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爺子像是很滿意沈凌風的態度,點了點頭。
話題一轉,“你是不是有在調查你父親和羅宛是否有來往?”
沈凌風聞言,不聲地抬眼看他祖父。
沈老爺子神是板正的,“那天你過來問了你父親和羅宛的事后,我有人去查了,他的確有和羅宛來往,但目前看來似乎是正常的來往。也許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但我跟你說,不管怎樣,如果真有問題,你都不要意氣用事,畢竟他是你的父親,是沈氏的董事長,一家人,一損俱損,一榮俱榮,你要竭盡全力把問題下來、解決掉。你母親那里,你也要得住。”
沈凌風淡定的,“我知道,爺爺。”
如果他不是擔心他父親和羅宛的關系有問題,會損害到沈氏,他就不會去查了。
畢竟早點發現問題,早點解決,免得沉疴難起,蔓草難除。
沈老爺子看了沈凌風一眼,“蓁蓁疼,你帶回房休息吧。”
雖然他跟長孫嘮叨了那麼多,但他相信他有分寸,能平衡好各方面的關系的,畢竟是他一手培養起來的接班人,要不然也不會把他從國外回來委以重任。
沈凌風一臉平靜地起,離開了書房。
到了一樓客廳,只見徐蓁正和二嬸坐在一起談話,走近一聽,二嬸在跟徐蓁說王大師給沈凌雷算命格的事,還鼓勵徐蓁也去算一算。
沈凌風心中暗想,連二嬸也對命理之著迷了,以后沈家的人是不是有什麼事都要去找命理大師算一算。
想到這里,看了一眼徐蓁,心想自己的老婆應該是有智慧的,對這種事應該是不屑一顧的。
轉眼看到二叔雖然拿著一杯茶,但目灼灼地看著他,顯然是想知道他和老爺子談了什麼。
沈凌風便對他說道:“二叔放心,老爺子不滿意倪希音,不會讓進門,凌雷的婚事是大事,不是小事。還有‘耀’項目的投資,過段時間就有眉目了。”
沈宇武聞言,頓時松了口氣。
沈凌風一開口,汪曉虹就停止了和徐蓁說話,直盯著他,聽到他的話,也松了口氣。
還真擔心沈老爺子不重視凌雷,畢竟凌雷沒有沈凌風那麼有本事,就怕沈老爺子頂不住倪家的力,答應了婚事。
沈凌風說完了話,就對徐蓁說道:“你疼,進房里休息吧。”
汪曉虹聞言,連忙笑著對徐蓁說道:“是啊,進臥房休息休息,讓凌風給你按按。”
汪曉虹那言詞那樣子讓徐蓁有點尷尬,什麼也沒說,只是笑笑,起跟著沈凌風上樓去他在老宅的臥房。
徐蓁和沈凌風一走,汪曉虹立馬走向到沈宇武旁坐下,“老公,凌風這麼說的話,那‘耀’項目是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是會賺錢的,是這個意思嗎?”
沈宇武皺眉想了想,“他的意思應該是可以幫我們拿回投的資金吧。”
“是這個意思嗎?如果那個項目無利可圖,他為什麼要貸款給倪氏,還拿我們家凌雷的婚事做易?”
“也許沈凌風有什麼計劃吧。你也知道,老爺子已經沈氏給他管了,有些事大哥都不會過問,我更加無從得知了。”
沈宇武說著,有些煩悶地撓了撓頭發。
他約有種覺,沈凌風在下一盤棋,而關于下棋,自從這個侄子九歲起,他就沒贏過他。
所以他看不沈凌風的心思。
汪曉虹可沒有自家丈夫想得那麼深,不滿地說道:“既然沈氏要貸款給倪氏那個項目的話,那我們就不能只是拿回投資的錢而已,怎樣也要些利潤吧。畢竟沈氏的資金可不是獨屬于大房的。”
沈宇武因為看不大侄子的心思而煩躁著,揮揮手,“行了,到時候再說吧。”
他覺得他大哥是個厚道人,應該不會虧了他。
但他又覺得是人都會私心的,特別是面對一個千億國集團,沒人會慷慨得起來。
就像他,雖然老爺子已經明擺著選定了沈凌風為沈氏掌權人,他還是不甘心。
就算老爺子說他們父子倆能力不足,他也不甘心。
原本想著靠倪氏這個項目讓老爺子對他們二房的能力刮目相看,沒想到卻是個坑。
……
上樓梯的時候,沈凌風就想抱起徐蓁,但馬上瞪他一眼,使了個“二叔二嬸會看到的”的眼,不讓他抱。
沈凌風無奈地嘀咕了一句,“臉皮這麼薄。”
但還是扶著,讓的重心靠向他,上樓的時候也許不會那麼疼。
等上了一樓,二叔二嬸是絕對看不到他們的影了,沈凌風也不征求的同意,直接就將橫抱了起來,抱進了臥房里。
將放在床上,幫掉鞋子,他邊說道:“死要面子,活罪,這個道理你懂嗎?”
徐蓁氣惱地手擰了一下他的耳朵,“是你帶我去爬山的。”
還是沒舍得讓他疼,所以沈凌風覺得這一擰不痛但是的,心。
他抬頭沖笑道:“我的乖乖心地真好。”
徐蓁白他一眼,“我要不是疼,非把你耳朵擰下來不可。”
沈凌風笑嘻嘻地起,將抱到床中央,然后他也上床,“我來幫你按。”
可心里暗暗好笑,是疼,又不是手疼,明明舍不得用勁擰他,還要。
徐蓁不知道他心里腹誹些什麼,躺了下來,任由他幫按小腹。
沈凌風問道:“還很疼嗎,沒比昨天輕些?”
“沒有,和昨天一樣。”
沈凌風心疼得嘆氣,“你啊,就是缺乏鍛煉。”
“你這句話從昨天開始說了有一百一千遍了。”
沈凌風無奈一笑,“是一百還是一千?”
“是一萬。”
沈凌風低笑了一聲。
“我都疼這個樣了,你還笑得出來。”
沈凌風抬起的小,親了一下腹。
徐蓁驚詫的,雙手撐起上半,“你干嘛?”
“我親親,這樣好快點。”
說著,又抬起徐蓁的另一條,也親了一下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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