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
众人先是惊讶的哄笑一声,打趣是什么样的人连璟都嫌弃。
可很快有些人就反应过来,璟这话,怎么好像跟沈清黎的话对上了?!
这两个人,什么况啊?!
八卦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梭巡。
看外形倒真是般配到极点,俊男,完全不输电影明星。
可要真是前任,两人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坐在一起,玩这么荒唐的游戏?
现场的氛围突然变得很是微妙。
这种微妙,让沈清黎几乎要窒息。
不敢回头去看璟,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样的表说出的这句话。
现在只想赶紧离开。
就在袁莉开始新一游戏时,沈清黎缓缓从沙发上站起来。
酒带来的晕眩让眼前一阵模糊,单薄的形也跟着晃动了一瞬。
后腰突然附上一只温热的大手,稳住了的形。
对方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从后腰的位置向着四肢蔓延。
回头,看到一只男的小臂。
顺着青筋微凸的小臂往上看,一寸一寸,最终落在璟的脸上。
他肤冷白,俊朗的五在昏暗的灯下也足够惹眼。
就是这张脸,蛊了沈清黎,让在15岁那年看到他走进家门的那一刻,就彻底沦陷。
也许是酒作祟,两人往的那些过往都闪过脑海。
的眼睛蒙着大雾,一片迷离。
旁人过来劝酒,璟把手就收了回去。
后腰上的温度消失的那一刻,沈清黎的心也跟着空了一下。
怔怔的着璟端起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下颌线线条锋利,凸起的结的上下滚动。
以前很爱去亲他的结,每次亲完,他都会红了耳朵,把抱起反亲回来。
咽了咽口水,本压不住脑子里的胡思乱想。
这时,璟又回头看了一眼。
“醉了?”
很平静的语调,让人听不出绪。
沈清黎却被这一句话拉回思绪,轻轻摇了摇头,跌跌撞撞走到袁莉面前。
“我有点醉了,先回去了,你们继续玩。”
袁莉看醉眼朦胧,也没阻拦。
“那我帮你个车?”
“不用,我去下打车,很快。”
强撑着意识,走出包房。
昏暗的走廊突然变得无比漫长,眼前的一切都出现重影。
扶住墙壁,心脏比刚刚跳的还要迅速,整个膛都在震动。
难到想吐。
一只手突然从旁边出来,扶住纤弱的胳膊。
“我送你吧?你一个孩子大晚上喝了酒,不安全。”
沈清黎回头,模糊中认出是包房里的皮男。
蹭的一下把手甩开,语调有些含糊。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
扶住墙壁刚想前进,晕眩却让被迫停下脚步,只能站在原地缓缓。
皮男的视线自上而下,肆无忌惮的扫过全。
白紧吊带连只到大,勾勒出窈窕姿,蓬松黑发铺满肩背,肤若凝脂,关节又着淡淡的。
让他在看到的第一眼,就想拥有。
“还是我送你吧。”
皮男再次凑上去,弯腰靠的很近,呼吸喷在沈清黎单薄的肩头。
一阵恶寒自心头升起,沈清黎飞速离开他几步,后背贴在墙上,警惕的向他。
“你再不走开,我要人了。”
“人?来,我听听你怎么的。”
被撕破伪装,皮男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他猛地朝前走了两步,在沈清黎逃离的前一侧,一把攥住手腕,抵在墙壁上。
“救——唔——”
剩下的尖被皮男捂进掌心。
他眼中磅礴,毫不避讳的向沈清黎殷红的瓣。
“你不是没谈过吗?不知道男人的好,哥哥教你?”
眼看他越靠越近,眼前的源都被遮挡,影笼罩。
沈清黎内心仓皇,无助凝结泪珠,聚集在雾蒙蒙的眼眶里。
就在男人的呼吸扑面而来时,一阵急促脚步自两人背后响起。
伴随着啊的一声惨,皮男被人从后面抓着头发,一把扯开。
剧痛让他眼冒金星,来不及去抓头上那只手,又被一脚踢在了弯。
他双膝往前一弯,直接跪倒在沈清黎的旁。
头上那只手再度发力,他整张脸就垂直往墙壁上撞了过去。
“不……啊!”
连着两下,鼻梁重重撞击在坚的墙壁上。
他觉鼻梁似乎断了,剧痛沿着神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温热的体涌出来,滴落到地板上。
他全瘫软下去时,耳边传来一个裹挟着怒火的男声。
“男人的好,你尝到了吗?”
璟看他已无法反抗,终于肯大发慈悲的松开手。
只是松手的动作也是往旁边狠狠一扔。
皮男宛若一尸体,重重倒在地上。
一切都发生在电火石之间,等沈清黎反应过来时,皮男已倒下。
璟越过皮男,来到了面前。
抬起眼睛,泪眼朦胧的看向眼前悉的影。
“璟……”
无助在这一刻得到安抚。
他的出现,给带来巨大安全。
酒会麻痹掉神,让忘记很多事。
此时此刻真的很想扑进他的怀里。
但残存的理智在告诉,不可以。
垂下眼眸,极尽克制。
“谢谢。”
璟眉头轻蹙,视线扫过全,在确认有没有伤。
明明这种目冷峻,不带半点狎昵,可沈清黎却觉得他的目像带着温度,把本就火热的全爱抚了个遍。
理智在崩塌,沈清黎微微息着开口。
“麻烦你帮我喊一声袁莉,让送我下。”
说完后才觉得不太合适,这样和他划清界限,会不会太明显?
他会生气吧?
走廊里静默,璟却没有如预料之中那样发飙。
他沉默了片刻,俯近,上的香味混合着烟草的味道,化浓浓的男荷尔蒙,扑向。
“说什么,没听清。”
沈清黎的意识越发模糊,强撑着理智说:“麻烦你……”
“麻烦我什么?”璟每个字都很慢,慢到像是在故意拖延。
沈清黎的渐渐开始发软,滚烫的热意汇聚在口。
整个人往一旁歪倒时,下意识的出手抓住了璟口的服,声音软糯到不像话。
“帮帮我……”
尾音逐渐没齿,含糊一点轻。
璟的结上下滚动,不等继续往下,一把将腾空抱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沈清黎觉脑子都变一团浆糊。
睁开雾蒙蒙的眼睛,颇为迷茫的看着璟线条清晰的下颌线。
璟侧目,视线像手指一样,轻抚过浓的睫,再从鼻梁一路到。
目定格在那张的瓣上,‘帮帮我’三个字像小猫的尾,在他小腹来回的扫动。
“你都求我了,我当然会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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