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事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就算是傅臣寒不對做什麼,就只是不能再見到念歌就夠一輩子難過了。
“你忘記自己當年躺在醫院里幾個月每天都跟死神賽跑的事了?你不想讓害你的人到懲罰?”琳達看著孟歌然,剛才孟歌然的話讓很是失。
孟歌然嘆了口氣,確實想要害的人到懲罰,但是現在不僅查不出當年的事還差點把自己搭進去。
“傅臣寒說柳清歌生了孩子后會跟離婚,這不算是懲罰嗎?”
“你真的相信男人這些鬼話嗎?那念歌是他的兒子,可是你是傅臣寒的什麼?出了事他直接就把你給拋棄了,你到現在還相信他。”琳達一臉冷笑。
孟歌然腦海里頓時浮現站在傅氏大廈下等他,站在傅家別墅門口的寒風中的樣子。
對他而言的確算不了什麼,可是正是因為不在意,如果再發生什麼事,那就更可怕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這樣吧,你再替我做最后一件事,你是我的干兒,我也想你好,這件事做好了之后,我就放開你,讓你去做你想做的事。”
琳達突然的話語讓孟歌然很是驚訝,直覺告訴,這件事肯定不簡單。
“我要你做的事很簡單,你知道這次秦長風得到這個項目也是偶然,他們對項目實施還是有些差勁的,你要是能把傅氏的項目書給他拿出來,你想做什麼我都不管你了。”琳達握住孟歌然的手想要說服。
孟歌然下意識的搖頭,不能再做這樣的事了。
“黛西,現在這個項目已經是秦氏的了,傅氏再要這個也沒有用,你只要把這個東西給我拿來,我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以前那些事我不就提了。”
也是啊,心思單純的孟歌然突然有點搖。
“呀,你這傷是怎麼回事?傅臣寒不是看了你的傷才相信你的吧?這個男人也有點太過分了吧?”看到孟歌然手上的傷,琳達頓時尖。
回想到昨天的一幕,孟歌然也有點生氣,以前那些被柳清歌欺負的日子又一次浮現在腦海里。
“是柳清歌做的?”
“嗯。”
“這個人,竟然敢這樣欺負我的兒,你跟我來,我們去做個傷鑒定,我們去告!”琳達拉著孟歌然的手向外走去。
孟歌然趕拉住了琳達,“算了,這個時候做什麼傷殘鑒定啊,還懷著孕,頂多就給我點錢,我也不稀罕。”
孟歌然扶著琳達坐下,腦海里一直在想著琳達剛才說的話。
“錢不錢的無所謂,最主要的是我們要惡心惡心,這件事你別管了,我一定會去做的,你回去好好養傷,也好好的考慮考慮我的建議。”
孟歌然低著頭,東西這種事,一次都沒有做過,也不知道該不該去答應琳達。
“黛西,現在項目已經不是傅氏的了,他們要那個東西也沒有用,就算是為了我,就這一次,否則我一輩子也不能安心。”琳達攬著孟歌然的肩膀,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孟歌然對琳達再了解不過了,琳達確實救了給了第二次生命,但是如果不是傅臣寒的前妻,琳達也不會這樣對的。
“我知道了。”孟歌然失神的向外走去。
這些事得有些不過氣,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去做那件事。
“小姐,您去哪里?”坐上了車,司機問著沒有目的地的孟歌然。
心煩不已,天大地大,好像又了一個無家可歸的人。
“去機場。”
孟歌然到機場買了一個最近的航班,沒有關心去哪里,只是對著航班號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一直到下了飛機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在另一個人城市漫無目的的漫步,找了一個豪華酒店坐在飄窗上看著樓下的風景。
陌生的風景讓的心平靜了一些,手邊放著的紅酒已經快要見底了,孟歌然還是說服不了自己去傅臣寒的東西。
過不了自己這關,雖然從小沒有接過父母良好的教導,雖然那個東西現在對傅臣寒來說是沒有用了。
但是在傅氏的東西,屬于傅臣寒的東西,如果拿了就是一個小,不管是因為什麼樣的原因,小就是小。
孟歌然將自己喝的爛醉,趴在飄窗上看著窗外的景越想越難,一個大家千金,一個國外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
現在竟然淪落到要在當小與不當小之間徘徊,孟歌然,為什麼活這麼討厭的樣子?
孟歌然越想越難過,靠在窗邊不停的流淚,越想越覺得自己可憐。
“傅總,查到了,孟小姐去了臨市,一個人,我看了機場的視頻,孟小姐走的時候臉非常的不好。”傅臣寒辦公室,陸風正在向傅臣寒匯報孟歌然的行蹤。
傅臣寒眉頭鎖,那個視頻他已經查清楚了,確實是有問題,他想告訴,他相信。
可是他給孟歌然打了好多個電話,不是關機就是無法接通,現在竟然還去了另外一個地方,這個小人究竟在搞什麼。
“去買票。”
三個簡單的字讓陸風驚訝了一下,現在這個時候,傅總要是出城去找孟小姐,那傅家肯定又要大了。
“要我說第二遍?”
“傅總,您還是再考慮考慮,老先生他······”
“去訂票!”
傅臣寒眸中的寒讓陸風立即轉出去,不敢再說什麼。
夜幕時分,傅臣寒只一人去了臨市,直奔孟歌然住的酒店。
屋漆黑一片,只聽到一個人無比委屈的嗚嗚的哭聲。
傅臣寒剛靠近的腳旁的酒瓶咣當一聲倒了,孟歌然瞬間抬起淚眼著男人。
“你來了?”孟歌然的語氣中帶著小孩子才有的委屈,聲音也已經哭的沙啞了。
傅臣寒上前去抱住了,覺到上冰冷無比,心中不燃起心疼。
一把抱起人向臥室走去,心中突然有點自責,他竟然讓這麼的委屈,不過就算是委屈,那也不需要躲到這個城市療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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