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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點了點頭,「嗯,鵬城的百貨商店超市,裡面的產品和京都的華僑商店一樣齊全,而且可以自己去貨架上拿東西,再一起結算。
這個是我剛才自己挑選的。
可以拆裝和變形。」
陸硯點了點頭,「想不想爸爸陪你一起玩?」
安安看了一眼媽媽,「不用了,我自己去房間玩,你陪媽媽吧。」
說完之後拿起桌上的所有玩回到了另外一個房間。
這些玩中有一盒積木,可以拼任意形狀,他想堂叔一定會很喜歡。
他得先研究一下,自己可以拼多種。
而這一天,陸硯終於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一大早,電話鈴就響了,沈清宜剛洗漱完,去電話房接電話,裡面傳來周寒的聲音,「清宜,陸硯醒了嗎?」;
沈清宜看了一眼房門,沒有靜,昨天和陸硯是分房睡的,所以不知道他醒了沒有。
「你有急事嗎?」想讓陸硯多睡一會兒。
周寒笑笑,「陸硯昨天代讓我來接你們去海邊玩啊,東西和人員我都準備好了,在樓下等著呢。」
沈清宜這才想起來,昨天陸硯說過,於是問道:「你上來坐坐嗎?」
「這是沒醒,想讓我等等?」
沈清宜不吭聲。
周寒笑了,「也對,這個男人回來幾天,也不知道睡了沒有,害他一路長途的快把車子踩冒煙了。
行,我上來。」
周寒掛了電話上樓,到了大廳坐下,從包里掏出一隻大哥大,遞到沈清宜面前,「拿著,這個除了你用,可不能再隨意送人了。;
我可沒有陳嘉炫的本事,大哥大可以到送。」
地買大哥大其實還是不方便。
沈清宜沒收,「你給陸硯吧,我要去港城了,那邊買方便。」
周寒笑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個男人的德,就只能他聯繫別人,別人聯繫他就是打擾,他要這個大哥大也就是你一個人的專線。
再說他平常都是兩點一線,出現的地點相當固定,你隨時打電話都能找得到。」
沈清宜這才手接過,「謝謝。」
周寒又笑,「謝什麼呀,都是你自己的錢買的,我就一代購。」
「我……我自己的錢?」
「陸硯沒告訴你啊?」周寒詫異。
沈清宜搖了搖頭。;
「我鵬城那家金融機構有你的份,陸硯投的,往後去了港城給我大膽的花,別讓人給看扁了。」周寒說完從包里出幾打港幣,「都給你兌換好了。」
「你怎麼知道的?」
周寒笑笑,「陸硯昨天半夜給我打電話,讓我去給你換港幣。」
沈清宜不說話了。就在這時,陸硯從另外一個房間出來,他一邊扣領口的扣子,一邊說道:「等我一下。」
說著去敲安安的門。
安安早就醒了,在房間裡玩玩,陸硯手牽他去洗漱。
看著這畫面,沈清宜覺仿佛一切都回到了從前。
父子倆洗漱完出來,三人一起收拾跟著下來。
等下樓時,沈清宜才發現周寒開了一輛跑車,有些驚訝,「你這車國有得買嗎?」;
周寒嘿嘿一笑,「陳嘉炫搞過來的,以後就是我的了。」
七月的天氣,開著跑車一路上相當拉風,時不時投來路人的眼。
到了位置時,沈清宜才發現,是之前和陸硯住的那幢別墅。
門口搭了一個大大的棚子,棚子下面擺著一張桌子,上面擺滿了水果和各種吃食。
桌子旁邊坐著幾個人,楊華方和文哥都在,連夏希蕓也在。
只有一個高挑纖瘦的人沈清宜沒見過。
穿著泳,戴著墨鏡,皮在一眾人中相當惹眼出眾,似乎與在坐在的每個人都顯得格格不。
周寒走到這位的邊介紹道:「清宜、陸硯。」
大起走到沈清宜旁邊,手,「琳達。」;
沈清宜一聽是個外國名字,手相握,「你好。」
周寒說道:「清宜,你沒認出來嗎?」
清宜這才仔細的看,好半天才想起在哪本雜誌上見過,「國際名模,菜永梅?」
菜永梅摘了墨鏡,紅一揚:「我都走上國際了,那些雜誌還忘不了我這土名。」
兩人握過手後,周寒又說道:「過幾天也要去港城走秀,我讓帶你一起去,以的份和地位,可以讓你迅速進這個圈子。」
沈清宜驚訝的看著周寒,「國際名模你也能說請就請呢?」
周寒笑笑,「欣賞我的才華。」
夏希蕓翻了個白眼,沒說話,最近周寒在鵬城商圈勢頭可謂是風頭無兩,鵬城的資產早已與夏家齊驅並駕,加上京都的資產已經在他們夏家之上了。;
鵬城因為是經濟特區,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經濟頻道,周寒時不時上去臉,打GG。
盯著他的人自然多了。
周寒也懂得利用這個資源,從這些人中挑選對自己有用的,這位國際名模很顯然就是剛挑中用來給清宜鋪路的。
人家依舊是看中他的錢財,非得說是欣賞他的才華。
蔡永梅相當給面子,連忙點頭稱是,「剛開始我還以為鵬城的首富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呢,沒想到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青年才俊。」
說完之後又看向沈清宜,「周寒給我看過你的作品集,很不錯,一點也不比那些所謂的一線大牌設計師差,到時候我穿你的服走秀場,肯定能讓你一炮而紅。」
「我才剛過去,這起點是不是高了呀?」沈清宜深知人脈的重要,也知道周寒這麼做是讓走彎路,讓這位名模帶火的設計。;
但有一種厲害的設計師是可以讓設計帶火模特的。
想先試試後者。
不過這是周寒的好意,肯定不會當面拒絕。
菜永梅笑得明,「沈小姐,這起點不高,我聽周總說您在京都已經很有名了。」
「還行。」沈清宜說完就在夏希蕓旁邊坐下。
菜永梅也坐下了。
只不過在場的男人除了周寒,沒有一人敢看,文哥低頭喝水,一杯又一杯。
陸硯把周寒拉進屋裡,「誰讓穿這樣的?」
周寒看了一眼陸硯,「不是,這可是國際名模,臺上都能穿,這裡穿穿怎麼了,你不想看,我還不能看了,我又沒結婚。」
「我沒說不能穿,但這裡明顯不合適,文哥都流鼻了。」
原來這樣,周寒還以為陸硯多管閒事呢,當即走到門口,喊了一聲文哥。
文哥進來,周寒就看到他角得半乾的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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