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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45章

會在意識到有暴危機時,迅速起著愉悅反應的,已經不再是七天前那個會在我下哭著失去的單純孩了。

那晚餵飽羽族孩回來後,我就把羽虹又鎖回原本的箱子裡頭去,照著增加比例扔幾十條蟲進去,讓上沾滿催,持續在箱中維持敏度,慾火積鬱,而我則上床睡覺休息。

幾天來沒人打擾,三大族的首腦聚在一起談,什麼閒雜人等都不能靠近,我這幕僚自是樂得清閒,專心搞定帳篷裡這頭小母貓。

每天大部分時間,羽虹都被關在箱子裡,讓那些在上攀爬的蟲,將逗得慾高漲,卻又得不到真正的高宣洩,慾火整日燒得腦裡昏昏沉沉,除了在箱中兩,希能滿足這份空虛之外,意識就一片空白,世界變得模糊不清。

但是有一點比之前要好。儘管箱空間不大,但是仍然足夠讓雙手活,只要羽虹願意,可以靠自來稍解慾火。

問題是,肯嗎?

答案實在是很簡單。早在與姊姊維持同床歡好的關係時,羽虹就已經學會了充分的弄技巧,曉得每一部位的,很快便為了飲鴆止,在箱中起手來。更何況,我還給了一個最冠冕堂皇的理由。

一天三次,會在被我灌了一肚子水後,裝箱帶去孩們那邊,當著一朵名為「姊姊」的花,供天真的孩子們玩弄。

我對羽虹說過,如果哪個孩子到前採時,這朵花淌不出,那麼我就讓那個倒霉的孩,采的另一種黃金,而且全都喝下去。

這實在是個被迫的正當理由。後來幾次我掀開銅箱蓋,要強為羽虹灌水的時候,都發現雙頰紅至耳,兩手埋在間,恣意地玩弄,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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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孩子們面前,遮住箱子的布幔一掀,們的手幾乎才一到,就如泉湧出,久久不絕,讓孩子們嘖嘖稱奇,不明白「姊姊」的花為何越來越多了?

但這樣的調教進行到最後,我想羽虹自己也發現了。當腦裡什麼都不想,不做意識上的抵抗,放鬆,主蟲在敏游移的覺後,沉重的疲憊,很快就會讓甜甜睡去,雖然在夢裡猶自作著春夢,醒來後空虛如蟲蟻般啃噬心,卻至不會整日都於快要被慾火弄瘋的崩潰邊緣。

於是,越來越多的機會,我會聽見箱裡傳來甘,而當羽虹能在大半蟲覆蓋的形下,仍能好夢睡,的調教工作就已將近尾聲。

一個時辰前,在小木屋裡,我教孩子們玩一個新遊戲。每個人不許用手,而是用小小的舌頭,去品嚐「姊姊」的花瓣,特別是花瓣頂上那粒鮮紅的蕊珠,一定不能掉。結果,幾乎每一個孩子都是給噴了滿臉,嘻笑著抹臉跑開,還很淘氣地把相互塗在臉上遊戲,了的手指。

回到帳篷裡,把箱蓋打開,我才把手上的繩索解去,一已經不溜手的,便忙不迭地撲到我上,,作著不言而喻的要求。

這並不表示羽虹已經向我屈服。即使在中,我仍然看得見那深烙於眼底的恨意,只要一有機會,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我報仇,但無可否認地,現在強烈地需要男人,需要一個填滿間空虛的雄,而我剛好就是。

在這七天裡,我把一個原本單純的,教會了何謂深深怨毒;但也教會了生而為雌所能到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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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整個歡好過程中,羽虹對自己的沒有半保留,主張開,容納著我雄的象徵;在我的衝刺下,弓著香軀,扭晃起屁;當高來臨,毫不掩飾地縱聲,甩著金黃秀髮,兩手起自己鼓脹的房、,追求更多的快,像是了一頭只為媾而生的發,一個最麗娼

只有一點和娼不同的是,在到達極樂顛峰,失控時,沒有到應該與高同時到來的幸福,而是捂著臉,放聲哭了起來,但兩卻仍背離主人意願,夾纏在我腰上,與我同赴極樂。

一般在高時,總會想要與歡對像相擁,在彼此懷抱中得到一難以形容的安全靈慾極至。但是羽虹……寧願在高地自,也不願與我多半點相

這個遠比外表上看起來更為堅強的巡捕,從來就不曾輸給我,卻只是輸給了自己的,輸給那最原始的鴆慾。

我並不覺得憾,因為我原本想要的,就是想看這不把人放在眼裡的俏捕頭,變一個人盡可夫的爛東西。現在這目的完全達到,之所以沒隨便去找個男人來上,只是因為我剛好就在旁邊而已。

向羽虹,想看看這小妮子這幾天來,上有沒有什麼改變。

從側面看過去,水泛著一層高後未褪的緋,彷彿染上胭脂般的冶艷;雪玉鴿雖然仍是小小的B罩杯,但卻由原本的筍形,了稍稍圓潤的玉鍾形;纖瘦骨態,曲線也和起來,變得玲瓏有致,看上去,不能再說是青的小妮子,而是個的小婦人了。清秀的臉龐,有著雨打梨花的憔悴與疲倦,眼眶下更泛著黑圈,那是七天來縱慾過度,沒能好好休養所造的影響。饒是如此,這朵變百合的麗,卻似乎更形鮮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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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曉得還有一些眼看不見的影響。這樣子荒無度、極端浪的縱慾生活,對於習武者大大不利,特別是像羽虹這樣師出慈航靜殿,自修習禪功的。這幾天下來,真元大損,力量肯定衰退了一兩個級數,即使拿掉蟲,也再無復以前功力了。

瞥見後肩的那塊胎記,我手去,才剛到,羽虹就像電一樣扭避開,但床又沒多大,這樣一轉,卻反而滾到我懷中,避無從,被我一把摟住。兩人就這麼對看了一會兒,沒有說話,最後,羽虹看著我,冷冷地問了一句:「你打算……怎麼置我?」

這個問題,我相信一定在心中想了很久,現在終於問了,我也就老實回答:「你羽二捕頭背後的靠山太大,師父、師兄、姊姊,如果找上門來,我可吃不了兜著走,當然要找個不會被垮的地方來置你。聽說萬尊者兇蠻好人們正要送個奴妾給他,我就剛好教你幾套床上功夫,下半輩子可以躺著混飯吃。」

抬起的下,我道:「你羽二捕頭這般貌,送到他後宮去,肯定被他白天干晚上也干,這輩子是別想離開羑里了,之神宮想要找人算帳,自然也會有拜火教扛著,說不定他們直接把你送給萬尊者作禮,那時我一定會為你放兩串煙花慶祝……這可是個好機會啊,只要萬尊者迷上你這細皮白,每次他干你時你猛灌他迷湯,弄得他高興了,你們羽族就通通得救了,張正義的方法很多,兩開開,一樣也是能當正義使者的,哈……」

似乎是被打碎了所有希,在我懷中的軀,忽然變得僵。羽虹只是瞪著我,兩眼中閃著七天前晚上,我初奪去貞時候的仇恨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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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死吧……」

「好啊,我們一起死吧。」我制止著羽虹掙扎的作,一手到被褥下,握住小巧的鴿下再次起來的慾,已經輕叩在的兩間。

……羽虹沒有拒絕。由不得意志來作決定,在前端及牝戶時,潺潺已經湧出,試圖閉的雙不由自主地分張開來。長驅直,重新被火熱的膣所包圍,我看著羽虹的脆弱表,心中卻閃過一個疑問。

……真的該把送給萬尊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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