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王容一人端起茶杯喝了兩口,沈雅玉和汪曉虹都沒敢喝,因為擔心茶里添加了什麼東西害得們失去理智。
要是以往,王容也是不敢喝的,但見識過了周大師,現在對命理大師有一定的推崇了,被洗腦了似的。
王大師看在眼里,不聲,對們三人有了些判斷。
但他知道他是收了錢要辦事的,不敢偏離給錢的人要求他做的事。
等王容放下茶杯后,王大師開口道:“三位想問些什麼呢?”
見沈雅玉和汪曉虹不說話,都看著,王容有種是老手,們是小白的驕傲。
王容清了下嚨,開口說道:“王大師,們倆沒來算命過,所以不懂。不知道王大師算命需要我提供什麼?”
王大師牢記金主代的事,垂目喝了口茶,微轉眼珠,說道:“給我出生年月日即可。”
王容詫異,“只要出生年月日,不需要生辰八字?”
沈雅玉和汪曉虹也是驚訝地對視了一眼。
這個大師這麼厲害。
“我先用出生年月日算算,如果有需要,再要生辰八字,不過,一般我通過出生年月日算出來的,客戶都滿意。”
王容頓時有了一種王大師比周大師厲害的覺。
已經準備好了自家兒子和兒媳婦的生辰八字,這會是不能拿出來了,于是說需要紙和筆。
王大師便助理拿紙筆過來。
吳助理拿過來一疊便條紙和幾只筆。
王容不僅記得自家兒子的出生日期,連徐蓁的出生日期也記了,拿起紙筆,快速地寫了下來,然后遞給王大師。
汪曉虹和沈雅玉不著急,想先看看王大師是怎麼算沈凌風和徐蓁的命格的。
王大師拿著紙條瞇著眼睛看了看,其實沒看在眼里,因為心里惦記著金主他說的話。
他閉上眼睛,左手五個手指點來點去的,一副正在計算的姿態。
半晌,他終于睜開眼睛,直看著王容。
王容原本就一直盯著王大師,見他朝看過來,頓時充滿期待地睜大了眼睛。
“這位夫人,你給我的這兩個人的出生年月日,年齡較大的那個是男的,年齡較小的那個是的,他們是夫妻。”
王容心里喊了句“沒錯”,想要點頭,但克制住了。
可心里已經覺得這個王大師是有真材實料的。
汪曉虹和沈雅玉也覺得王大師神奇。
“然后呢?”
王容問道。
“然后你隨便寫一個字給我,我看你想問什麼。”
王容想了想,便寫了一個“合”字給王大師。
王大師一看,笑了笑,“夫人,你的心思單純啊,你是想問這對夫妻的命格是否相合吧?”
王容忍不住開口了,“是的。”
汪曉虹和沈雅玉想笑。
這個大嫂不就是心思單純嘛,還沉不住氣。
王大師又閉眼掐指一算,睜開眼說道:“夫人,這對夫妻不能說天作之合,但和大部分夫妻一樣,總會有些磕磕絆絆,夫妻只要互信互助,協力就能度過生活的一切挫折坎坷。毫無磨難、天作之合的夫妻,是十分罕見的。”
“啊,他們的命格并沒有相克。”
王大師笑笑,“夫人,就像天作之合十分罕見,命格相克也是十分罕見的。夫妻之間的磨難,幾乎都是因為觀念等等導致,雙方互相諒,互相遷就,沒有過不了的難關。”
王容整個人愣住了。
沈雅玉看著大嫂的臉,低笑了一聲,“王大師,你這麼說的話,你的客人會減哦。”
王大師笑道:“問婚姻的話,的確是我說的這個道理。如果跟我說的問題要我破解,我倒可以幫著看看是否有破解之法。可這對夫妻我看并沒有出現什麼問題,明明就幸福滿的。”
王容眉頭一挑,連忙說道:“可是王大師,我兒子自從娶了這個老婆之后,老出事,最近就差點出車禍呢。”
汪曉虹和沈雅玉只覺得頭頂上方有烏飛過。
哪有人這麼沉不住氣,這麼快就自己問的是自家兒子的事了。
王容這種人是算命師的最啊,容易忽悠。
王大師也有同,狹長的眼中閃過一笑意,然后一本正經的,“夫人,你有沒有想過,也許這是你兒子自己的命數呢?難道你兒子沒結婚之前就一直很順遂嗎?”
王容一聽,愣了愣,想了想,突然想到幾年前兒子在國外被一個大學同學招了些混混打,了些皮傷,要不是兒子從小學格斗,說不定就重傷了。
那件事還是因為一個人呢,最后那個大學同學坐牢了。
那個大學同學什麼來著?
好像姓程,是程家的孩子,這個程家是小豪門了,但不是世家權貴。
王大師觀察王容的神,知道被他說了。
他連忙補了一句,“夫人,你不用擔心,你這個兒子是富貴命格,雖然一生免不了有挫折,但都會逢兇化吉的,而在他邊的人也會被他的貴氣護著,也會逢兇化吉。”
這句話金主沒代他說,他自己補了,就會了讓王容安心,反正金主的意思就是讓這位夫人安心,別沒事找事。
王容聽到王大師這番話,的確舒心,但還是有些疑。
怎麼王大師算的和周大師算的差別那麼大,究竟哪個算得準?
沈雅玉看王容一臉復雜的神,看不下去了,開口道:“大嫂,王大師都這麼說了,你還有什麼想不通的。我看你啊就是自己想太多了,你兒子喝個水嗆到了,你也覺得是不是誰克他。明明人家夫妻倆過得好好的,你就在那里沒事找事。”
王容被小姑子說得臉掛不住了,仿佛這個婆婆故意給兒媳婦找茬似的,瞪了沈雅玉一眼,沒好氣的,
“你管好你家的事就行了,別管我家的事。”
沈雅玉毫不氣的,“好好好,不管你家的事了。二嫂,到你來讓王大師算算吧。”
汪曉虹笑道:“怎麼,你不算嗎?”
“我還沒想到要算什麼,所以你先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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