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政淡聲道:“沒什麽,應該是不小心蹭到你的口紅了。”
傅青:“!”
下意識手要扯開宋政的襯領看一眼,結果被宋政握住手。
他一臉淡定道:“宋太太,還在外麵呢。”
“宋家老宅一半是長輩,一半是晚輩,讓誰看到了都不好。”
他雲淡風輕的,用傅青的話來堵的。
傅青更加懷疑宋政藏著什麽。
宋政鬆開的手腕,改為牽著的手:“回房間給你看。”
明明很正常的一句話,可傅青卻聽出了滿滿的曖昧和暗示。
是思想不純潔了嗎?
宋家老宅的建築都是蘇州園林風,但屋的設施全都很現代化,在生活上很便利。
回到兩人的房間,宋政關上門後,大掌落在傅青的後腰,把人抱懷裏。
“還看嗎?”
傅青猶豫了會,肯定道:“看!”
宋政單手抱起傅青,帶著坐在一旁沙發,姿態閑適從容,語調沉穩。
“看吧。”
傅青坐在宋政懷裏,半信半疑的扯下他的領,就看到宋政脖子上的一道紅痕。
第一眼傅青還沒認出來,以為是什麽傷。
等到指尖到宋政的脖頸,傅青才想起這和的口紅是一個,麵頰霎時染了抹。
傅青不可思議道:“你就頂著這抹痕跡在祠堂轉了一圈!”
“那時候全是人……”
一想到宋家的長輩和晚輩無意間看到宋政脖子上這道紅痕,腦子裏會聯想到什麽,傅青的恥瞬間湧上來。
宋政淡定道:“他們看不見。”
“你怎麽確定?”
宋政:“誰敢說什麽?”
傅青:“……”
好流氓的話。
傅青滿臉疑道:“我記得我沒到過你的領,不可能是不小心蹭到的!”
傅青的視線逐漸凝聚在宋政臉上,輕輕咬牙,“宋政,是不是你……唔!”
傅青還沒說完,宋政落在腰間的大掌也用力,把人帶向自己,噙住的瓣。
他吻的很耐心,先從角輾轉,再一點點侵、吞噬……
像是等待許久的獵人,耐心十足的把自己的獵吞腹中。
傅青被吻的渾無力,腦子卻還是清醒的。
眼角著一點點紅,輕聲控訴宋政:“你是故意的。”
就知道,宋政表麵君子儒雅,其實骨子裏著腹黑!
宋政沉浸在宋太太的氣息裏,沉沉的應了一聲。
承認的十分爽快。
“我太太的痕跡,為什麽不能留?”
男人略啞的嗓音在傅青頭頂響起。
傅青耳朵麻麻的,眼眸也有些潤,像是被沉浮在海麵,掙紮往上,卻一步步沉淪更深。
恍惚間,傅青好像懂了宋政這一舉止的意思。
再斂的男人,也會有獨屬於他的占有和虛榮心。
宋政不虛榮,他隻是想無聲炫耀一下他和他太太的恩……而已。
他的大掌握住的手腕。
剛纏上去的黑繩子勾在紅繩子上方,紅豆澤鮮豔明亮,與的白形鮮明對比。
沉浮間,傅青聽見男人慵懶的嗓音:“不是腰累?我替你。”
“現在沒有外人。”
傅青:“……”
兩個小時後,傅青一頭墨發披散在床上,懶懶的靠在枕頭上,渾都散發著意。
宋政坐在床邊,把的小搭在自己大上,正手法練的替傅青按著小。
這會,他的舉止十分克製沉穩,沒有半點越界的意思。
傅青的小細長勻稱,白膩的好像上等白瓷,落在黑西上,格外奪目。
宋政落指輕有力,低垂著眼眸,態度格外認真。
過了片刻,傅青用略帶著啞意的聲音問道:“你是不是出門的時候,自己故意蹭的口紅?”
宋政語氣沉靜:“是。”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宋政還是那句話,語氣平穩,“在上留下我太太的痕跡。”
傅青又有點不爭氣的心跳失控,不自覺的攥被子。
幸虧這會是側躺著的,頭靠向一方,後腦勺對著宋政,不怕被他看見臉上的表。
傅青悶在枕頭裏,低聲嘀咕道:“這會你太太上也全是你留下的痕跡了……”
“什麽?”
耳畔忽然有熱氣吹來,男人的聲音瞬間大了許多。
傅青一轉頭,才發現宋政不知道什麽時候靠近,手撐在側,正垂眸認真看著。
見傅青不回複,宋政又說了句,“剛剛的話沒太聽清楚,想再聽一遍。”
他說的很是認真,黑沉沉的眼眸像是要將人吞噬。
語氣格外紳士溫和,舉止間出的態度卻不容拒絕。
傅青抿,實在不好意思開口,選擇閉眼裝死。
真怕說出來,宋政今天就不讓出去吃晚飯了。
男人經不起撥。
剛結婚的男人,更經不起撥。
傅青也仔細反思了。
宋政一向克製沉穩,今天一回房間就出強勢姿態,像是憋了久。
回頭一想,傅青就知道是早上隨意撥,不小心招惹了麵前的老男人。
宋政看起來沉穩的像是清心寡的老幹部,其實都一筆一筆給記著賬。
等到有功夫,就找一筆筆的理清。
躲不過,傅青隻能示弱,輕聲道:“老公,我腰酸~”
撒的嗓音清清淡淡的,著些小心翼翼的試探。
畢竟這一招是蘇煙教的,也還是第一次嚐試,怕撒不功,反倒被嘲笑。
傅青說完,就對上宋政漆黑如墨的眼眸,麵上不見多緒,穩重的很。
半點沒有蘇煙說的失控心。
傅青心裏忐忑,輕輕嫌棄了蘇煙,又試了試,“我早上就沒吃什麽東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