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放一百個心吧,我現在不考慮結婚這事兒。”
一想到結婚之后,要理這些人家的事就頭疼,“那什麼,您早點兒睡。這大晚上的,我也就不陪您了。”
江淮序打了一個哈欠,起上樓。
“哎,你.....”
李雪棠話還沒說完,傾訴正強著呢。
剛上二樓就見從電梯出來的江淮之,“哥。”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江淮之手上拿的是一塊蛋糕。
他哥不吃這東西,那麼這肯定就是給宋禾拿的,不過什麼時候他哥變得這麼了?
記得他們剛結婚那會兒好像不是這樣吧?
江淮之嫌棄地瞥了一眼江淮序,準備轉進屋。
“你跟我嫂子又和媽吵架了?”
“給你告狀了?”
“何止告狀啊,你倆都了千古大惡人了。”江淮序倚靠在欄桿上,“要不你倆搬出去住得了,省得一天說東說西的。”
“說不贏你們,遭殃的是我啊。”
宋禾和江淮之結婚這一年多,江淮序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只要他回家,一定會被李雪棠拉著念叨數落。
江淮之凝神片刻,淡淡開口,“快了。”
轉進了臥室。
其實他早就在計劃搬出去的事,只是那邊的裝修還沒弄好,所以這事兒就一直拖著。
“這麼快?”
宋禾耳朵聽見關門聲,扭頭看到江淮之端著蛋糕進來。
本來晚上的時候傭人就準備了很多菜,但是不覺得肚子很,所以只吃了一點。
誰知道這大晚上得睡不著,在床上想翻,奈何腳不給力。
最后把沙發上的江淮之吵醒了,這才有了這塊蛋糕。
“冰箱里面只剩這個了,你將就著吃,明早上我讓們早點做早餐。”
“沒關系,這個就已經夠好了。”
還是最喜歡的荔枝蛋糕。
江淮之坐在床邊,盯著宋禾,突然來了一句,“我們搬出去住好不好?”
“?”
“真的?”
宋禾眼睛一亮,手上的蛋糕也顧不上吃,早就想搬出去了。
當然李雪棠只是一部分的原因,畢竟在江家也就一個人看不慣自己。
主要還是離公司太遠,每天來回都得花兩個多小時,累得夠嗆。
看到宋禾這麼驚喜的表,江淮之認為這個決定確實做得不錯,那房子裝修的事得加快進度了。
“不過這段時間還不行,所以還要在家里住一段日子。”
“沒問題。”
只要能搬出去,住一段時間又何妨。
“我媽是不是很過分?”
“嗯?”
江淮之看一點也沒有猶豫就點頭,猜到宋禾可能是因為和李雪棠相得不愉快,所以就想盡快搬出去住。
宋禾面難,總不能當著別人兒子的面說他媽不好吧。
“其實.....也不算....”
饒是平日里能言善辯的,這會兒也確實想不到什麼好話來形容李雪棠。
用姜妤和林絮的話來說,就是洪世賢的媽,經典的作妖老巫婆。
“有時候還是正常的。”
江淮之目落在那張糾結的臉上,一陣悶悶地笑聲響起,“行了,別給找補了。”
李雪棠什麼格他還能不知道嗎
整日里說那個不好,這個不好,就連他父親也不住這個嘮叨,就在公司里面躲著,寧愿加班也不愿意聽念經。
“哪有人用正常來修飾人的?”
宋禾吃飽了肚子,加上這段時間和江淮之的關系也拉近不,膽子也大了起來,“我也不能昧著良心說溫慈祥啊。”
江淮之扯了扯角,別說溫慈祥,李雪棠連一個安靜都沾不上,只有他在家里的時候,可能會安分一點。
自從上山念佛之后,這家里面就沒平靜過。
要麼懷疑他爸出軌、要麼說他姐叛逆不結婚、要麼就罵他吊兒郎當、最后帶上江淮序一塊兒罵。
反正總是要找點事做。
李雪棠一天就是太閑了。
“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你說得對,所以要我給你獎勵嗎?”
江淮之輕,眸中的笑意幾乎要溢出來,低下腦袋,湊在宋禾的面前。
兩人之間的距離僅隔兩、三厘米。
近得連孔都能看見。
宋禾屏住呼吸,眼神慌,耳垂也變得緋紅。
正當兩個人的要上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
胡手把江淮之推開,然后去拿枕頭上的手機。
是媽媽打來的。
“媽。”
“宋宋啊,你爸爸今天在吃飯的時候聽說你摔著了,是不是真的。”
宋禾想了想,應該是周叔叔告訴他爸的,因為早上在醫院的時候見了周叔叔的老婆。
“嗯,輕微骨折,不嚴重的。”
“都骨折了,還不嚴重!”
宋母的聲音都提高了幾度,這兒傷了還需要外人來告訴他們。
“真不嚴重,醫生說躺幾周就好了。”
宋母站在桌子前,想到宋禾那個婆婆,便開口提出,“要不我和你爸明天來接你,在家里面也好養傷?”
屋子里面安靜,江淮之自然也聽到了丈母娘說的話。
眼睛直直地落在宋禾的上,期待著宋禾接下來的話。
明明回宋家養傷是最好的,畢竟他也不能每時每刻都守在宋禾的邊,在江家還要李雪棠的冷眼。
但江淮之心里莫名地期待宋禾能留下。
“媽,不用了,我好的,況且江淮之也在家照顧我呢。”
回宋家,爸媽肯定又要念叨讓辭職回家繼承家業的事,還不如待在江家,反正李雪棠數落。
宋禾也會懟回去,一點不會吃虧,但自己的爸媽就不好懟了。
聽到自己的名字,江淮之心里小小雀躍一下,看來宋禾還是有把他放在心上的。
“您和爸爸早點睡覺吧,我沒事兒,等我傷好了就回去看你們。”
“那也行,你要是想回來了,就打電話給我,我和你爸去接你。”
“嗯,媽媽再見。”
宋禾掛斷電話,抬頭見江淮之目不轉睛盯著自己,又想起電話之前的事,剛消下去的那抹紅又悄悄爬了上來。
“你看著我干嘛,不去睡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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