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問周嘉也,挑眉的意思很曖昧:「小也,你這位藏著掖著那麼久的寶貝怎麼稱呼啊。」
周嘉也跟誰都能像朋友,經紀人也不例外。
我才平復下來,又聽得心驚跳。
而周嘉也嘖了一聲,跟他那群朋友開玩笑一樣,「哥,你第一次見面說話能有點數嗎。」
經紀人點頭說好,問他準備好了嗎能走了嗎,話題回歸正常。周嘉也上車後最後跟我叮囑了一遍,讓我有事給他打電話。一切都正常。
直到周嘉也說完,經紀人再次跟我揮手:「既然這樣,你家小也我就帶走了哦。」
周嘉也反手要去錘人了。
車門關上前,周嘉也再次跟我揮了手,讓我到了學校給他發信息。
這次其實沒有分開太久,他這段時間沒有進組,都是一些其他活,收工就可以回家。他在蕪州忙完,回帝都前還給我發了信息,他還惦記著我一聲不吭騙他在外面過聖誕節卻接機的事,問道:「你這次沒有又在機場吧。」
我給他拍了照片,我在宿舍,面前是我的筆記本電腦,我在寫小說。趁著這段時間還不忙,緒也穩定,我想儘量多寫點。
並且說道:「不信拉倒,天氣那麼冷,我才不去接你。」
周嘉也:「嘖,林薏,你現在就這樣對我是吧。」
「你還想哪樣對你,是你不讓我去。」
「還是別來,你來了誰接誰還不一定。」
你看這人,又翻我上次去蘇城影視城找他卻迷路的舊帳。
可我看著聊天記錄,心事卻沒底。
我們好像沒有什麼改變,我說的話也許他仍然有顧慮。
這幾天宿舍里又是我一個人,許筱在聖誕節過完就回家了,這學期學校里的同學不多,大家各自的忙,待久了也沒意思。
像我這樣給口吃的就能在家裡躺一整天的人,仿佛才是怪類。
我寫不下去,頭腦一片糟糟,就會又去煩他。也沒什麼有營養的話,無非就是宣洩緒不停嚷著寫不出寫不出寫不出,周嘉也又會像從前,總有辦法哄我開心。
我吃了睡,睡了吃,清醒的時候就爬起來繼續寫。
偶爾靈枯竭,又會在我的書架上挑挑揀揀隨意翻看,那本屠龍年和公主的漫畫已經停刊,近幾年紙連載漫畫愈發蕭條,我最後一次收到雜誌社寄來的刊,已經停留在了一年前,屠龍年找到了拯救公主的方法,卻放棄了親自去救。
我曾經嫌棄不顧一切只求圓滿的結局太俗套,可是如今,我竟然只求能有一個圓滿。
翻了幾頁,我放回書架,繼續寫。
只是我的手機一直擺在邊,周嘉也的信息依然只停留在了他下機後發的一句到帝都了,再也沒有下文。
也許和從前沒有什麼兩樣,他回帝都就只是回帝都,跟我說一下行程,就僅此而已,我們還是不會見面。
直到晚上,我寫到一半寫不下去了,煩躁得不行,外面天很黑了,晚上九點多鐘,我卻覺得有點。
整個宿舍里的寂靜和黑夜下來,沉重的孤獨讓我口有點難以息,我翻著白天和周嘉也聊天時沒什麼營養的玩笑話,可是真的煩悶到焦躁的時候,反而害怕把自己的負面緒傳給他,所以聊天記錄看了又看,最終還是沒有去打擾他。
我打著消消樂解,音效里歡樂的聲音將夜里沉寂的孤獨填滿,口的抑才覺得緩解很多。
可我這一關才打到一半,消息欄彈出來周嘉也給我發的信息。
「今天真不來接我?」
手指到了一個底層的方塊,頓時上方堆疊的方塊像是釋放一般如數傾瀉,消除的音效聲不斷,響在沉寂的夜里,如同一個碩大的傾瀉口,聲音快要震破耳。
直到所有方塊全都消除,音效才停下。
我只是到了一個關鍵的方塊,堆疊在上的重重積居然全都消除完畢,系統彈出來恭喜勝利。
我迅速退出了消消樂,回他兩個字,「在哪。」
然後去穿外套穿鞋,全程很鎮定,直到我梳了半天才發現我拿反了梳子,其實我早就沒有那麼鎮定。
周嘉也給我發了一個定位,「和帝都的朋友在這裡吃飯,要來接我回家嗎。」
我停下梳了一半的手,匆忙打了一個字,「要。」
「那我讓人開車去接你,還是西校門。」
對方正在輸中,他又道:「多穿一點,外面很冷。」
外面真的很冷,夜的冬天冷得風如刀割,呼嘯聲仿佛能把靈魂撕碎,可是人了孤魂野鬼,漂泊的意識也會往燈走去。
我收拾好東西關好宿舍門,在西校門等到了周嘉也來接我的車。車上的人我也認識,是上回借我服的助理,一見面依然很熱,他邊的人都跟他一樣,直白且真誠。
到了地方,助理要去停車,給前臺說了一聲。
說的什麼我聽不清,只見前臺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問就很客氣的領著我上樓。
我一路上心跳惴惴。
看著電梯不斷往上跳的數字,從只是想見到他的惦念,到現在不安已經達到了頂點。
可我不能害怕,也不能後退,如今他終於願意試著將他的生活和圈子向我打開,我只能往前,因為是我一遍又一遍告訴他,周嘉也,你不要害怕。所以我也不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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