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都說了,哪有不做的道理。
他可是氣方剛,年輕氣盛的白王殿下,又不是什麼虛弱之人。
......
外頭的兩個下人一直站在雨里等到太子走的遠遠的時候,才一同踏上石階走廊下。
春見一邊拍打著上的雨漬,一邊輕聲道,“我去讓人將熱水送過來等著,你就在此守著。”
蒼河點點頭,“好,那你快去。”
魏衡今日神極好,一直忙到后半夜才消停。
倒是苦了一眾下人。
廚房燒熱水的下人們都不敢歇著,一直不停地燒水候著。
送水的也一趟一趟的過來。
春見數了數,一共送了四次水。
不由的開始替家小姐擔心,怕吃不消。
尋思著這白王殿下子也太好了些,難道就不覺得累的麼。
蒼河忍不住打斷的擔心,說他家殿下從未有過人,子好的很。
又王妃到骨子里,不知饜足也是很正常的,王妃習慣習慣便好了。再說了,殿下心疼王妃心疼的,不會傷到的。
春見一聽,誒,還真有道理,便不再擔心了。
......
夫妻倆第二日一覺睡到快午時才起,梳洗完畢后尹宛整個人都綿綿的,都不想。
魏衡便將抱著又放回到榻上,在額間落下一吻,“宛宛,你再睡會兒,不用去前頭,為夫自己去應付太子便是。”
尹宛不得不去,躺在榻上合上眼,朝他有氣無力的揮手,“去吧去吧。”
管他去哪兒啊,反正別來霍霍就。
這人真是壞了,極壞極壞!
在桌上椅子上也便罷了,竟然還要在地上......
魏衡走后,朝那桌子椅子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被清洗過的地面,的雙頰通紅一片。
怕是往后都不能直視那幾樣東西了。
看一次便會想一次。
果不其然,就方才看了一眼那地面,便讓想起來昨夜的荒唐事,的連忙拉起寢被蓋過頭頂,將自己整個人都埋在里頭。
不看不看,真的不能看,再看這臉還要不要了!
魏衡前去花廳之時,魏循已經在里頭坐著,手中拿著一盞熱茶用杯蓋刮著上頭的浮沫。
見魏衡進來,眸底閃過一暗。
不過很快,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看著魏衡,冷冷說道,“五弟這般貪睡可不好,將孤晾在此多時了,不覺得不合適嗎?”
魏衡打了個呵欠,走過去,毫不提昨夜之事。
“臣弟昨日有些累,便貪睡了一會兒,還請皇兄恕罪。”
魏循不聲的將他從上到下打量一番,面上難掩嫉妒之。
魚水之歡當真是一記良藥,能讓人容煥發。
他端著那茶飲去一口,有些怪氣的道,“你說說,若是父皇知道你在這封地無所事事,整日貪睡,會不會大發雷霆懲你?”
還好意思說他,他有沒有無所事事他們不最清楚嗎?
魏衡用手抵輕笑,語氣里帶著諷刺,“那皇兄怕是說錯了吧,臣弟也不是什麼都沒做,做了那般大一件事你們不是都知道麼。后來還說我不該將功勞自居,應該拱手送給皇兄嗎?便是有這前車之鑒,所以臣弟才不敢再擅作主張,想著之后再有什麼要先向皇兄知會一聲再做才是,省的到時候說臣弟不懂事。”
幾句話將魏循懟的臉青一塊白一塊,心里極度不適。
他將杯盞重重置在桌上,氣急敗壞道,“怎麼,五弟的意思是說父皇的決斷錯了?你是想忤逆父皇嗎?”
魏衡便知這人要往他上扣鍋,他才不會接呢。
“非也非也,臣弟豈敢如此。”他道,“臣弟只是在表明態度而已,往后臣弟一定不會讓那件事再重演的,一定會先想著皇兄,臣弟這樣想沒錯吧?”
魏循當下無言以對。
說好也不行,說不好也不行,看著魏衡直在心里罵他巧言令。
他端起茶盞一飲而盡,冷著臉道,“孤代父皇巡視要務,眼下便要看你這段時日在凜州所做之事,你現在就去書房整理出來,午膳前給孤。”
到底是被他的話給住了,魏衡終是揚眉吐氣一回。
他嗯了一聲,從容道,“謹遵皇兄之命,臣弟這便去準備,還請皇兄在此稍坐。”
魏循揮揮手,不耐煩的催道,“快些,孤沒什麼耐心,晚了孤可是要去前參你一本的。”
他很急,急著支開他,想趁機去尋尹宛。
從昨日到今日,魏衡一直在邊打轉,弄得他都沒機會靠近。
想了許久,才想出這個法子來給自己找個機會。
昨夜回去之后,他幾乎氣的一夜未眠,人都險些廢了。
不過最后好在想通了,覺著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他們圓房便圓房,有什麼了不起的,他自己還不是同那謝芝早就有了魚水之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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