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蓁給林靜發微信,【西蒙哥這個周末聚餐,你看你想去哪。】
林靜這個時候剛上車,家離公司較遠,所以出門較早。
【我一時想不出來去哪好,你來定吧。】
徐蓁:【那個很有名的淮揚菜館紫紅園你去過嗎?】
【我昨晚就是請我表姑去那吃的,真好吃,要不我們就去那吧。】
林靜:【我沒去過呢,但那里好貴哦,不好意思讓西蒙哥付錢呢。】
徐蓁:【我來付錢。而且西蒙哥是沈氏科技公司開發總監,待遇很好的,你別替他心疼錢。】
林靜:【還是你這個總裁夫人付吧,之后去酒吧喝酒的錢再由西蒙哥付,我嘛,就給你們布菜倒酒吧。】
徐蓁知道這是在開玩笑,懶得理,只回復道:【你沒意見,那我定包間咯。】
林靜:【好。】
徐蓁做好的早餐,全都端在餐桌上,坐下來,等沈凌風過來一起用餐。
手機又響起了微信提示音,這一次竟是計子平發來的,
【徐蓁,真是非常抱歉,昨晚我們在酒店大廳偶遇,沒想到會被狗仔拍到了發出來,還寫一通。】
【真是非常對不起。】
徐蓁看了微信,愣了愣,覺得計子平有些夸張了。
這又不是他的錯,他隨便說聲“抱歉”就可以,但那措辭好像是什麼嚴重的事似的。
徐蓁回他,【計總,是狗仔寫,不是你的錯,你不用道歉的,我這邊沒事,明眼人一看照片和視頻就知道是狗仔造謠。】
計子平:【可我還是覺得不好意思,我應該注意有沒有人拍攝的。】
【作為賠罪,我請你吃飯吧,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今晚可以嗎?】
徐蓁:“……”
這時,沈凌風走進了餐廳里,走到邊,低頭親了一下的臉頰。
他沒留意桌面上的手機,沒看和誰在通微信,走開坐在了對面的座位上。
徐蓁想了想,回復計子平,【計總,你太客氣了,不需要請我吃飯的,而且我擅自和行里的大客戶吃飯,不太好。】
其實AK銀行并沒有員工不可以和客戶吃飯的規矩,但希這麼模糊的說辭,能夠打消計子平的念頭。
不料,計子平回復:【我問過張行長的助理,你們行沒有不可以和員工吃飯的規矩。】
徐蓁:“……”
他竟然去問了行長助理?
那他不會跟行長助理說請的是我吃飯吧?
應該不會,計子平看起來不像是那麼蠢的人。
沈凌風已經開始吃早餐,看一眼,“在和誰發微信呢,一會遲了,你又慌慌張張的。”
徐蓁不敢和他說是和計子平發微信,看了他一眼,然后對計子平說謊,
【計總,真的不用請我吃飯了。抱歉,我要開車去上班了,不能回你信息了。我沒事,謝謝你的關心。】
發出了這條信息,便開始吃早餐。
【好的,你好好開車。】
計子平見那麼堅決不答應,很失落,無奈地嘆了口氣,心想徐蓁可真難追。
沈凌風見徐蓁放下手機,開始吃早餐了,便跟說:“到了行里,如果有人說起昨晚你和計子平的事……”
徐蓁打斷他,“就是偶遇,如果有人問我就告訴他們事實,不管他們懷疑我什麼,我都不會在意的。”
沈凌風無奈的,“你倒是看得開。”
“我又沒有做什麼錯事,當然看得開。”
說著,徐蓁看了自家老公一眼。
“我已經楊朱明叮囑張文興了,如果有記者發現你是AK的員工,問起來,張文興會幫你妥當理的。”
徐蓁點頭,“嗯,我知道了。你別擔心,沒事的,這種小事我還能應付得了。如果是我應付不了的事,肯定跟你說,你是我老公,我不利用你,利用誰。”
聞言,沈凌風既好笑又滿意地笑了笑,“我知道我老婆肯定不會那麼傻。”
……
開車去上班的路上,徐蓁的手機響了,手機在皮包里,不知道是誰打來的,打算到了銀行才回電。
這個電話其實是王容打的,見徐蓁不接,也沒想過徐蓁一大早的是不是在開車,或是在忙什麼,心里便有了氣。
給兒子打了電話。
沈凌風的車是司機開,自然就接通了母親的電話,“媽。”
“我給徐蓁打電話,都不接。”
王容一開口就控訴兒媳婦。
沈凌風無奈的,“媽,這個時候正在開車去上班的路上,怎麼接你電話。”
“你找有事?”
“你跟我裝什麼傻,你老婆跟男人在酒店約會,都被拍下來了,難道你沒看到新聞嗎?”
沈凌風皺眉,來氣了,“媽,這就是你看了那幾張照片和視頻后下的結論,覺得我老婆跟男人在酒店約會?”
“新聞就是這麼寫的。”
“狗仔編的新聞,你不用思考就相信?”
“不是我相不相信的問題,是別人看了,會笑話我們沈家。”
“媽,這事完全不是什麼事,我們家這些年被編造的故事還嗎,比徐蓁昨晚在酒店大廳偶遇計子平這事嚴重得多了。”
“什麼偶遇?他們是偶遇嗎?”
“昨晚徐蓁送表姑回酒店,在大廳遇上了計子平,徐蓁所屬的團隊負責的是計氏的項目,遇上了當然要禮貌的寒暄幾句話。”
“那新聞怎麼寫得這麼不堪?”
“狗仔編故事不都是這樣。我已經安排盡可能撤掉那些照片和視頻了。”
“不管怎樣,那些知道徐蓁是我們家媳婦的,肯定在笑話我們了。”
“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我……反正我心里不舒坦。”
“那我沒辦法幫你,因為我不可能把我老婆關在家里不給出門,只要出門就自然就會遇上認識的人,包括男人。”
“嫁給你了,就不應該再繼續工作,把工作辭了,一心一意照顧家庭,不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媽,你捫心自問,那些沒有工作,一心一意當家庭主婦的,真的沒有什麼事被惡意報道嗎?”
王容無言了。
“不跟你說了,反正不管我說什麼,你都會護著。”
沈凌風沉默,但面容很冷。
對于母親不講理地譴責自己的妻子,他很不悅。
王容見他不說話了,即使是拿著手機通電話,還是能覺得到他冷冰冰的氣場,于是說了一句“掛了”,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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