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推开门,屋内的中药味道很浓,熏的他直皱眉。
岑澜靠在柜台边,盯着唐泽问:“说吧,哪不舒服?”
“你怎么就确定是他不舒服?”
顾南砚突然开口,唐泽和段崇对视一眼提高了警惕,他们从没见过,为何第一眼便知道是谁生病?
岑澜:“我是个医生,谁体有问题我看的出来。”
空气间静谧了一瞬,唐泽挠挠头道:“抱歉抱歉,我们也不是故意这个态度。”
“嗯,我理解。所以你哪里不舒服?”
唐泽打量了一下药店内的陈设,还没来得及开口,药房门被打开,云晚娇突然出现。
顾南砚勾了下角,事好像逐渐变得有意思起来。
唐泽:“云小姐,你怎么会来?体不舒服吗?”
云晚娇走到顾南砚边落座,那眼神看得唐泽有些心慌。
“唐爷记这么差?你不是在调查我们吗?难道不知道我 和药店什么关系?”
太直白了,唐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段崇倒是将自己的疑问问出口:“你到底是什么人?”
云晚娇偏头看着顾南砚,虽然这是自己老公,但是也没准备将自己和盘托出,毕竟让他一点点发现更有趣。
云晚娇致的眉眼染上笑意,在两个人期待的目下缓缓开口:“我是一个想做你们嫂子的人。”
段崇瞪大的双眼,想做他们嫂子的人数不胜数,不过像这么清楚明白说出来的,还是头一份。
唐泽:“你很有勇气,我看好你。”
“呵。”
顾南砚侧过头盯着云晚娇,“云小姐勇气可嘉。”
“过奖过奖,毕竟只对你这样。”
“那么请问云小姐到底是什么人?”
云晚娇扬了下眉问道:“顾总何出此言呢?”
“从酒吧到现在,云小姐是个聪明人,还需要我明说吗?”
唐泽靠在一旁看戏,段崇眯了眯眼,手到后腰,还未有所动作,云晚娇的视线就移到他上。
“段爷大可不必,直接将东西拿出来不是更安全?”
段崇将后的刀拿在手里,顾南砚看了他一眼,吓得他赶紧将刀收起来。
云晚娇靠在椅背上,出手欣赏着自己新做的甲款式,看着云淡风轻,实则暗暗压下心里那苦涩。
看着顾南砚,眼神晦暗,藏着无尽的绪。
“顾总,你只要相信,我没有恶意。”
“我觉得我不能相信一个陌生人。”
云晚娇心中一痛,陌生人这三个字让忍不住眼眶湿润。
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清楚的知道,那些意也好,生死相依也好,都是上一世的事。
岑澜见脸不对,立马开口道:“你们不治病了吗?”
云晚娇低头敛下眼底的绪,再抬头时眼底一片清明。
“顾总会看到我的诚意的,各位自便,我有点私事需要理。”
推开最里侧的门,云晚娇坐在床边,抬手掉眼角的泪。
没有人知道到底多么想拥抱顾南砚,也没人知道心里的思念早已不止一颗蓬的大树。
可是不能,顾南砚的份复杂,必须和上一世一样,一步一步去接近他,否则顾南砚不会相信。
【娇姐,那个人醒了。】
收到清风的消息,云晚娇紧了手机,突然做了一个决定。
段崇坐在顾南砚边,低声问:“我们真的可以相信云晚娇吗?”
岑澜的听力好,撇了一眼段崇后开口:“段是怀疑我的医术?”
“有点。不知道我们放弃白清丸值不值得。”
岑澜走到柜台旁,从屉里取出一个小药瓶扔向段崇的方向。
“你说这个?我有的是。”
唐泽想开口,却被岑澜打断:“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中毒,表面看起来安然无恙,实则活不过三年。”
“还有救吗?”唐泽问。
岑澜看着三个人,六双眼睛紧紧盯着,耸耸肩道:“能救。”
“真的?”
不唐泽激动,就连顾南砚也有些意外,半年前唐泽为了救他中了毒,他找遍了各种人各种方法,都没有办法救他。
顾南砚站起,走到唐泽边,对岑澜点了下头。
份足够压人,却很有礼貌,不愧是他们娇姐惦记已久的男人。
顾南砚:“我知道救人不易,你们有什么条件,我们尽可能满足。”
云晚娇:“那单独跟我吃顿饭。”
从屋内走出,靠在墙边期待的目看着顾南砚。
段崇:“呵呵呵,这要求还真不过分。”
“就这个要求?”顾南砚问。
云晚娇:“如果你说想和我结婚,那我十分高兴。”
顾南砚眉头轻蹙,上那气息悉的过分,以至于他明明应该以手段解决们,他却不愿意。
“云小姐,我们见过吗?”
云晚娇笑了下,“见过。在你不知道的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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