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這一次,看看冥爺會怎麼救顧冷,為了顧冷這個棋子,是不是真的什麼都可以失去。”
裴瑾言將虞知晚抱起,端起一旁的湯,慢條斯理喂虞知晚喝。
虞知晚咬著勺子,看向裴瑾言,似笑非笑說道;“阿言,你背地里有計劃,卻沒跟我說。”
“還不都要怪你,你啊……總是什麼事都瞞著我。”
裴瑾言著虞知晚的腦袋,俊的臉上帶著不爽。
虞知晚見裴瑾言一臉不爽,抓著裴瑾言的手臂解釋:“我知道錯了。”
“我是你男人,不管遇到什麼事,我都希你能夠真正依靠我。”
虞知晚著裴瑾言的臉,悶悶不樂解釋:“我……知道,若是我有解決不了的事,我肯定會依靠你,若是我自己能解決的,我便想自己解決。”
“阿言,我不是溫室的花朵。”
很多事,虞知晚都想要自己解決。
裴瑾言抬起手指,輕輕弄著虞知晚的臉,眼底閃爍著淡淡復雜。
“我的阿晚,總是這麼倔強。”
虞知晚的臉泛著淡淡紅暈,眨了眨眼睛,咳了聲說道:“誰讓你喜歡的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
裴瑾言低笑:“嗯,是啊,誰讓我要喜歡一個總裁。”
虞知晚臉紅的更加厲害。
“我家阿晚啊……是王,不是公主。”
“怎麼?你更喜歡公主?”
虞知晚一臉不爽揪著裴瑾言的耳朵質問。
裴瑾言捂著自己的耳朵,著虞知晚,哭笑不得搖頭:“沒有……我怎麼可能會更喜歡公主?我明顯是更喜歡我家阿晚。”
“從上到下,沒有一是我不喜歡的。”
裴瑾言的一番話,直接讓虞知晚紅了一張臉。
“阿言,你跟誰學的?竟然會說這麼不要臉的話。”
虞知晚鼓起腮幫子,揪著裴瑾言的耳朵問。
裴瑾言睨了虞知晚一眼,角彎了彎。
他握住虞知晚的手,直接將拉到自己懷里。
男人滾燙的薄,著的脖子,炙熱的呼吸拂過虞知晚的臉,惹得虞知晚全都在抖。
著氣,手指輕輕著裴瑾言的腰肢。
“阿言,你想要嗎?”
傷了,裴瑾言也沒有做任何過分的事,可現在虞知晚明顯能到裴瑾言的躁。
裴瑾言想要虞知晚,很想要。
裴瑾言抬起眸子,啞著嗓子繾綣低語:“嗯,想,不過你傷了,我不敢。”
他擔心虞知晚會疼,所以不敢虞知晚。
虞知晚抬起手,手指輕輕覆在裴瑾言的臉頰上。
“我不疼。”
不過是皮外傷罷了,現在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
裴瑾言輕笑:“既然你不疼,那我……親你兩口,好不好?”
“我親你。”
虞知晚想要裴瑾言開心,直接撲到裴瑾言的上,張咬住他的角。
裴瑾言單手摟住虞知晚的腰肢,跟翻滾在床上。
他著氣,啞著嗓子咳了聲:“虞知晚,你真的不疼?”
為了照顧虞知晚,裴瑾言始終不敢虞知晚一下。
誰知道,虞知晚卻自己迫不及待送上門。
虞知晚要是繼續這個樣子,裴瑾言可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忍住。
要是忍不住,他可是真的會對虞知晚出手。
虞知晚揚起臉,咧笑道:“嗯,我沒事。”
“所以,不需要忍著。”
“我也想你。”
“阿晚,既然是你點火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裴瑾言二話不說,覆在虞知晚上,直接上虞知晚。
虞知晚著氣,迎合裴瑾言。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
直到三四個小時之后。
虞知晚已經徹底昏迷過去了。
裴瑾言從虞知晚上下來,看著虞知晚上那些斑駁的痕跡,男人眼底閃過一難過。
他抬起手,修長的手指,輕輕弄著虞知晚的。
看到這些痕跡,裴瑾言心中滿是自責。
該死的,他究竟做了什麼?竟然將虞知晚弄這幅樣子。
“疼。”
虞知晚被裴瑾言這樣婆娑著,有些刺痛襲來,揚起臉,看向裴瑾言。
裴瑾言見委屈,他連忙出手,將虞知晚摟在懷中,吻著的鼻尖說道;“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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