬回宿舍。
因為蘇顧淮還在,柯黎漫也沒急著搬回去,每天早出晚歸的上課,蘇顧淮每天也特別忙,除了晚上睡覺,柯黎漫基本沒有見到過他。
兩人的急速升溫,卻遲遲沒有到最后一步,柯黎漫甚至打開瀏覽搜索,男人憋太久會不會憋壞?
快三十歲還是的男人會不會心理變態?
搜著搜著已經到了凌晨十二點,蘇顧淮還沒回來,柯黎漫拿著手機就睡著了,也忘記熄屏。
蘇顧淮一回來就看到了手機上瀏覽那幾個字,看了看睡的人兒,眼底有些晦暗不明。
輕聲道:“如果你愿意,我也不至于心理變態了。”
柯黎漫睫微,睡得很,翻抱住蘇顧淮進夢鄉。
第二天是周末,柯黎漫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蘇顧淮又出門忙工作了,拿起手機,看到消息框有江楠風的消息,幾乎立馬坐了起來。
江楠風:小漫,你弟弟已經被人帶回國了,對方勢力強大,我阻攔不了。
柯黎漫手有些抖,知道一定是傅南鶴帶走的,幾乎是立馬撥通了傅南鶴的電話。
“喲!小鬼今天居然會主給我打電話,難得啊!”
傅南鶴似乎心不錯,語氣帶著滿滿愉悅的味道。
柯黎漫嚨一哽道:“我弟弟,怎麼樣才能還給我?”
“房卡都給你了,你說呢?”傅南鶴失笑,“人在我手上,我可隨時可以撕票哦。”
“給你一天的時間考慮,過期不候。”
那頭果斷將電話掛斷,柯黎漫開始不斷回想傅南鶴說蘇國義制造的意外車禍,只覺得腦子里劇痛無比。
手機在此時再次響了起來,柯黎漫以為傅南鶴又來糾纏不休了,接起來語氣也不太好。
“干嘛?”
“……”
電話那頭沉默了會,才道:“起床氣?”
聽到蘇顧淮的聲音,柯黎漫有些尷尬,突然想到如果真是蘇國義殺了的父母,那之后應該怎麼面對蘇顧淮?
這個想法如同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在的心頭,讓到有些不過氣來。
蘇顧淮:“怎麼不說話?”
柯黎漫:“嗯……沒睡醒。”
“晚上有個聚會,你陪我一起去吧。”
柯黎漫原想婉言拒絕,畢竟今晚實在是不想起什麼興致。然而蘇顧淮充滿磁的聲音就再次從電話那頭傳來,“再過三天我就要走了,你不多點時間陪陪我,又要幾個月見不到了。”
他的聲音里帶著一不易察覺的落寞,讓柯黎漫不忍拒絕,只得說道:“什麼聚會?我要穿禮服嗎?”
“不用,尋常的服就好。”
掛了電話,柯黎漫從床上起,還是將自己梳洗打扮了一番,然后翻出了一件新買的紅的吊帶,接著化了個淡妝。
這件子著的曲線,仿佛為量定做一般,紅在燈下閃爍著人的澤,讓的皮顯得更加白皙細膩。
長發披肩,紅顯得皮白皙且妖艷,清純中更添加了一嫵。
蘇顧淮安排了司機到樓下接,很快就到了一家豪華的會所。
進門有服務員將引進包間,柯黎漫一進門幾乎是第一眼看到了傅南鶴,傅南鶴看到柯黎漫今天的穿著眼前一亮,那打量的神更是毫不掩飾的直過來。
不知道他竟然也會在,柯黎漫有些抖,盡量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蘇顧淮的邊。
蘇顧淮自然到了傅南鶴的視線,直接一把將柯黎漫摟到自己懷里,擋住了他的目,像是在宣誓著主權一般,他輕聲在柯黎漫耳邊道:“別張,不要理他就行。”
隨即蘇顧淮仔細地看了看柯黎漫今天的穿著,結控制不住的上下滾了一下,“小漫,穿這樣,哥哥可會控制不住。”
“你……還這麼多人呢!”
柯黎漫驚訝于蘇顧淮在公眾場合居然就說這種話,臉更是紅得徹底,算是發現蘇顧淮的臉皮到底有多厚了。
在傅南鶴眼里,無疑就是兩人當場秀恩,不過他也不介意,視線很快就移開。
“大嫂!”
朱茜看到柯黎漫很快蹦跶了過來,柯黎漫還以為自己眼花了,立馬從蘇顧淮上爬起來。
“朱……朱茜?你怎麼在這?”
“哎呀!人家之前是臥底啦!”朱茜坐到柯黎漫邊,替倒了杯酒,“來!大嫂,為我的死后重聚干一杯!”
看著柯黎漫震驚的眼神,朱茜一口把酒干了笑嘻嘻解釋道:“其實我是老大安排進去的眼線啦,之前那麼認真工作,都是在用里邊的電腦轉移機,厲害吧?”
柯黎漫真沒想過朱茜居然會是臥底,默默喝了朱茜給倒的那杯酒,只覺得口中辛辣的很,“咳咳,那真是厲害的!”
一旁的黎明一臉嫌棄地看著朱茜道:“還沒結婚就嫂子嫂子著,朱茜,你什麼時候這麼狗了?”
“大哥!你看他,真不討喜,趕把他給開除了吧!看著就討厭!”
朱茜懶得理會黎明,又拉著柯黎漫的手道:“大嫂,別理會這個毒舌男!他腦子有病!”
“你腦子才有病!”
兩個人莫名開始吵了起來,柯黎漫覺喝了杯酒有點頭暈,想去外面吹吹風。
蘇顧淮那正好有幾個商人過來敬酒,柯黎漫便也沒打算和他說,便走出了包間,搖搖晃晃走進了廁所。
就在柯黎漫還未及掩上廁所門的剎那,一道高大的影突然闖的視線,令猝不及防。
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呼,接著,傅南鶴迅速轉,將抵在冰冷的洗手臺上。
“傅南鶴!你瘋了嗎!這里可是廁所!”
柯黎漫的酒意瞬間消散了大半,掙扎著想要擺傅南鶴的束縛,但無奈對方的力量太過強大,本無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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