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滿意,向熊人們比了個道謝的手勢,就扯了羽虹而去,帶走了一段路,離開熊人營地,聽著後頭的啜泣聲漸漸停歇下來,取而代之的,是越來越重的鼻息,頓時想起剛才那個熊人的喊,對著月定睛看去,果然看到一塊水漬,在羽虹兩間的斗篷布料上慢慢擴大開來。
(敏度真是不錯,才走這麼一段路,布料的,已經讓整個了。)
故意不說破,我又牽著羽虹走了段路。的腳步就如同我預料般越來越遲緩,過了半晌,一聲低低的問話從後頭傳來。
「還沒到嗎?」
「快了,有什麼事嗎?」
「沒、沒事……」
「想要撒尿就直說,要是等一下就這麼邊走邊尿了出來,哼哼,我可沒第二件斗篷再換給你。」
帶羽虹出來沐浴只是借口,我特意灌了一肚子的水,又牽了走路運,任何正常人在這形下都會想小便。羽虹這丫頭著實伶俐,聽我這麼一說,立刻識破其中機關,兩頰緋紅,怒道:「又、又是你在搞鬼!」
「沒錯,是我的主意,往左五步有片樹叢,你要小便,就自己去。」
我滿以為這樣說,羽虹就會聽命行事,哪知道卻抖著子,強忍道:「除非你走開,不然我……我不要。」
「你以為你還有得選嗎?」我把繩索一拉,在羽虹跌靠過來的同時,手往那微突的小腹上一按,驚惶地了一聲,便跪跌下去,跟著,似乎是知道沒有選擇,踉蹌地走進那片樹叢裡去。
我也跟著走進去,看著羽虹愧死地蹲了下來,一雙小手發抖地想要拉高袍時,道:「誰你蹲下來的,前面兩步有一棵樹,站起來,把頭頂在樹幹上,屁翹高!」
似乎是尿意甚急,羽虹在片刻遲疑後,慢慢地站起來走兩步,彎下腰來,頭頂在前方樹幹上,死死抓住袍角的兩手,彷彿拿著千斤重一樣舉不起來。
「很好,不過還不夠。羽二捕頭,請你維持這姿勢,慢慢地把左抬起來,對,就是像母狗一樣的姿勢……」
說得太得意,卻忽略了尊嚴的反彈。羽虹哽咽一聲,像是要發了狂似的,拚命朝我這邊撞來。我吃了一驚,微微側,腳一勾,就讓滾倒在地。
(糟糕,是不是得太過頭了?)
我有點後悔,但是也來不及了,索抓住的金髮,一把將拉起來,照著剛才的姿勢,腦袋抵著樹幹,兩臂環抱住樹幹綁起,固定好位置之後,再用一條繩索綁在右腳腳踝,拋繞過上頭樹枝,一扯一拉,在羽虹的驚聲中,白皙的右就高高地向天抬起。
整個過程中,這妮子固然是激烈反抗,但現下虛力弱,很快就被我蠻力服,綁母狗撒尿的恥姿勢。
「真是犯賤,你好好照作就是不要,最後結果還不是一樣。」我恨恨地說著,心裡卻知道其中的不同,如果羽虹是照我的話去做,那麼在我眼前放尿的作,就會變神上的極度恥辱;現在則是到暴力強迫,的心未曾淪陷,對自己有所代……換句話說,特地將牽到戶外放尿的恥計劃,等於失敗了。
不單如此,這倔強妮子還死咬著,在忍著眼淚的同時,也強忍住尿意,作著對我的反抗。我沒想到經歷三天摧殘、適才的驚嚇打擊後,羽虹還能這樣心志堅定,我怒由心起,將上的那件斗篷掀起,拉推到肩上。
斗篷底下未著寸縷,雪白的,立刻呈在皎潔月之下,發著如玉澤。
在剛剛那一段走的刺激中,糙的麻質布料一直與,現下暴在夜晚的冰涼空氣中,更是不堪,縱然羽虹拚命想抑,但是前玉峰的兩粒小蓓蕾,仍是立腫脹起來。
見仍這樣強忍,我心中一,哂道:「我們就來看看誰先忍不住。哈,可惜沒人過來,不然就可以欣賞到羽二捕頭公然在路邊小解的俏模樣。」
羽虹聞言大吃一驚,聲道:「你……你不是說這是樹叢裡嗎?」
「我說你就信?你這傻妞現在正被掛在路邊,屁朝著路中央啊!要不要小便就隨你了,不然繼續屁掛在這邊,等會兒準能收到參觀費的。」
羽虹臉緋紅,害怕已極,竭力掙扎,想拉繩索,但又怎麼做得到?
湊上前去,我一口便將的蕾含,練地吮繞弄。本來就火攻心的羽虹,哪堪得這番刺激,沒幾下鼻息就混濁起來,更間歇發出一兩聲模糊呢喃。
調教與蟲粘的效果非常明顯,我將手往兩間去,本來是想要玩弄,卻驚訝地到一手粘,定睛一看,羽虹雖然仍在咬牙強忍,但是玉戶中的卻非能控制,正自泉湧而出,沿著支撐重量的左流下,為下頭地面灑了一大灘晶亮。
「這是什麼?羽二捕頭的香尿嗎?哈,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這麼粘的尿了?你這個口是心非、好的小婊子。」
我低笑著,將沾滿的手掌湊近羽虹鼻端,讓面對這鐵一般的事實,而沒等我把手靠近,之前本己屈難耐的羽虹,聞到自己腥味,就酡紅著臉,「哇」的一聲哭出來。
心中得意,我剛想要再說幾句話,卻忽然聽見有腳步聲,心下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