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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110章

14-6第六章 臨別之夜

往左邊看看,六歲多的冷翎蘭實在很可,黑的髮馬尾,在腦後俏麗地搖擺著,剪裁合的網球裝與短出雪藕似的手臂、包裹在黑絨長裡頭的,俏麗又高貴,真是讓我看得很心

看著冷翎蘭叉腰地說話,像是一頭驕傲的小凰,我多也就能夠理解,為什麼老子我老闆會有那樣的特殊嗜好。如果這是我的兒,我恐怕……

往右邊看看,同樣六歲多的清秀,穿著蕾和白小背心,頭髮用緞帶紮兩個小包包,手指著冷翎蘭又跳又笑,十足一副活潑憨的模樣,討人喜歡……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一看見他就想一把掐死他,然後再舉刀切腹自殺呢?

(媽呀,真是要命,雖然每個英雄都有不彩的過去,可是……他媽的這也未免太不彩了吧!)

實在是應該很慶幸,這次回到過去的壯舉只有我一個人行,要不然現在該立即理的問題,就是如何殺人滅口,尤其是那個會畫畫存證的茅延安。

不過,在一開始的強力衝擊過去之後,我也慢慢有了點印象,想起一些早已模糊的殘餘印象。我小時候的似乎就不怎麼好,家裡那些老不死也不是帶小孩的能手,由月櫻姊姊接手後,除了幫我改善飲食之外,也依照東方島國的習俗,把我全部的裝束改裝。

……真是一個有夠變態的國家,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習俗與信仰,但那邊的倭人似乎相信,在男孩子年之前會到鬼怪擾,所以讓未年的男孩作裝打扮,能逃過災厄,平安長大。這個說法似乎有點真實,因為姑且不論鬼怪,連我都認不得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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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對小時候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難道當真是因為太過恥辱,年紀大了以後自忘掉這些醜事嗎?可是……我真是全不記得了。)

不只是這「玫瑰年」,我甚至對冷翎蘭沒有半點印象,一直以為我與不曾有過接,直到現在親眼目睹,才相信我們小時候不僅認識,還是相當的青梅竹馬,而一直被掩埋在記憶角落的影像,也漸漸浮上眼前。

是啊,為什麼我之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哈哈,蘭蘭好爛喔,球又接丟了,去撿去撿。」

「去就去,有什麼好得意的?我馬上會把分數追回來。」

真是想不到,原來我生命中還真有某個時期,可以用這種口氣對冷翎蘭說話,如果換作是現在,這種嘲笑口吻一定會造重大代價。

尚未習武的冷翎蘭,作相當笨拙,老是接,讓球飛落到後頭的花叢裡頭去,跑去花叢裡找球的時間比打球還多。

不過,每當趴在花壇的磁磚上,彎腰翹著小屁擺下的蕾就完全於不設防狀態,一覽無

對於男人來說,下風,是一件非常興的事,而網球裝的蕾,也確實是一個很人的景致,但我卻沒想到,能有一天這麼近距離地窺看冷翎蘭的底風

(人活著總是有希……神啊,我謝你。)

小小的蕾,與香合得極為,深陷出一道渾圓的凹痕,讓人不由自主地想靠近吸氣,一嗅那的芬芳;隨著上半來回移,包裹在蕾下的小白左搖右擺,翩翩舞,像是一頭稚的小母抬著屁喝水,清新中散著人犯罪的,看在雄眼中,絕對不是只有想去一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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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理智是一回事,的反應卻滿老實的……神啊,這是你給我的考驗嗎?哈哈。)

儘管明知道不妥,但熱卻忍不住瘋狂往下湧去,忌的甜罪惡,讓我甚至不想控制自己的污穢慾

「你把球打到哪裡去了啦?我都找不到……」

「是你自己笨才找不到,讓開啦,我幫你找。」

似乎印證了福無雙至這個道理,就在我間熱看回不回、小不易的當口,眼前一下子出現了兩個稚的俏,穿著不同花的蕾,搖搖擺擺,在看似正常的畫面中,蘊含著不該存在的火辣,而我儘管拚命詛咒自己,極力想要冷卻下來,但間卻沒有那麼聽話,一時間度順著早先的慾直線提升。

(喔!不、不要、不要啊……這個時候不能啊,看到不該的東西還,會變萊恩,會變基佬的……哦,神啊,詛咒我也別用這方法。)

有點像是給人般的痛苦,我雙手抱著頭、閉著眼睛,面孔因為極度的心理掙扎而扭曲,發誓自己以後再也不說什麼理智如何、反應如何之類的鬼話。

(老天啊,我千辛萬苦回到過去,是為了發掘事真相,不是為了發覺自己的向啊!)

比起失落的記憶,我覺得這一刻的打擊要大得多,幸好兩個小鬼很快就找到了球,跑回月櫻旁邊,收了球拍,相爭著吃起月櫻所作的糕餅。

也許生在王侯之家是一種幸福吧,我突然想起,十二年前的阿里布達王國不比今日,當時經濟混,貧富差距極大,一般民生凋蔽,許多失業貧困的父母生無可,就是這麼準備了糕點,招來兒共同分食,一夜之後,全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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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頻繁形在當時並不算什麼新聞,直到月櫻出嫁金雀花聯邦,萊恩大力與阿里布達合作,給予各種政治、經濟優惠後,阿里布達才迅速發展到今天的規模,所以對阿里布達的百姓來說,月櫻就像是捨救世的神一樣。

我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月櫻哄著兩個孩子,溫的表中帶著幾分不捨。這該是最後一次為他們準備點心了,明天就要遠嫁金雀花聯邦的,此刻在想些什麼呢?

「月櫻姊姊,我不要你走。」

「姊,你留下來,不要嫁好不好?我捨不得你。」

兩個孩子的哀求,打破了不協調的溫馨氣氛。雖然年紀小,但他們並不是不知道明天之後的訣別,在勉強振作出笑臉之後,終於還是回歸應有的孩面孔。

「姊姊,也很想留下啊……」

輕俯著兩個孩子的頭髮,讓他們抱住自己的淺翠圍,月櫻面上的淒婉與溫,讓我都為之不忍,不自覺地前一步,但當我與的目,卻發現那裡頭有著更多的堅決。

「小弟、蘭蘭,原諒姊姊吧,姊姊有不能不走的理由啊……」

那個理由,是因為這個國家嗎?我正作著這樣的思索,另一邊的福伯快步走近過來,儘管時回到十二年前,但他看來並沒有年輕多,真是個可怕的老妖怪。

福伯打斷了這邊的說話,告訴月櫻皇宮又派來了使者,請兩位公主回去,但月櫻卻告訴福伯,想在離開薩拉之前,多和兩個孩子聚聚,以後很難再有這樣的時,請福伯代為打發使者。

「明白了,那麼……以法雷爾家族的名譽保證,長公主殿下今晚可以安心,您不會到任何的打擾。」

有點怪異,福伯離開時候的背影,看起來不似平時的老態龍鍾,反而像是一個要上戰場作戰的勇猛武者,這實在是一件很難想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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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就沒有再發生什麼特別的事。兩個孩子止住哭聲,又開始和月櫻玩鬧在一起,彷彿要把往後十二年的歡樂一次用盡般,連在旁邊窺看的我,都染到那種滿溢的幸福,渾然不覺時間飛逝。

六歲的冷翎蘭,與長大以後的判若兩人,一點都看不出老多智的樣子,很驕傲又淘氣地與玩伴爭論,尤其是聽他們兩個吵說「有小有什麼了不起」之類的無良議題,讓月櫻紅著臉排解爭吵時,那個模樣實在令人莞爾。

這樣的溫馨氣氛中,我仍在思索著一件事,就是月櫻的人。明天就要出嫁了,以對這個郎的重視,不可能不見他最後一面,但月櫻擺明今晚不想離開爵府,難道與那個男人約在爵府面?

就客觀條件來評估,爵府確實是一個不錯的環境,又不怕被打擾,可是如果沒有外人能進來,難道那個男人是爵府中人?但……爵府中的男人非老即殘,就算月櫻再有同心,也不用找個又老又殘的男人來相吧?莫非……

(難道……是變態老爸?)

這個疑慮再次泛上我心頭,如果是十二年前的變態老爸,正值青壯盛年,儀表出眾,武功絕頂,又是舉世赫赫聞名的英雄人,確實有資格讓任何人傾心,而若是他一聲令下,家裡這些老不死也必然奉行,什麼皇宮國王的面子都不給,左右盤算,倒是最符合可能的一個。

(媽的,我才不要月櫻當我後母咧。)

在意識到自己回到過去的時候,我就已經有了打算,如果找到月櫻的那個郎,我要作的事就是立刻宰了他,寧可讓月櫻空等十二年,也絕不讓他們歡喜團聚,我腦子又沒瘋,才不做這種損己利人的蠢事,但倘使那個男人真是變態老爸,我憑什麼去殺人滅口?

大半天的時間一下子就過去,天幕黑沉,已然夜,我看著月櫻與兩個孩子用過晚飯,心裡則是暗自悔恨沒有帶便當,肚子得發昏。晚餐後,月櫻把冷翎蘭先代人送回皇宮去,自己則留在爵府,這個不尋常的作,再次讓我疑心是否正等著什麼人。

可是形卻出乎意料,送走妹妹的月櫻,好像平常那樣要把時的我哄上床睡覺,而在上床睡覺之前,則是要先淨沐浴。這在一般民家來說,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事,但我卻快要看傻了眼睛。

(哦!不會吧……月櫻姊姊是和我一起洗的嗎?怎麼我都記不得有過這麼好的事?哈……哈哈,仔細想想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嘛,不過就是姊姊幫小弟弟洗澡而已……)

一般形下,這沒有什麼不正常的,但當窗外多出一個不該存在的窺者,事的意義就不同了。看著月櫻輕解羅,纏發髻,用一件潔白的大巾裹住,盡顯一婀娜多姿的玲瓏曲線,窗外的我看得一陣火熱,幾乎就要下衝進去。

「乖,小弟,自己把掉,頭髮也拆下來,就像平常那樣……」

月櫻坐在一張木凳子上,把年的我抱在大上,溫地幫著寬,輕輕的話語中有著傷

「以後,你就要自己服洗澡了,不會有人能再幫你,但也不會有人再讓你穿這些輕飄飄的服了……」

還真不愧是輕飄飄的服。在外頭窺、下火燙的我,看著年的自己子,唯一的覺就是全瞬間由下直衝腦門,怒髮衝冠,恨不得當場死去……

那個變態小子,穿子、梳包包頭已經夠該死了,子底下居然還穿著一件的蕾三角,兩側是細細的帶,中間的單薄布料上除了有彩蝶圖樣,蕾荷葉滾邊,最下頭還有一朵鮮艷的玫瑰刺繡!

(小、小小年紀就穿這麼……我法雷爾家族世代英名,如今就毀在你這個小變態的下半上,我死了之後哪有臉去見種馬爺爺?神啊,就算有報應,也不必這樣子報吧,他還只是個無辜的孩子……雖然是一個穿著,變態到沒藥救,應該早點被天打雷劈的無辜孩子……)

窗外的我,顧不得下的火熱度尚未消褪,中只充塞著一悲愴,很想對空流淚,而浴室裡頭的兩個人卻全然不諒我心,還在那邊甜言語。

「小弟,姊姊為了你的平安,這幾年一直讓你穿這些服,你以後會不會怪姊姊?」

不怪……才怪,我的頭好痛!我的心在狂噴鮮!我他媽的仰天長嘯、壯懷激烈啊!

「不會啊,這些服有什麼不好呢?能穿姊姊穿過的小,我覺得好舒服,好開心喔。」

彷彿為了證明自己的喜悅,那個一臉純潔笑容的孩子還蹦蹦跳跳,誇耀似的搖著上的蕾;月櫻是掩著口笑罵他淘氣,我卻是腦裡轟然一響,眼前發黑,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大衝擊,剎時間萬念俱灰。

(爺爺、爹、沒見過面的母親大人……孩兒不孝,不能承這殘酷的人間,決定一死了之……今將遠征,臨表涕泣,不知所云……)

正當我解下帶,想要找棵樹懸掛自盡,了此殘生,浴室裡頭已經換了另外一番景。月櫻幫小男孩服,沖好了水,打上皂,簡單洗過一次,跟著就是要進燒好熱水的大浴盆,但那小鬼卻只想要往外跑,不願好好洗澡。

「不行唷,沒洗好澡不可以出去。」

月櫻沒有去追那小鬼,只是盈盈站在那紅漆大浴盆旁邊,纖纖素手解開裹巾,典雅而高貴的作,得像是一場舞蹈。

巾底下並沒有赤,而是穿著,隨著巾揭開,的雪一寸一寸地出來。月櫻這時的並非金雀花的西式風格,遮的不是罩,是一件月牙白的牡丹兜,恰到好地遮在口,兜下的渾圓峰巒,與十二年後幾乎沒有差別,讓我驚訝於月櫻材保持之完

「小弟,這個樣子……你也還急著跑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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