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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26章

(機會一去不復返,如果到了史凱瓦歌樓城,就沒有這種窺機會了……說不得,只好拚一拚了。)

打定主意,我窺看地形,發現北首有一個土丘,雖然不會比我這位置更靠近,但居高臨下,看得肯定更清楚,是附近窺的最佳視野,便不顧一切地爬過去了。

和原本所料不一樣的地方是,攀上土丘之後,視野雖然是清楚了些,但卻無助於我的企圖,正自扼腕,沒有在山前採購好窺裝備,忽然驚覺附近似乎有奇怪的聲音。

先環視一遍,確認周圍只有我一個人,但當我不死心地循聲看去,只見左側的草皮似乎在抖,再定睛一看,哪裡是什麼草皮,是有一個人穿草綠,上面蓋滿泥土綠草作掩飾,用這完的偽裝,進行和我一樣的窺行。老實說,那偽裝真是無懈可擊,如果不是因為彼此靠得不足兩尺,又有怪聲,我一定沒法發現。

這溫泉所在著實,方圓一里不該有外人,阿雪不可能來窺,紫羅蘭也一樣,那麼……唯一有嫌疑的,就只剩下一個人了。

「茅……」

我一個字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他已經閃電出手,摀住了我的,連帶還把手掌上一些偽裝用的泥也送進我肚裡。跟著,一張紙遞到了我面前。

「兩個目標耳目極靈,為免打草驚蛇,不可出聲。」

鷸蚌相爭,當然不會讓漁翁得利,我自然不會蠢到在這時候揭發他的謀,只是拿過炭筆,在紙上疾筆書。

「你這個人面心的東西,裝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說什麼這裡有溫泉,其實是你自己想要來窺吧!」

「哦,千萬不要這樣……寫,道貌岸然是你看起來的樣子,我還年輕有活力,想看漂亮東西有什麼不對?而且,我是用最純淨的心靈,到這邊來作藝行為的,可別把我和大你混為一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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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

紙不夠寫了,匆匆搶寫下兩個大字,我翻面繼續,「大家都是來窺的,你和我有什麼不同?」

「大大的不同,你的手在哪裡?我的手在哪裡?」

「混帳,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是男人的,手當然應該是在……」

目睹這樣的,我的手當然是在裡,至於這位變態大叔的手……天啊,我簡直不敢相信,他左手寫字與我談,右手五指縱三支畫筆,竟將前方的浴景像一一攝畫中,速度飛快,幾下子功夫,就完了一張未上廓草稿。從旁邊十幾張半品來看,他已經在這裡好一會兒了。

「你……你真的是畫家嗎?」

「其實,在名之前,我曾經在伊斯塔當過某漫畫家的助理……」

茅延安朝我瞥了一眼,似乎對自己的經歷甚得意。而這傢伙真是全套裝備齊全,除了那些偽裝道,臉上又戴了一副高倍數的遠鏡片,因為擔心被人察覺到反,鏡片還漆上保護,果真是行家。

在從他手中接過一副同款式的鏡片,我們兩個男人達了和解,放下無謂爭端,先一起眼前的景。

那鏡片確實是上等貨,清晰多倍之後,別說是翅膀上的羽,就連霓虹姊妹間方寸的淡金,都看得清清楚楚,當下差點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一切辛勞與風險,到此都有了代價。

在池中,一面相互洗滌軀,姊妹兩人一面談,這些日子以來,們私下說話的機會不是很多,早有很多心事需要通。

溫泉很暖,不過因為天漸晚,空氣已經帶了些涼意。羽霓來到妹妹後,,往那細肩頭上灑水,慢慢地順著曲線抹了下來,羽虹的背,繞過一雙羽翼,順著到了的圓,兩隻手各一邊,用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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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虹害地笑了起來,反手去摟姊姊的腰,卻被羽霓躲過,姊妹兩人笑一團。親匿的作,讓我不吞了口口水,覺得有點怪異,卻又說不太上來。

「姊姊,你說我們這一次去樓城援手,會功嗎?」

「會的,卡翠娜姨娘已經有了萬全準備,除了方師兄,聽說還請到東海的黃金提督李華梅來援。如果李提督真的到來,就算萬尊者出關,我們也無懼於拜火教。」

羽霓說著,繼續把水澆上妹妹的雪頸、細肩還有部。當水滴順著口曲線起伏,吊掛在峰頂端,晶瑩的澤,就像是一顆滴的果實,引人垂涎。

「姊姊,你有沒有注意到,那位藍雕藍公子看我們的眼神好怪啊。」

「哼,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就是登徒子一個,自從我們出道以來,用這眼神看我們的難道還了嗎?有時候我真是氣憤,為什麼我們就要被那些男人品頭論足,排什麼十大人,好像我們生來就是為了被他們消遣一樣。」

羽虹吐吐舌頭,笑道:「姊姊,你別氣了,我也覺得不好啊,這次居然要和那種男人同行,整天就好像被什麼蛆蟲粘在附近一樣,難死了。嘻,不過,阿雪姊姊還真是漂亮,心地又好,和那師父完全是兩個樣子。真想不到,除了我們羽族之外,其餘族中居然還有這樣的天仙人。」

「那位雪姑娘確實是難得,我從來沒看過這麼備神聖氣息的,簡直天生就是修練系魔法的最好人才。但是會什麼會跟著這種師父,這事就很有問題,說不定還牽涉到什麼拐帶人口的不法圖謀,等到此間事了,倒是要手查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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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如果不是因為我們不地形,需要茅世伯引路,而他又跟著茅世伯,我本不想和這種人走在一起,還讓他知道我們的出。」

「嗯……其實我也擔心,因為據師父的說法,這位茅世伯以前曾……」

因為羽霓刻意低了聲音,我沒有聽見到底說了什麼,而耳的這些容,知道我自己是如何地被人討厭,就足以令我氣炸了肺,發誓總有一天,要這兩個不識好歹的人哭著懺悔。側頭看向茅延安,這個藝狂人彷彿全然沒聽到這些話,只是專注於手上畫筆,以飛快速度繪出一張又一張的寫生畫像。

就在我仍然發呆的時候,下頭的形已經又有變化。

似乎耐不住姊姊的作,羽虹嚶啼一聲,整個癱倒在姊姊上,背後的羽翼也漸漸變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幾不可聞的輕微,依稀充滿了慾。

「姊姊,這幾天……我們都找不到機會,妹妹……好想你啊……」羽虹雙頰緋紅,不勝地垂頭說著。

只是這一幕,就已經看得我目瞪口呆,放在裡的手全然忘了作,只是呆呆地越抓越,腦裡浮現了一個字眼,理智上卻又不敢相信。

無視於我的震驚,羽霓已經一把將妹妹攔腰橫抱,讓那雪白到幾乎炫目的平浮水面,臉上亦不見平時的冷淡,而出了喜悅笑容。不是親人之間的那種溫笑靨,而是像看到俏麗小妻子向己獻時,那種充滿男尊嚴的得意微笑。

「小鬼頭,看你把翅膀收起來,就知道你想要了。怎麼?才幾天不你,這麼快就想男人了?」

「人家、人家才不要男人呢,人家只要姊姊一個人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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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厚的水蒸氣包裹著姊妹兩人,使們隔絕在整個世界之外。就在我看到幾乎痛心疾首的目中,羽霓吻上了妹妹的,羽虹也像是期待多時一樣,急切地將湊了上去。

飛沫濺在羽霓金的長髮上,如天空中劃過的一道金把臉轉到一邊,側面勾勒出秀而的鼻子廓,紅滿,與妹妹微微張開的口間連起了一條香涎銀,將平時的冷傲人,化說不出的冶艷風

「啊……姊姊啊……你上好香啊……」

羽霓用舌頭將與妹妹間連著的銀吸了一下,看著羽虹俏的模樣,笑了一聲,捻著一綹髮的手下,沿著細膩的額頭到俏的鼻子、再到人的小下白晢的頸……最後停在隆起的丘峰上。

慢慢收攏五指,握了滿掌,恣意地在隆起的玉峰上由,並且找尋著頂峰上的蓓蕾,很快地令它們地繃凸起……

「嗯……」羽虹嚶嚀一聲,一陣與,直讓無力,承著姊姊的

「算你聽話。那群臭男人全是沒用的廢人,整天活像發類,怎麼能讓他們到我可的小妹子呢?」羽霓輕輕笑著,手不停地著著妹妹熱的

「男人……哪裡能比得上姊姊呢?人家最的就是姊姊了……」在口的頻頻刺激下,羽虹的聲音越來越是

羽霓放肆地轉著得像葡萄似的紅凸,羽虹則是乖乖地閉上小,不讓聲發出來。

「對了,這樣就對了,媽媽現在又不在邊,除了姊姊,還有誰能你呢?你乖乖的,姊姊最疼你了……」

彷彿是獎賞一樣,羽霓水蔥似的手指迅速移往妹妹間,那微微賁起的恥丘上。

「啊……嗚……」羽虹扭,歡喜地迎合姊姊的作。修長的手指先是輕輕弄稀疏的金,再慢慢劃過微的花瓣,然後到了頂端的花苞,有意無意地拉扯。

「不要……姊姊,會疼啊……」

羽霓的手指肆無忌憚地逗弄著,羽虹著氣,意識漸漸地模糊……

「會疼嗎?那你還要不要作呢?」

羽霓輕笑,把玩妹妹可筍的小手,突然揪住頂端立的花蕾,下的手指同時進潤的細……

「啊……姊姊……不要放開……」羽虹全突然一陣搐,急速地息,無力的手握住羽霓侵犯的手腕,做著無用的抗拒……

「乖妹子,舒服嗎?」羽霓練地挑逗著妹妹,手指慢慢拔出,再忽然地進,連續的刺激,讓羽虹全籠罩在一層妖艷的澤中。

「姊姊……不要,人家不要只是這樣……快點,像平常那樣疼虹兒嘛!」

終於逗得妹妹出聲討饒,羽霓驕傲地笑了一下,帶著妹妹來到池塘畔的土地上,一手將羽虹雪白的玉,大大地分開;一手來回地在部、,沾滿了一手晶瑩的漿。

潔如棉的雪恥地整個了出來,又被姊姊在自己私來回弄,任人宰割的不安全,使背脊整個發冷,但下的愉悅覺,卻令部不自主的扭,極度的愧與快樂纏,讓流淚搐,發出好像哭泣似的聲音。

「求求姊姊……不要再玩弄虹兒了……嗯……你、你都不疼虹兒……」

像是一個悅樂泉源的風月老手,羽霓輕笑一聲,分開妹妹白的雙,令那本已溢滿漿的花谷更形突出,自己同時也分張雙,沉腰緩緩地近下去,片刻之後,姊妹兩人的,就做著最的結合。

「啊……姊姊……」彷彿得到了心郎君的借,羽虹的表看來無比滿足,把姊姊的一條玉抱在前,用自己盈盈可筍來回蹭。

羽霓的樣子,看來也相當地著纖腰,控制著彼此取悅的節奏,讓妹妹在慾火高昇的浪中,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樂。

「不……那裡不要……」忽然,沉浸在喜悅中的羽虹,張地哀求出聲;姊姊不知何時,將食指分開白皙瓣,輕輕在口的皺褶撥弄一下後,按了進去。

「啊……」火燎似的疼痛,從間傳遍了全,羽虹悲鳴著,想躲開摳括的手指,但與姊姊結合,卻使無法彈。雖然願意將一切獻給姊姊,但是突如其來的暴行為,令疼得直掉眼淚,小屁更不自主地大力上下甩著。

「姊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虹兒?為什麼要罰虹兒?」

「這是要你好好記住,除了姊姊,你不可以對其它人有好。這兩天,我看你和那個雪姑娘常常一起眉開眼笑的,你知道我有多不開心嗎?」

「對、對不起嘛,姊姊,人家……人家其實也是想把阿雪姊姊帶過來,那麼漂亮,姊姊一定也會喜歡像疼虹兒一樣疼的,人家不知道姊姊會不高興嘛……」

連續著,這種又痛又過癮的驗,是前所未有的覺。辱與快夾雜,激烈刺激著羽虹的理

「小傻瓜。姊姊除了你,難道還會喜歡別的人嗎?不管是男是都一樣,不管再怎麼漂亮,姊姊只要我乖乖的小妹妹。」

聽過解釋,羽霓釋懷地出手指,轉而溜往妹妹花谷的頂端,在細上濡的珍珠撥弄。

「啊……嗚……嗯……」不了多重變換的刺激,羽虹終於投降在的愉悅中,因恥而哭著、因興著。

姊姊忽輕忽重地夾,與的花房來回,生出電流般的灼熱焰,抖的子癱在地上,只能任由姊姊玩弄……

殘餘的一的理智,被火熱的快所佔據,慾完全控制了全……

子開始變,渾圓的部隨著兩邊牝戶而擺著,嚨不停的,似要將纏繞神的快撥開,腹中一尿意漸漸升起,羽虹快速的搖著軀,想將它洩出來。

驀地,軀一陣痙攣,兩間的控制地搐,羽虹終於忍不住,而像尿床的小孩一般哭出聲來。

「嗚嗚……姊姊!姊姊!」隨著雪的擺,一出來……

「哈……高了!」羽霓搖擺著一頭秀髮,興著,抱著前妹妹的,在覺逐漸擴張的同時,也陪著心妹妹一起攀上斷的慾顛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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