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好像特別著急,三步并作兩步,已經抱著站在了床邊。
手下人辦事還仔細的,大床上面早就鋪好了干燥的巾,一被放上去,上殘留的水珠瞬間被吸干,馬上就干爽了。
凌東言長臂一關了壁燈,只留走廊上幾盞微弱的燈,室昏暗,彼此呼吸的聲音都被放大了很多。
巨大的落地窗邊,維港對面璀璨的燈也投了過來,折出一室旖旎。
凌東言黑到發亮的眸子浸出一室余輝,了浴袍,整個人覆了上去。
……
混混沌沌間,聶行煙總覺哪里不太對,但每次當神智剛要清朗些的時候,就被凌東言的深吻奪走了僅剩的理智,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一整個晚上,被折騰了本記不住有多次,只記得外面天漸顯的時候,凌東言才抱著去浴室重新洗漱,摟著沉沉睡去……
*
聶行煙醒過來的時候,凌東言纏著,整個人在被子里仿佛在了上一樣。
努力了好幾次,一點用都沒有,一旦要離他的掌控,他就跟裝了GPS定位一般,一把準無比把撈過來,繼續牢牢困住。
最后終于放棄了。
凌東言倒是一夜好夢,睡醒后香在懷,好聞的馨香一直在鼻尖纏繞,他覺心里暖暖的。
低頭一看,懷里的人面不霽的盯著自己,似乎很生氣。
昨夜大概是把折騰狠了,聶行煙瑩潤的雙眼亮,淚水洗過的眸子帶著魅意,怎麼看怎麼漂亮。
眼尾發紅,昨晚最后一次,著嗓子求饒的樣子歷歷在目,真是想讓人溺斃在上。
凌東言裝作無事發生,被子里的手一,直接帶往自己懷里,聲音里是事后饜足后獨有的暗啞,“怎麼了,誰惹你了?”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聶行煙又氣又委屈,能自主活的小狠狠的蹬了他幾下,“凌東言,你弄痛我了。”
很發火,這次是真生氣。
最近幾次跟往常都不太一樣,也不知道是不是的錯覺,凌東言總是很過分。
一上頭就不管不顧,明明都很不舒服了,凌東言還是我行我素。
今天渾跟被重型卡車碾過一樣。
始作俑者當然知道,他的下抵在的發頂,“抱歉,我沒控制住。”
他的手輕輕拍打著的后背,以示安。
聶行煙臉往被子里著,整張小臉都皺在了一起。
掌心抵著他,離他遠遠地。
“別我!”一邊控訴,一邊離掌控,得了自由,立馬翻轉子背對著他。
“你太過分了,我不想理你,你出去,我想休息。”
聶行煙是冷白皮,白皙的皮如凝脂,比世上最貴的綢緞還要,別說了,只需要輕輕一按,馬上就有個紅印子。
纖細的手腕上有些烏青,混帶著紅印記,很是嚇人。
像今天這樣能凝結青紫印的,想必用了大勁。
這些印記在提醒著他昨夜他有多瘋狂,又有多無助。
“煙煙,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凌東言想要去抱,可是聶行煙并不打算這次輕易原諒他,他往前,就后退躲著。
懷里空空,那患得患失的心又重新席卷了上來,凌東言好不容易下來的燥意又再度重來。
聶行煙不說話,但是態度說明了一切。
凌東言給掖好被子,翻下床去了浴室。
寬大的大床上只剩下一人后,才直了,只出一雙眼睛在外面,接著頭一歪,沉沉睡去。
等再度醒來,房間漆黑一片,拿起手機看了下時間,竟然已經到了下午兩點,剛起,有清涼的覺襲來,之前那酸腫痛的覺消退了許多。
看來是凌東言趁睡著的時候給抹了藥。
即便這樣,也沒打算輕易原諒他。
這個人,在床事上越來越獨斷專行了,原先都是在所能承的范圍,可是現在,不管不得住,一做就是大半夜,也不知道是他力太好,還是別的原因。
總之,要把他這個習慣糾正過來。
下床后,差點摔了一跤,好在反應快,及時扶住床沿才沒有摔跪下去。
又在心里腹誹了凌東言一次后,才慢慢起,走出了房間。
外面也沒有看見凌東言的影,打開手機才看見他發給自己的微信,說他先去療養院探他媽去了,如果了的話,就讓客房經理把吃的東西送上來,他都已經點好了。
昨天做了大半夜極其耗費力,今天又睡了大半天,肚子確實早就的咕咕了,了客房服務,讓人把吃的拿上來,大快朵頤吃了好多種。
等吃完,歇了半小時后又開始化妝,搭配服,準備也去療養院。
之前和凌東言去探的時候,梁舒意沒有自主意識,混混沌沌神錯,不認識人。
大概這幾天神狀態稍微好些了,也想著去看下比較好。
正畫眉的時候,邵真真的視頻電話又彈進來了,一接起來,就賤兮兮的,“煙煙,昨天又被滋潤了幾次?”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聶行煙就想起昨天遭的罪,睨了一眼,“你還好意思問,要不是你昨天說話被他聽見,他還不會……”
一聽就是有況,頓時來了興致,“展開說說?”
聶行煙把鏡頭對準自己的眼睛,“你看看,我的黑眼圈比熊貓還大,昨天鬧了我大半夜,沒見過力這麼旺盛的!”
除了累,還有的腰,都要被斷了,剛才洗澡的時候才發現,腰兩端都已經烏青了,一就疼。
邵真真一臉八卦,“煙煙,有沒有一種可能,凌東言本來就是這樣,只是一開始怕嚇到你,才藏了真正的實力?他是一夜八次郎吧?”
聶行煙著急出門,沒跟細說,“或許吧,也可能有其他的原因,我總覺得,他在害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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