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絕對不能就這樣消沉下去。
林詩藤跟那個傅庭淵那兩個罪魁禍首還好好活著,就算是死,也要拉他們兩個墊背。
一想到這,林詩茹的眼神里就盈滿了恨意,還有堅毅。
林詩茹以為自己都這麼說了,眼前這個下人會被嚇到,按照自己的吩咐去做,沒想到下一秒那個男人竟然抬起了腳,穿著皮鞋的腳底帶著一子又臟又怪的味兒,狠狠地踩著的臉。
這會兒就只有一只頭從那個小出窗口探出來,這個櫥窗口是給送飯的櫥窗,這會兒是趴在地上。
腦袋出來,又被踩著,就像一只狗一樣。
“大小姐,我你一聲大小姐你還真起勁兒了是吧?你也不看看你這是副什麼德行。”
男人不費余力地腳底用力踐踏在林詩茹那張臉上,臉上笑得格外地嘲諷。
第一次蒙這麼大的屈辱,林詩茹發瘋的尖道:“我是西斯先生的徒弟,你們宮二爺最喜歡西斯先生,他不可能就這樣舍棄我的。你最好是快點把我放開,不然回頭我一定要你好看。”
“要我好看?老子現在就讓你好看。”
說這話時,男人的腳底更用力了幾分,像是恨不得把的五都踩平了。
“放肆!”
一個聲音突然從空曠的地牢走廊傳來,林詩茹聽出這個聲音是宮老那個老頭兒,像是抓到了最后一救命稻草,連忙道:“宮老,快點幫我殺了這個不守規矩的下人。”
宮老了一眼這個腳底踩在林詩茹臉上的男人,眉頭稍皺了下。
“小六,你放開。”
那個小六的男人這才不甘不愿地收回了腳。
不過看他那副模樣,像是并不懼怕宮老的樣子,反而嘻嘻哈哈地聳聳肩。
“這人臭得很,我看就是欠收拾,不好意思,我沒忍住。”
宮老收回眼神,并沒有追究他的意思,接著眼神著地上狼狽的人。
林詩茹費勁地開自己臉上的頭發,一臉急切地著宮老:
“宮老,你快說,是不是爸爸回心轉意,愿意認我作兒了?”
宮老并不作答,反而問:“你當真是西斯先生的徒弟?”
林詩茹急忙道:“是,我當然是。我那里有西斯先生的手稿,我絕對沒有騙你,西斯先生他很寵我的,回頭要是被他知道我被你們這麼對待,他老人家一定會生氣的。”
那里還有幾幅從林詩藤那里騙來的手稿,以假真,絕對不會有破綻。
宮老的臉這才稍微松了些。
接著抬了下下,“來人,把放出來,伺候洗澡治病,宮二爺要見。”
“是。”
聞言,林詩茹暗自松了口氣。
這次,一定要好好把握機會。
知道,這次也許是最后一次翻了。
晚上。
林詩藤在跟穆云深通話。
“老大,席大哥的意思是,想讓你以西斯先生的份出席一下過兩日的游畫大賞,你之前邀請你太多次了你都懶得,這回你再怎麼著也該出去臉了吧?”
現在外界統一傳言西斯先生已經死了,又有林詩茹突然對外界說是自己的徒弟,這下要是再不面,自己的這羊估計都要被林詩茹給薅禿了。
思來想去,林詩藤道:“知道了,我會去。”
去是能去,不過為了不暴自己的份,得戴著面去。
這回出了這麼大的事,林詩藤以為Ethan肯定又要來擾自己。
沒想到他就沒有作。
很快就到了游畫大賞的那天。
而就在這天,Ethan才珊珊而至。
一來這里他就說明了來意,“晚上你陪我去個地方。”
林詩藤躺在浴缸里,有些無語地著這個毫不把自己當外人的男人。
“我在洗澡!”
傅庭淵面下的俊眉一挑,往浴缸里被泡沫遮住的地方看了看,“然后呢?”
“……”
林詩藤做了個深呼吸: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在我洗澡的時候跑過來?你我是你弟妹,你能不能避點嫌?你這樣禮貌嗎?”
“不禮貌。”傅庭淵回答得很坦誠,又挑起瓣戲謔地瞧著,“不禮貌又怎麼樣?我喜歡。”
林詩藤翻了個白眼,回答他之前的話,“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下人,不想幫你白跑!”
自己的確是欠他一個人沒錯,可總有種自己是被他算計了的錯覺。
傅庭淵分明是他弟,算起來自己救了他弟,應該是他欠自己一個人才對,怎麼就了自己欠他人了?
可偏偏又不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就只能吃了這個啞虧。
傅庭淵極其自然地來到地浴缸邊上坐下。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今晚上我需要你!”
林詩藤隨手捧了一把泡沫遮住自己的關鍵位置。
“勞煩你不要把話說得這麼曖昧,我跟你不。”
他的事,肯定不會是小事。
才不愿幫他跑,更何況今晚有自己的事要做。
“我只是想讓你陪我去游畫大賞。你不是最喜歡那幅畫嗎?你要是陪我去,我就把那幅畫送給你,怎麼樣?”
那幅畫因為在拍賣會上宮岳鴻沒有支付出錢來,也就沒有拍賣出去。
林詩藤沖他翻了個白眼,“別以為我不知道,現在那幅畫就放在了我老公的臥室廁所原位置。我跟我老公是一家人,他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什麼時候由得你這個外人來送我了”
傅庭淵沒想到林詩藤竟然如此牙尖利思路清晰,語噎一瞬。
不過很快他又慢悠悠開口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我在你老公心里的位置高于你。還有那幅畫,只要我想,那幅畫就不屬于你,我甚至隨時都可以毀了那幅畫。”
林詩藤眼神里溢出三個字,MMP。
狗男人不愧是狗男人,真一個字,絕!
林詩藤咬牙切齒地說出:“行,我陪你去,我幫你推椅行了吧?!”
林詩藤口頭答應,心里卻氣呼呼地想著,回頭一腳把他的椅踹里,看他還裝不裝大尾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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