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做生意的時候,不要錢的東西……最貴。
這句話我百分百同意,所以我對自己目前的狀況很不滿意,明明知道這樣下去很不可取,麗的蛇蠍隨時會反咬一口,如果被干擾了理智,沒法維持清醒的判斷,後果將會非常嚴重,但知道歸知道,實行起來的時候就是……
「沒什麼啦,帥哥哥你是我的客戶,我要關心你的狀況,所以三不五時要在你邊出現一下啊。」
「關心?我的五個願還沒有用完,不用急著賣我的吧,我也沒有姐妹或兒,要推落們下火坑,還嫌早吧。」
「呵呵呵,人家和你的契約,是買賣靈魂,不是借錢,不用賣的啦,可是話說回來,如果要賣的話,帥哥哥你有些地方可以賣到高價喔。」
「是嗎?那真是便宜你了,那些地方你含過、吹過、過還玩過,我好像還沒向你收過錢啊。」
骨的挑逗話,阿雪聽了可能要躲到地裡去,但菲妮克卻是笑得花枝,還大方地給了我一記香吻,對我艷地眨了眨眼,好像很欣賞我的玩笑,這種煙視行的大膽人,和羽霓的順又是另一種風。
「嘿,神勇的賽車手,一級方程式大賽車一年一屆,但這次的賽事很不尋常,有人藉著這次賽事的機會,暗中做軍火易,背後牽涉的利益糾葛非常龐大,你這次陷其中,危險程度比以往高,如果遇到什麼危險需要幫助,請務必給小妹服務機會,別吝惜你的願啊。」
干!宴無好宴,會無好會,就知道這次被找來金雀花聯邦一定沒有好事。
「順便再奉送一個消息,這次參賽的車手中,有一名與帥哥哥你有夙怨舊仇,呵呵,那可是一位被你親自開發的小人喔,好好吧!」
一生作惡多端,我的仇家是不,可是小人仇家倒是想不起來,而且還被我親自開發,那到底是……
還來不及多說,菲妮克突然捧起我的臉,俏皮地一笑,又給了我一個淺淺的香吻,當我順勢抓住的手,想對回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腦裡一陣暈眩,眼前景模糊不清,跟著,產生了變化。
酒吧裡的人群依舊,客人們仍談著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相關話題,那個山羊鬍酒保還在杯子,我仍是坐在吧檯前,臺桌上仍是有一杯葡萄酒……
本來坐在我面前的菲妮克,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而我的手仍舊與另一雙手相握……一雙白皙、秀氣的……男人的手!
抬起頭來,茅延安坐在我對面,好像看到什麼很可怕的東西,眉揚,面有懼,見我抬頭,就微微後仰躲避……這實在讓我有很不好的聯想。
「大叔,你幾時回來的?」
「剛剛回來,阿雪丫頭說你一定在這裡喝酒,我就下來找你喝一杯。」
「我是一個人坐在這裡嗎?」
「嗯,你一個人坐在這裡,眼睛看著那杯酒,癡癡呆呆,我了你一聲,你就突然抓住我的手。」
「喔,那……我們有沒有……有沒有發生過……呃,你知道我的意思。」
「沒有!即使有,也要當是沒有!」
這個太過直接的回答,只讓我淚流滿面,瞬間我甚至有了一種衝,一種來自原始慾的衝。
「大叔……對不起,可是我突然有一衝……我……我想對你……」
「賢侄,你的衝我非常明白,事實上,大叔也想和你做一樣的事,但這樣子做是不對的,我們為萬之靈,就應該要用理智把原始衝克制,導正途,這樣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嗯,我想我懂,那我們就別浪費時間,做為一個男子漢該做的事吧。」
不用數一二三,我和茅延安一起手,各出一拳,分別打在前方山羊鬍酒保的左右眼上,當場把這個曾目睹一切的證人給打得暈死過去,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干,滅口的覺是滿爽的……」
第十二集 金雀花篇 第七章 莫名之冤
菲妮克突如其來的出現,還莫名其妙點醒我一句,實在是讓我平添許多疑。
有漂亮小妞要來找我復仇,這點我倒是不反對,畢竟人生在世很難沒有仇家,同樣是要面對敵人,漂亮小妞總好過大鬍子巨漢,只要真的長得漂亮,那是多多益善啦。
但對於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困,卻是讓我決定該要有所行,切實去搜集相關資料,省得當我與月櫻見面後,立刻被推上賽車座,那才真是標準冤大頭。
「哦,賢侄你放心吧,不會有那種事的。」
茅延安向我解釋,一級方程式大獎賽每年一次,全年比賽分十八到二十站,分別於金雀花聯邦境的各大都市進行,今年是十九站十九賽,最後按積分評定車手年度總冠軍和車隊年度總冠軍。
「今年一共賽十九場,現在已經賽了十場,等於已經賽了一半,現在才把你找來,絕不可能讓你半途參賽,你不用擔心啦。」
茅延安說,這是國際的大比賽,大地上不曉得有多人在關心,想要在選手名單裡頭弄鬼,那會變國際問題,沒有任何人敢這種念頭的。
「不過,也不一定啦,因為基本上……這場賽車就沒有什麼規則可言,只要通工符合規則,剩下來就是各憑本事與手段,參加的人都要簽生死狀,每年的大賽都會造相當死傷,過去還有過比賽結束時選手銳減五分之四的慘烈紀錄,簡單來說……由於規則簡單,所以也沒什麼規好違了。」
「喂,有沒有搞錯,這裡不是人權國家嗎?怎麼辦個大賽死那麼多人?這裡的賊禿與喪葬業者勾結,專門辦這種死亡大賽來沖業績的嗎?」
「不是啦,金雀花聯邦本來有辦三年一次的天下第一武道賽,後來因為慈航靜殿覺得過於殘暴,死傷太多,所以停辦了,可是金雀花聯邦不辦,伊斯塔人卻搶著辦。這種武道大賽一向是吸收人才的絕佳機會,為了長遠國力考量,金雀花聯邦只好再搶回來辦,但考慮到當初止時候的立場,所以只好改辦賽車,除了比較個人本事,還要比試械資源。」
茅延安道:「本質是武道大賽的賽車,死傷當然多了。賽車比賽又可以打破武道大賽的規則,堂堂正正使用魔法,讓魔法師也能藉此穎而出,所以每一屆的大賽車,各方武者、魔法師,甚至是對自己鑄造技有信心的匠師,都會拳掌,爭取出頭機會。」
「哼,慈航靜殿的賊禿,這次不管了嗎?」
「想管啊,至想維持住本來三年才舉辦一次的底限,可是辦過一次後,起碼十八到二十個城市都數錢數到手,人人利字當頭,聯合起來的力,連中央也抵不住,就變現在一年一次的規則了。」
為了對今年的賽事有更深瞭解,我和茅延安一起到追跡者公會去租借影像紀錄。這種服務並非每個地方都有,但在金雀花聯邦,由於魔法文明的水準較高,一些重要大事都會有現場攝影,把影像保存在魔力水晶裡,當我們取來這些水晶播放,就可以瞭解本屆賽車的狀況。
亞特蘭大是本屆賽車的舉行地點之一,雖然已經賽完,沒能親自觀賞,但卻可以看到清晰的魔法影像,這點對我們幫助不小。
沒有一定層級的追跡者,是不能向追跡者公會租借影像水晶的,不過我們這個團隊因為近年來聲名大噪,才亮出名號,馬上就到禮遇,還被招待在貴賓房裡頭觀看影片。
「嘿,這個地方不錯,又是壁爐,又是大紅地毯,氣氛一流,賢侄,下次我們自己拍好看的東西帶來放吧。」
「神經病,放影片作什麼,要就直接帶人來搞,這裡地毯那麼厚,搞得再激烈也不怕掉樓下去。」
賽車的影像播放出來,一輛輛造型稀奇古怪,甚至可以說是匪夷所思的賽車,用飆風馳電的極限高速,在賽場奔繞。
猛拉車狂奔,這是我之前就想像過的畫面,但實際的形卻不只這樣,也有以金屬機械作為力源的賽車,還有些是用魔法行走的賽車,特別是那幾輛前端由白骨妖虎拉著跑的賽車,一看就知道是伊斯塔的巫師在參賽。
雖說賽車勝負是取決於跑完全程的速度,但要最後勝出,可不是單純一個「快」字就能辦到,想要最快奔馳到終點的先決條件,是能夠有命倖存到終點,賽程中旁的對手或許不夠快,但卻有令敵人致命的本錢,只要能搶先幹掉跑得快的對手,自己就算只有烏速度,也會變最快。
賽程中,各種妨礙賽事進行的手法還真是層出不窮,什麼飛鏢、毒針、飛蝗石之類的暗,都算是小意思,我還看到驅使拉車猛放電、噴火,甚至直接放劈空掌、火球的。
「喔,賢侄,看到了嗎?這幾個傢伙雖然好像互不相識,但其實是一夥的,聯手妨礙其它人的行進,讓前頭那輛紅跑車突圍喔。」
「媽啦,真是夠了,居然還有團戰……」
畫面中不住映出的火、電,還有,弄得我的眼睛都快要花了,暗自慶幸不用被找去當賽車手,因為從這些畫面中看來,能在賽車中勝出的,必然是有強大勢力作後盾的車隊,靠著團隊力量,一一排除對手,並且掩護友軍,單靠個人力量去參賽,除非當真是萬中無一的天生奇才,否則三四場賽事就死無全了。
「賢侄,你看,有面孔!」
還真的是面孔,在亞特蘭大賽事結束的採訪會上,幾個備矚目的賽車手摘下頭盔,接了訪問,其中就有一張悉的俊面容,看來仍是與上次分別時的那樣斯文有禮,眉宇間的正氣凜然,讓人一看就對他生出好。
「方青書……這個好好先生活得到現在,真是不可思議。」
「嘿,賢侄,你這就小看人了,青書賢侄參加大賽車已經不是第一次,過去還得過冠軍,你以為他來這裡是讓人欺負著玩的嗎?」
嘿,不愧是倍各方矚目的明之子,好像什麼第一名都與方青書沾得到邊,就是這個樣,我才不喜歡這個完小子,不過……也沒多討厭就是了。
整個影像播放的過程中,那些穿著,半背、修長的賽車郎,也是人們目的焦點,有幾個相貌特別出的,讓我和茅延安很想要杯酒來,一面乾杯一面看的屁與大,這也該是大賽車的一種娛樂,行的看門道,外行的……就看熱鬧了。
離開追跡者公會時,我對一級方程式大賽車有了進一步瞭解,腦裡也出現了一些念頭,如果我自己介比賽,可以用某些手段與策略來佔有優勢,不過在實施配合上並不容易,唔……
「對了,大叔,有件事我忘記問了,這場大賽車的獎勵是什麼?不會只是高額獎金那麼單調吧?能夠讓整個大地的優秀武者、魔法師趨之若鶩,那些獎品應該很有看頭才對……」
「喔,這個啊,你說得沒錯,確實是發放獎品,我記得本屆的獎品是……」
茅延安正要說話,街道另一頭突然傳來,好像有什麼人朝這邊跑過來,看那個影……似乎是個人。
「大叔,那邊好像有什麼人朝這邊跑來,不知道是來幹什麼的?」
「看樣子好像是個人,既然是人,當然是來投懷送抱的。」
「哦,那人兒後面跟著的那群壯漢算什麼?來對你投懷送抱的嗎?不必還帶著刀吧?」
看到被人追,理當英雄救,看看是不是能夠趁機佔點便宜,但是當那名的面孔越來越清晰,我卻是只想掉頭就走,片刻都不在這裡多留。
「啊!又是你,約翰·法雷爾!」
「這位小姐請放尊重點,什麼做又啊?又不是我高興堵你才到這裡來,是你莫名其妙自己跑過來的。」
我對壞的人沒好,對於壞的記者覺更壞,更別說是一個昨天還在大街上指著我鼻子罵的記者,真是破壞了我剛剛看完賽車紀錄的興心。
「大叔,我要走了,這邊你自己看著辦吧,別和那堆壯漢玩太晚,雖然你很耐,不過回來得太晚,沒醫生看屁開花的。」
「喂,賢侄,別急著走啊,這裡只有你一個人有戰鬥力,你是個有正義的男人,不能在這種時候袖手旁觀啊。」
「留在這裡作什麼?這裡有人不得我橫死街頭,我一直留在這裡,好讓人稱心如意是不是?」
「你作惡多端,殘害無辜百姓,卑鄙無恥,本來就活該死在街頭,這些事你還想賴嗎?」
「我沒打算賴啊,我只是打算現在離開,你就洗乾淨屁,和這個不良中年一起等著被人致死吧。」
「賢侄!這和我沒有關係,別隨便牽拖到我。」
因為陷莫名其妙的口舌之爭,我錯失了開溜的機會,被十多名大漢給包圍起來。
在我的一生中,到底有多次到這種被一群大漢給包圍的場面呢?答案實在是數也數不清了,但這次被人包圍,卻讓我覺得有點古怪。
距離這裡不遠就是大街,人來人往,這些大漢怕給人認出份,所以做點遮掩,這也是人之常,但他們每個人不但用布巾蒙面,還把整個腦袋也包在布巾裡,看來活像是東海那邊的賊,這一點就藏著問題了。
再者,他們上那種獨特的氣勢,雖然不強,但……嗯,有點門道。
「各位英雄請住手,且聽在下一言。」
在發生衝突之前,我仍然盡力避免殺戮的發生,想想我還真是個好和平的善心人士。
「我和這個人沒有關係,生平最討厭的就是狗仔隊,你們可以隨便把抓去,到無完、肝腸寸斷,在下絕無怨言,如果你們覺得不夠,還可以把我旁邊這個老屁給帶走,在下含笑奉送,不另收費。」
「賢侄,這……」
「這什麼這?留下你要的棺木尺寸,準備含笑吧。」
雖然我盡力避免衝突的發生,但這一番追求和平的苦心,卻得不到對方的回應,事實上,那群蒙面大漢聽了我的話之後,居然然大怒,痛斥我所言所為卑鄙無恥,是禽所為,死後必墮十八層阿鼻地獄,無間云云。非常好笑,追著一名弱子的惡人眾、英雄救的好人們,兩者之間的立場似乎倒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