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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50章

第七集 第二章 野球賽

球賽一開始就呈現一面倒的形。這種除了把球送到對方球區之外,沒有任何限制的球賽,本就是一種變相的武鬥祭,羑里地方常常用這樣的球賽,來仲裁兩族糾紛,所以就我所知,一場球賽打下來,相互間頭破流,甚至有人命死傷都不足為奇。

而和人們相比,已經疲憊不堪、上還有鐵鐐纏鎖的羽族戰士,不但作遲緩,而且在推撞時全然不堪一擊,除了武功最高的羽虹還有些許反抗之力外,剩下的本就是任人推、狎玩。

說是任人狎玩,這並不誇張,因為在全然沒有戰敗可能的形下,本應充滿殺伐之氣的球賽,氣氛變得很奇怪。當球落到一名羽族的手上,還沒能有所作,守在旁邊的兩個虎人、熊人便湧了過去,一下小蠻腰,重重拍一下屁

當那重重一記的拍聲,響亮地傳了出來,全場穢地哄然大笑,而那名看來只有十四五歲的羽族赧地蹲趴在地上,淚眼汪汪,可是這樣一來,球卻被人們搶走,變人一方進攻。

羽族並不是一味地挨打,憑著技高一籌的輕功、靈法,們搶到球的機會相當多,傳球的手法也較為巧妙,人們攔之不住,如果們是在力最好、無鎖縛的形下來打球,又有羽虹這樣的好手帶隊,勝負之數就很難說。

可是,現在的形卻不是那樣,們的作在鐐銬牽制下大影響,有時候一下跳起來想要傳球,卻被後頭趕過來的人,一下拍在屁或大,或是給扯著鐐銬拉了下來。

即使拿到了球,但還沒來得及傳球,人就直接撲撞了過來,勢道強猛,已經在連日中手酸足的羽族戰士全無招架之力,輕易被撲倒在地上,任由人們上下其手,發出悲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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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串的劣勢中,羽虹似乎就是唯一的希。本來清秀可人的貌,就是大家矚目的焦點,雖然手腕、腳踝都被植,但在人虎視眈眈下,居然還能振翅拔高一尺半,做出迴翔、空中轉折之類的輕巧法。

面對人們的撲撞,除了閃避,有時候赫然也能使用借力打力的高明手法,讓人們撞一堆,搶到了球,為友伴製造攻擊機會。

銳利的眼、巧妙的作,觀眾中有些較見識的人,都為著這子遠超同伴的武功底子而詫異,不過多數的人仍只是把目焦點集中在軀,看著那被繃帶裹住的,在奔跑跳躍間,無意地擺弄出種種人心作。

羽虹的表現極為搶眼,但以一人之力,終究是獨木難支,從那繃帶上迅速染、變的痕漬,推想的出汗量,就知道力消耗有多大。儘管一再為己方爭取機會,可是最後仍是屢屢失分。

依照規矩,只要失分了,就得要去一件服。人們自然不會允許用什麼髮帶、戒指這樣的小東西抵數,不過幸好羽族戰士都是穿著全套裝甲,所以從護肘、綁的配件開始,倒也不至於一下子就赤

羽虹的形就比較糟糕,除了繃帶之外,一無所有,如果要,總不一下子就把繃帶扯。最後是武茲和奇裡斯做出仲裁,把這套繃帶當作是盔甲來理,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地慢慢撕開。

相較於其它滿腦子只想著撲倒人就上的人們,這兩個首領算是比較懂得風月趣了,羽虹得以避免掉最壞的形,只是隨著失分,慢慢出了手腕、手臂、小,還有平坦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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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後頭,羽族戰士不得不下腳上戰靴時,赤足的羽虹卻已經沒有東西可抿著雙,憤怒卻藏不住赧的眼神,掃視著眼前的人,等待著他們的決定。

決定很快就做了出來,臺上的兩名首領宣佈,因為這名球員的材好,大量活之下,的繃帶會造部疼痛,為瞭解去的不適,發揮實力,所以讓把纏的布條拆去兩圈。

人們鼓噪起來,顯然是不滿意這太過保守的裁決,只是不能反抗,我卻聽得暗暗點頭,因為不是一下子整個拆去,而是緩慢地凌遲著,這是相當高明的調教手段啊。

話雖如此,但是當一名幸運中選的人球員,嘿嘿笑著奉命幫羽虹拆兩圈纏繃帶,很奇怪地,我竟然很想把他那只骯髒的虎臂斬下來。

「怎麼了?不二,你臉不是很好看啊。」一直站在我旁邊,讓我找不到機會逃跑的白瀾熊這麼說著。

「沒事,看到,每一個正常的熊族勇士都會臉大變。」

白瀾熊點點頭,道:「也有道理。其實這些羽族浪貨也夠麻煩了,要們上來比賽,一個個都抵死不從,最後還是奇裡斯想了辦法,和換條件,們才答應的。」

「什麼條件?」

「只要上場比賽,輸的話,最後就是躺下被搞,但只要能得分,每得一分,我們就釋放十個羽族孩和一個大人,這一招是學你的,果然有用,那些羽族浪貨一聽到釋放小孩,什麼都答應了。」

我心頭一震,頓時明白了剛剛羽虹為什麼那樣看著我。知道我了卡翠娜之托,極有可能是羽族下一代生存的唯一希,所以到了最後,仍是沒有把我抖出來,不希在報仇的同時,斷絕了族人的最後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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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獰笑著出手,在這樣的形下,羽虹如果反抗,那只是徒然給人們恥笑的機會,並且被撕去的部分更多,因此沒等那名人過來,把手到背後,拉住繃帶一用力,就當著全場數千人的面,把纏繃帶撕扯了兩圈下來。

我距離較遠,看到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所有圍觀的人們一下子都沒有聲息了,死死地盯著看撕繃帶的作。

繃帶就纏在口,這樣的作再小心都會走,兩圈繃帶一撕,一片雪白乍現,大半邊渾圓玉了出來,只剩下面最後一圈,托住三分之一的峰,遮住兩顆梅。

羽虹自然清楚所有人都在看,但佯作不知。手裡抓著剛剛撕下的兩圈繃布,往地上一拋,不失尊嚴地仰起頸子,向為擔心的同胞鼓勵一笑,道:「別放棄,我們再來!」可是,在同伴轉過面孔之後,臉上剎那間竄過的怯之,卻沒能瞞過細心人的注意。

明艷英爽的姿態,還有的打扮,斂的怯意和恥態,半的羽族就像是源一樣吸引全場注意。從人們重的息聲中,我猜許多人的下都已經,這時,我心頭忽然有一種得意,一種能夠為這生命至今唯一男人的榮耀

「噹!」開賽的鐘聲再響,所有球員在場奔跑追逐。

儘管沒有完全出,但了兩圈繃布後,33B的部渾圓白,運球時上下晃迷人,讓而過的人球員兩眼發直,神馳目眩,包括旁邊觀眾在,全場雄都無法專心看球,只想找機會把這小人撲倒,大幹一場。

在這樣的形下,球出現在羽虹手上的機會就特別高,人們甚至是主把球送到手上,好找機會挨到邊,作著親的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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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只是撞一下,或是趁空上一把,然後笑著跑開,擔任裁判的武茲和奇裡斯當然沒有阻止,他們本就要藉著這樣的養眼過程,讓三族人得到滿足。

裁判不說話,觀眾們又嚷得起勁,人球員的作自然越來越大膽。一名人趁著羽虹傳球完,飄落下來的當口,猛地一把抓住卻結實的香了一會兒,還順手撕了一點繃帶,然後哈哈大笑地跑開。

羽族戰士驚呼起來,羽虹臉漲得通紅,又又恨,卻仍強撐著向同胞們抱以一笑,消去們的不安。

我仔細看著羽虹的作,發現正大口著氣,非常疲勞的樣子,而臉上的異樣酡紅,在我這與歡好多次的枕邊人看來非常悉,竟有些像是媾時的緋,這才想起來,經過多日的調教,變得極為敏焰高熾,稍微挑逗就會有反應,現在敏的地方都到繃布,打球的作又大,怎麼可能不影響?

球賽持續地進行,人們的擾越來越魯,不只是羽虹,其餘的羽族都被人們大逞手足之慾,在手上的木球被搶走時,更無力守護前,讓撲上的人們恣意把玩,一雙球變化出種種人形狀。

很快地,羽族這邊又失一分,當所有羽族戰士忍著屈辱的眼淚,任人將們的甲摘下,出白皙的雪,羽虹也面臨了難堪的境。

最後的判決,是讓拆去纏在大、小香上的繃布。只不過出乎眾人期待的是,繃布之下,還裹著一條素白汗巾,恰到好地纏在間,變了一條『T』形的丁字,免去了立刻辱。

鼓噪,人們的失顯而易見,但即使是如此,這幕景象也夠養眼了。天生有著一雙修長的,羽族本就有著極其姣好的下半曲線,現在一雙全然出來,是看那白晰無瑕的長,就像是一座藝品了。

雖然還有纏紗巾作著最後防線,但在這條丁字所遮掩不到的地方,兩個卜卜的香,雪潔結實,像是任君賞玩的麗恩,刺激著全場觀眾的原始慾。何況這汗巾,跡,相信除了香汗,只怕還有

「賣力一點啊!那個小妞!」

「為什麼不繼續比了?我們還等著看啊!」

!」

人們重的息聲,像是悶雷,在場此起彼落,而他們催促似的鼓噪聲,更聽得人震耳聾,充分到他們即將沸騰的慾。在這連番催促下,鐘聲再響,球賽繼續進行。

「天下英熊本好,不是英熊也一樣好。」白瀾熊在我肩上一拍,笑道:「如果有一個像這樣漂亮的半俏妞,只要失分就任你,恐怕就算尊者親臨,都擋不住這支捨命求勝的隊伍啊。」

這句玩笑裡頭有著相當的真實,我只能苦地承認。

十一名羽族戰士,全都部,在場上來回奔跑,這景象無疑是絕佳,但觀眾們恍若不見,都把焦點集中在羽虹上,注視著隨時會彈跳而出的搖晃雙,和每一個作都有可能扯下巾的白玉

殘破的繃布正一一縷地隨著颳風飄,任誰也知道,這名猶自戰不屈的,在僅存的幾條繃帶下,是完全的。

潔白麗的,淋漓香汗,在下泛著異樣的,營造出一種上的刺激。這樣的打扮,羽虹那好的型可以說是完全展開來,無怪乎能讓這許多人春發,如癡如狂。

為了追求那不可能的勝利,羽虹使盡渾解數,在場上來回奔走,屢屢突破人的封鎖,頰因為激烈作而緋紅一片,半開著的不住呵出熱氣,發著「哈呀哈呀」的低聲,極之人。

我卻有點擔心。對羽虹極為悉的我,早已看了出來,除了力的大量消耗外,羽虹此刻一定也咬著牙,承越益熾烈的慾火。和人的折辱與哄笑相比,被繃帶得腫脹的口、兩間的熱與,才是真正令恨愧難當,死的問題,特別是,以的自尊,怎樣也不想在同胞面前出醜吧?

可是,這份堅持卻像過去幾天的經驗一樣,注定是持續不了多久的。原本我對羽虹的調教,就是想把一個「時時發,看到雄就分開大」的貨,這個目標已經在這幾天實現。

變得異常敏又吸收了大量蟲所分泌的催,隨著激烈運行遍脈,換作是其它任何一個正常人,早就紅著雙眼撲到上去,握著就猛往兩了。羽虹能支撐到現在,意志力非常堅強,不過,崩潰只是早晚的問題。

「怎麼了?不二,你好像在擔心些什麼啊?這人你應該已經玩膩了啊?」

「不關你的事,你看就好了,一直吵我作什麼?」

心煩意,我甚至可以說是氣地把白瀾熊吼了回去,跟著,心裡雖然訝異,但卻仍舊無法鎮定下來。

「對了,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你的調教功夫確實有一手。」白瀾熊道:「聽武茲說,你調教的這個奴,輕功和法還真不錯,武茲本來追不上的,結果是這小奴自己發,跑著跑著,就浪水大流,所以才被抓住的。」

看白瀾熊欽佩的表,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蟲分泌出的催,造慾火積鬱,除非有特殊藥材抑,不然就只能藉著集的自合來滿足,羽虹會因為這理由而失手,我毫不意外,只是,想著適才看我的那一眼,含幽帶怨的眼眸,心頭很不痛快就是了。

在球場上,畢竟是兒家心細,雖然人們還無所覺,但是羽族戰士們卻慢慢發現了我所料想的東西,察覺到羽虹的異狀,猜測出為何這般地臉紅、氣,本來奔跑迅速的兩,忽然作變慢,不住蹭。

傳球給羽虹的次數開始變了,一方面固然是因為人們盯得,機會不多,一方面則是因為羽族戰士們減了給羽虹的援護。當最年長的幾名羽族戰士面上出現嫌棄、輕蔑的神,我知道最糟糕的結果已經出現。

羽虹也察覺到了這個異狀,彷彿變了一支孤軍,獨自疲憊地奔走,與整群人對抗。只是仍想試著改變形,但就在這當口,一個本來迫釘人的熊人,居然故意從後面將一把摟過,茸茸的熊手直探下,隔著纏汗巾,一下的下,大驚小怪地起來,

「哇,搞什麼?又粘又,這小妞一面打球一面尿,下頭整個了。」

智能低到弄不清楚與尿水的分別,熊人怪一聲,揚起了手臂,上頭晶晶亮亮的一片,令得全場一面嘩然。

間的一直被紗巾,打球時張作又大,雖然一直在咬牙克制,但是被熊人這麼一,羽虹立刻就控制不住,兩無力地分開,水泊泊流了出來,半的遮布條很快就完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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