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尼塞克這種跑車跑起來的速度自然是非常之快,這樣的頂級跑車,跑在路上回頭率也是超高。
跑車一路行駛,旁邊的車輛都避之不及,唯恐有個撞,就要因為事故而賠得傾家產。
墨莊到墨氏大樓的距離不遠也不近,平時過去需要近一個小時的車程,今天竟然被短到了三十分鐘。
墨行止將車子停在大樓屬于他的專屬車庫,按下了專屬電梯的按鈕,一直通往最頂層。
每一棟屬于墨氏產業的商業樓,都有一個墨行止的專屬停車位,也有專屬墨行止個人的電梯。
“這里?”言歲亦隨著電梯一路往上,實在沒忍住問:“這里不是墨氏呀,我們來這里做什麼?”
墨行止淡笑著道:“你馬上就知道了。”
電梯很快就到了,門打開之后,有一條寬闊的過道,然后映言歲亦眼簾的便是整整一層樓的空曠。
這里什麼都沒有,空的一整層樓。
言歲亦站在這個空的樓層里面,在原地轉了轉圈,又朝對門看去,皺著眉頭,疑地問:“阿止,對面是你的辦公室嗎?”
墨行止點頭說:“自然是我的辦公室。”
接著他又道:“你喜歡這里嗎?”
言歲亦對墨行止這個問題到非常疑和意外,不明白為何他要這樣問,于是道:“為什麼這樣問?”
“這里作為你的工作室,你喜歡嗎?”墨行止不再賣關子,他繼續說:“阿一很抱歉。我私自拿了你的設計稿,給世界室設計師大賽投了稿。目前稿件已經進了決賽,如果能夠獲勝,你將會是這一屆比賽的冠軍。”
墨行止看了看震驚不已的言歲亦,他上前擁抱著言歲亦,兩人的影都重疊在了一起,他輕聲說:“我到了你為我的改變。我也到了你努力想要讓我安心的一切。而我也想要嘗試著去改變。每天我們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回家。我努力賺錢,你也努力向著你的夢想奔跑。好不好?”
言歲亦以為的一輩子就會在墨莊度過了,從來沒有想過會有真正屬于夢想可以實現的一天。
言歲亦大學時期就曾幻想過,等將來工作了,賺夠了錢就開一家屬于自己的室設計工作室,做到工作自由。
以為的夢想在被送墨莊的時候打碎了。沒想到,的夢想,墨行止竟然知道。還給了這樣好環境的一整層樓作為工作室的地點。
聽見墨行止繼續說:“我特意讓人把這里全都騰空了。你是最棒的室設計師,你自己的工作室,自己來設計。”
言歲亦得雙手都在抖,出手捂住了,簡直不敢置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很高興,也很震驚,說話都有些抖,“這、這是真的嗎?這一整層樓都是我的工作室?”
“這樣好的地段,這樣好的樓層,這樣的地方,我何德何能呢?”
這樣的地方,若是租出去這一層樓,簡直可以說能夠賺到不菲的價格,可墨行止卻騰出來給做工作室。這簡直讓大意外,也大為驚喜和震撼。
墨行止為做的事太多了,可是能夠回報給墨行止的就是去他。
“別妄自菲薄。阿一,你不知道你有多優秀,你有多。你盡去展翅高飛。我會陪你一起。”
墨行止哪里可能只放任言歲亦一個人去高飛,他自然是要陪伴在其左右。他又道:“你從這里看過去,就能看到我的辦公室。到時候,我給你配一臺遠鏡,你累了就可以通過遠鏡來看看我。”
墨行止沒有說,他也會在他的辦公室再配一臺遠鏡,只為了用來與言歲亦打招呼。
“你真是讓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我從來沒有想過能夠擁有這一切。我很高興,我真的很高興。”
言歲亦得高興已經無法用言語來表達,踮起腳,朝著墨行止的吻了上去。
墨行止著這個言歲亦主送上的香吻,結束之后,兩人都有些氣。
言歲亦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言歲亦皺皺眉說:“我接一下電話。”
言歲亦看著來電顯示,才想起來,今天和霍瑾說好了一起去后院看媽媽的,結果和墨行止卻出了門。
接起電話道:“抱歉啊二哥,我和阿止出門了。”
墨行止在一旁有些不滿地挑挑眉頭,他就知道霍瑾那個家伙不會死心。幸好今天帶阿一出來了,不然他又只能放任霍瑾纏著阿一一天。
看來,他從明天開始要將所有文件全部都送到墨莊去理,有事就只能線上會議。
電話另一端的霍瑾此刻坐在墨莊客廳的沙發上,他將隨意地放在茶幾上,滿都是吊兒郎當的氣息,他委屈對著電話撒:“小妹,我們明明約定好今天一起去看媽媽的。可是你卻出了門,留我一個人在這里,可憐的。這里的人我都很陌生,我有點害怕。你快點回來呀。”
霍瑾撒完不由得渾一激靈,他一個大男人還要如此撒,簡直他自己都不了,可是為了讓小妹能夠回來和他親親地培養兄妹,他才不管那麼多,不就是演個戲嘛,他可是專業的。
霍瑾當年獨自放飛的時候,還想過去混娛樂圈當演員,還很認真地找過專業的老師學過很長時間的表演,他現在無論什麼樣的角都可以很快駕馭。不過是一個被妹妹冷落在家的凄慘哥哥,他可是信手拈來呢。
墨行止拿過言歲亦手中的手機,替言歲亦回答:“今天我們不回去。抱歉了霍先生。岳母在后院,可以讓王媽安排司機送你過去。”
墨行止知道暫時還不能將霍瑾這個家伙趕出去,他的阿一才和他關系好一些,他們兩人之間的有了一些進展,他不想因為這些事惹得阿一不快。
既然霍家是真的在認親,且愿意待阿一好。阿一又想要認回這些親人,愿意接納這些親人。他墨行止又不是一個多小氣的人,自然也愿意屋及烏一點,對霍家也就勉為其難地放任一點。
否則,這個世上還沒有能夠這樣與他墨行止對著干的人。即便有,那些人也早已經喂了海里的鯊魚,如今已尸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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