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

巨大的痛苦，吞噬了天河雪瓊，毀掉神腦中的一切理智。

「啊啊啊……！神啊！請原諒我……」天河雪瓊發出了淒厲的恐怖尖，全劇烈的痙攣，當失控的蛟毒衝上腦部，我亦忍不住絕倫高，將滾燙全在神的裡。

……

過這臭婊，當日的惡氣出了大半，想到大地上四大天，在這兩天中竟有一半和我發生親關係，確實也足自豪。考慮過是否要殺了這人滅口，以免事後遭報復，這人太過厲害，遠非當初邪蓮可比，萬魂幡又不在我手，要調教變奴隸，恐怕是癡心妄想。

不過，殺了，後果太過嚴重，橫豎認不得我現在模樣，那也就不怕事後追查。

水火魔蛟雖死，上可有不價值連城的寶，我取出百鬼丸，切切割割，想盡快把事理完，快些溜走。

忽然，一異響傳耳，我驚訝地回頭，只見那臭婊不知何時已然醒來，捆綁住雙臂的金索已經掉到地上。

我立即持劍橫，急謀對策，只是，天河雪瓊一直沒有作，我也不敢輕舉妄，雙方僵持不下。

片刻後，我發現，天河雪瓊的目很不對勁，空而不著邊際，明明看到了我，卻又像是沒看到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我踏前一步，正想有所作，天河雪瓊的眼已移到我上，在一陣打量後，出了困的神。

「這裡是哪裡？你是誰？我為什麼在這裡？」天河雪瓊迷惘道：「我……我又是誰啊！」

驚愣當場，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

天啊！這臭婊居然失憶了！

有時候常常歎，福兮禍所倚，禍兮福所倚，人世間的事真是難說得很，現實往往比小說故事更加離奇。

好不容易到了天河雪瓊這臭婊，雖然沒能取到的紅丸，可是神的覺還是爽一把的，然而，正當我還沒想定要如何理這臭婊，居然對我出一副白癡表，告訴我說失憶了。

嗯，看那張白癡癡的傻臉，眼神也無復早先的銳利，更多了明顯的惶恐與不安，看上去倒真是有幾分失憶模樣。可是……玩弄門會導致失憶？這可真是醫學奇聞，難道慈航梵宮的神都是用屁來思考的？

我家的變態老爸曾說：有仇不報就沒得報。這句話充分教育我把握時機的重要。橫豎這的已經失憶，那就乾脆順手幫洗腦吧！天河雪瓊實在太過厲害，中的毒，隨時都有可能被化解掉，失憶狀態要是一解除，我是肯定要去地獄走一趟了。

「小姑娘，你……」

「你……你想要幹什麼？」

看著那冰清玉潔的，我險些控制不住，說出「我要搞你」的真心話，百忙中強忍下來，打算說一些先緩和戒心，乖乖跟著我走的話語，哪想到我才一湊近，天河雪瓊忽地尖一聲，轉就跑。

唉！真是悲哀，我居然忘記自己臉上淤腫未褪，坑坑疤疤的甚是嚇人，加上心裡想的齷齪念頭全都寫在臉上，也就難怪人家一看到就跑了。話說回來，要是前天晚上我和龍姊姊共極樂時，也出這麼一副表，會不會直接宰了我就拿錢跑了呢？

難得的香餌飛了，我本來應該追出去，但是聽見外頭人聲吵雜，登時想起島上還有那些海盜殘黨，此刻我毫無防之能，可萬萬不能與他們正面敵對，當下便在窟中找個位置躲起來。

老天還算賞臉，那些強盜似是忌憚水火魔蛟，不敢貿貿然然闖進來，而那個臭婊逃跑時慌不擇路，發出老大聲響，把人全給引了過去。待得人聲漸行漸遠，我才鬆了口氣，現出來。

這個島就那麼點大，海盜們全力搜索下，天河雪瓊必然會落到他們手裡。就不知道這群海盜是不是有辦法破去神的護咒，倘使不行，今晚神的屁可能又要開花好幾次了。

橫豎不關我的事，我將力放在水火魔蛟的骸上。這條死畜生，害得我險些毀容，現在就到我來讓你面目全非了。

除了被眾多武者奉為聖品的蛟龍丹，水火魔蛟的日月雙瞳、金剛銳角，都是難得的寶，其餘像是一皮、龍牙，也俱是黑市中讓人一擲千金的高價品。

這一趟是托了天河雪瓊的福，雖然說水火魔蛟的力量和正統龍族有段差距，但天河雪瓊能夠以一己之力將它誅殺，一靈力恐怕不在當世五大最強者之下，幸好這臭婊與水火魔蛟兩敗俱傷，便宜了老子這得利漁翁。

我依照魘錄中的記載，將水火魔蛟解剖分，雖然憑藉著百鬼丸的鋒利，卻仍是花了不力氣，而且還需要承擔風險。像蛟龍這類蘊藏劇毒的生，解剖時要特別小心，倘使有個什麼閃失，那結果就和在強酸中洗澡沒什麼分別，而後果……我想不必說明了吧。

「嘿！果然在這裡，總算給我找到了。」

當百鬼丸將水火魔蛟的頭部劈斬開來，我如願以償地看到了傳說中的龍丹。

那是一團拳頭大小的琥珀膠質，我以前聽長輩說過，龍在死亡前會將一華凝聚在腦，為龍丹，又名龍之魄，是龍全上下最寶貝的東西。水火魔蛟雖然比不上一些擁有高度智商、會唱咒文的龍族，卻在兇狠殘戾上有所過之，此刻將它的丹得到手，也不枉這趟辛苦一場了。

時間已經頗晚，要把握時間開溜不是什麼問題，但看著這整慘我的畜生，如此走掉總是心有不甘，橫豎肚子也了，把這東西作一鍋龍火鍋也不錯……啊！手邊工不足，只能做火烤龍……

橫豎也是要烤，那麼烤什麼部位最經濟實惠呢？嘿嘿！那當然是最有用的那個部位啦！

「牛鞭、虎鞭、鹿鞭、大象鞭，就連人鞭老子也嘗過了，就不曉得龍鞭是什麼味道？」喃喃自語，我用百鬼丸切下了目標部位，開始生火烤。

「啦啦啦～五月花是個大酒家，裡面的姑娘是真不差……」哼著歌曲，我在窟中用火烤龍。儘管味道實在不怎麼樣，但若以材料的價錢而論，這可能是我吃過最昂貴的一餐呢！

傳說中，龍上每一部位，都有大補的作用，所以不管是魔導師或是武者，在各種冒險故事中，主角們都爭先恐後地去屠龍，希能夠撈點好。不過，龍可是世上最強的種族啊！除了天上的神明還有九淵之下的高級魔族，沒有任何生能夠和龍正面抗衡。剛出道的頭小伙子，想要打屠龍的主意，那比服跳進硫酸池裡更危險。

（咦？等等……龍鞭是很補沒有錯，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等於老子我在幫水火魔蛟吮了嗎？這麼說，當我吃牛鞭的時候，也就等於是在……）

恐怖的念頭在腦裡閃過，我一時間整個都呆住了，看著手裡的烤，覺怪異絕倫。

吃得飽飽，想起旁邊一堆死的袋裡，說不定有什麼金銀沒來得及搜刮，剛剛打算要起，劇烈的疼痛從我小腹傳來，起初只是像蚊子咬過一樣，然而痛疼像是石頭掉進水中產生的波紋一樣地不斷放大，不斷地擴散，很快蔓延到了全，覺就像是下地獄一般。

傳說中的故事瞬間閃過腦海裡，一個念頭浮現在我心中。

（啊！難道……我要變龍騎士了嗎？可是我並沒有把龍之魄吃下肚啊？）

這個疑不久之後有了答案，我捧著肚子，飛奔到窟角落，上吐下洩還帶放屁，足足鬧了將近半個時辰，水分幾乎洩了乾淨，整個人差沒虛暈去。

（原……原來不是變龍騎士，是吃壞東西拉肚子，太不公平了……）

後來我才知道，龍上許多部位雖可以食用，但是都含有劇毒，必須以特殊方法理，這就是為什麼有些神話中的龍料理，必須事先將材料九煮九曬，或是埋地下半年，洩去毒素。像我這樣直接拿來烤，沒給當場毒斃，那實在是好狗運。

（這次的教訓證明一件事，同果然會遭到天譴，我只不過是吮了兩口就變這下場……喔！屁還真是痛……）

慘敗於水火魔蛟的最後復仇之下，我在裡狂拉了半個時辰，最後兩無力地起，心消耗幾乎比得上被一個百斤婆連續十來次，只得我兩眼發直，屁痛不生，拖著大包小包戰利品，一路上連滾帶爬到了岸邊。

之前乘來此地的船隻，幸好還沒有給海盜發現，我從上頭解下一艘小艇，乘著它破風離去。

回到港口，選個僻靜地點上了岸，跟著就把小艇放流而去。慈航梵宮的首席神就此失蹤，難保日後不會有人查起，我可不想給自己鬧上什麼麻煩。

從天河雪瓊的隨從上，我取了一些細碎金銀充作盤纏，想起翠萼那婊子還給扔在客店，便匆匆趕了回去。

「什麼？人不見了，這是怎麼一回事？」聽說翠萼已經不在，我吃了一驚，抓住客店老闆的領，急聲喝問。

客店老闆慌忙地解釋，原來當我率領五百士兵出海，在「赤焰」海賊團手上全軍覆沒的消息傳回來，奉命留在這裡看守翠萼的兩名士兵就起了異心，連房飯錢也不付，兇地夾而逃。

真是混帳東西，在要關頭出賣老子倒也罷了，居然還把老子穿過的舊鞋也一併帶走，這不是擺明要我好看嗎？他媽的，將來就別落在我手裡，否則要你全家好看。

橫豎沒得混了，當然要先離開此地，不過這時卻出現了一點小麻煩。

「客倌，您不能這樣說走就走啊，您同伴還沒付錢呢？」

「我的同伴還沒付錢，那就找我同伴去要，找我有什麼用呢？」我冷笑道：「有沒有看到我臉上一個膿一個疤的，信不信我傳染一些奇怪的病給你。」

自古以來，這些奇怪的病對雄最有恫嚇力，果然我話才說完，他就讓了路，還真是乖呢！

雖然不至於走投無路……其實也就是啦！接下了國王陛下的勒令，寶沒有找到，卻先把手下士兵死傷殆盡，這種事追究起來可是很傷腦筋的。既然如此，這裡是呆不下來了，上的毒患未清，總要找個地方先待一待。

去找變態老爸當然是一個主意，可是他負責駐守的「第三新東京」要塞，實在不是什麼好地方，到了那邊整天看冷老爸和他麾下的後勤本部長律子阿姨眉來眼去，怪異的覺真是讓我夠了……別問我位於西方國境的要塞為什麼做「第三新東京」，我小時候拿同樣問題問過我爸的老朋友，而得到的回答是「誰你有個做源堂的老爸。」

總之，要找一個可以讓我白吃白喝的地方，著實是不易，想來想去，只有往北走，到阿里布達王國的第一大港娜莉維亞，去投靠我的好友阿巫。

想當年，我、閉、阿巫，三人義結金蘭，在王都的大小館裡打過無數轟烈戰役，合稱黃三連星，當真是威風八面，後來阿巫家裡找了關係，把他調升到娜莉維亞去當一個小軍，聽說是混得不錯，去找他看看應該沒問題吧。

用上金銀買了船票，我便循海路前往娜莉維亞港，出發前依照龍姊姊的藥方，在草藥店裡買齊材料，一路上煎煮服用，短短數日之功，的毒素已經給拔除一空，皮上的淤腫也消褪殆盡，當我拆開繃帶，雖然不可能比從前更俊，但皮卻白了不，這點也算是意外收穫吧。

從把水火魔蛟筋剝皮之後的戰利品，非獨是價值連城，倘若與一些魔法配合得當，更可以製造出舉世難得的強力兵，不過我一時間沒想到該怎樣做，只好先擱在船艙。

一路無話，抵達已然夜，娜莉維亞果然不負第一港都之名，展現著最盛裝的一面。

岸上掛滿了五十的燈飾，令夜空燃起一層彩。璀璨的燈飾倒映在娜莉維亞港口上，使黑沉沉的海面頓時變得很有彩。天上繁星與璀璨燈飾配合下，萬盞明燈，百里連，海波互輝，令人為之著迷。

放眼去，樓宇林立，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熙來攘往，構一幅漂亮的圖畫。再眺不遠的九龍山，那裡燈火通明，猶如晶瑩剔的明珠，各種族、語言，在邊快速地流竄，雖然是阿里布達王國的一部份，卻又充滿了異國風，這就是娜莉維亞的魅力所在。

當初阿巫曾經有寫信來過，說他除了在此地當軍，另外領了一份酒店的薪餉，如果我們有機會到娜莉維亞來，可以到一家名「貓頭鷹」的酒店去找他。找人問明了路線，花了點時間，我終於上了九龍山。

這裡算是城市東側，山勢平緩，在都市規劃的時候，刻意將城裡的風化場所集中於此。娜莉維亞的商家向來富庶，建築風格偏向奢華，像九龍山上專供一擲千金的歌樓館，更是爭奇鬥艷，極盡豪奢之能事，每當夜晚，幾家著名館刻意亮起的燈籠，像一條盤山的火龍，輝煌如晝，連百里外的船隻都清晰可見。

在山上找人一問，才知道「貓頭鷹」酒店早在兩年前就倒掉了，原址改一家名「金鷹」的館，我到該打聽，連問了幾個人，都說不知道誰是阿巫，追問得細一點，看門的反問我：「客倌，要找人也得有個全名，你朋友的名字到底什麼？」

嗯，問得好，多年不見，阿巫的全名我居然想不起來了……嗯！似乎是一個很有氣勢，堪稱為國家棟樑的好名字啊……那個名字是……算了，想不起來的東西就先別想，這樣對腦部比較好。

找人失敗，橫豎上有還有搜括來的錢，既然已經了寶山，怎麼可以空手而回呢？不過說來也真奇怪，那些傢伙不是神職人員嗎？為什麼上會帶那麼多錢？要是每個干神職人員的都可以這樣有錢，改天回王城之後，我也要報名參加神職人員考試。

九龍山上的風月之地，非但是在本國，即使在整個大陸上都有盛名，難得來到此地，尋常嫖豈不沒趣，自然就要玩一點不一樣的東西，我攔下了一個路人，問他九龍山上最齷齪、最刺激、最下流、最變態的地方到底在哪裡？

「小兄弟，你真是行啊！」那傢伙出猥的笑容，向我舉起大拇指，跟著就指引我路線。

這些特種營業場所中的特別地方，我過去也曾經逛過，大上來說，都位於較為偏僻的位置，充滿著邪的妖魅。還沒走進去，就可以聞到一濃濃的皮革味，視該店的營業方向，有些時候還會有腥味，至於皮鞭破風、子哀嚎、男慘的聲音，那更是家常便飯。

依著指引，我繞過幾個彎道，穿過一片竹林，心裡興不已。要知道，通常越是刺激的店，越是地，即使弄出了人命也沒旁人曉得，隨便扔進山就了，往這家店的位置是如此迂迴曲折，那定然是此道中的聖品了。

走出竹林，眼前豁然開朗，我卻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那座全以石材建築而的巨大城堡。即使隔著一座吊橋，仍然可以聽見裡頭流洩而出的風琴聲，演奏著輕快的兒歌，不時更傳來歡欣笑語，而在城堡上方懸掛著的方型旗子上，飄揚著四個墨黑大字。

「……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