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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162章

(放你媽的狗臭屁啦……那個變態的問題,不要扯到我上來,他有那麼重視兒子才怪!他媽的……死變態一個,在自己地盤搞風搞雨不夠,還給我跑到東海去殺人,以為沒人認得出是你嗎?)

想到在幽靈船上發生的那一幕,就讓我火冒三丈高,事後越想越是憤怒。按照常理推算起來,伊斯塔邊境正是由東海回第三新東京都市的必經路段,之所以特種部隊會在那裡出現,並且與伊斯塔打了一仗,大有可能就是因為這樣。

兒子可能是黑龍會的細,父親是破壞和平的源,法雷爾家的父子兩代,看來還真是罪無可恕,也難怪月櫻姐姐如此為難,看這樣子,想從我這邊手,想讓我幫忙擺平我那變態的老爸,以免好不容易建築起來的國際和平毀於一旦。

(唉,但是姐姐你本搞不清楚狀況啊,那個變態的老東西,心好的時候,連自己老子也不放在眼裡,心不好的時候,管他面前是神是魔都照殺,怎麼會為了我而改變決定?你在我這邊擺指本就是沒指啊!)

如果是別人對我有此要求,我大可混水魚,吃完拿完後一走了之,但是提出這件事的是月櫻,縱然有天大難,我也要設法幫擺平,因為這是我二十年前與勾手指許下的承諾。

「那麼……賢侄,你預備何去何從?下一個目的地是第三新東京都市嗎?」

茅延安所提出的問題,也正是眾人的疑問。羽霓和阿雪都停下作,兩雙妙目凝過來,等待著我的答案,或許,在們的心中,對我那變態的老爸充滿好奇,而第三新東京都市更是傳說中的神奇地,能夠有機會進去一探,該是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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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卻一點都不想見那個變態的老東西,不想看到他的太眼鏡,也不想看到他的死大鬍子。一個變態的鬍鬚眼鏡男,有什麼好看的?至於第三新東京都市,去那邊本沒搞頭,難道去看那臺「天鷹戰士」嗎?

所以,答案早就被選擇出來了。

「大家收拾行李,我們晚一點就上路,目的地……金雀花聯邦。」

第十二集 金雀花篇 第五章 無冕之王

金雀花聯邦,當前大地之上的第一強國,雖然立國時間只有短短的兩百多年,但是那塊土地的歷史卻非常悠久,曾有無數的豪雄與皇者在那裡建立政權,逐鹿天下。

悠久的文化,發達的教育,形各式各樣的人才彙集,這為金雀花聯邦的富強提供了基本,但真正撐起金雀花聯邦的大後盾,卻是位於金雀花聯邦境之神宮。

在慈航靜殿的支持下,金雀花聯邦推行了民主政治,由百姓投票推選出首任大總統,並且在憲法中明文規定總統六年任期,最多只能連任一次。這種打破君主集權的政,在大地之上並非首次創舉,但當周圍都是君主世襲,就絕不會容許這類民主國家存活下去,若非之神宮的大力支持,金雀花聯邦這個國家絕對立不起來,更別說有長茁壯的一天。

我這一年多以來,足跡踏過不地方,但也只穿過金雀花聯邦的南部,沒有真正深

慈航靜殿與淨念禪會的鬥爭,曾經聽聞至善那一番言的我,如果被人抖了出來,恐怕馬上會為暗殺對象,為了給自己找些麻煩,我下意識地避免靠近這個國家。

「賢侄啊,你臉好像不太好看,怎麼進金雀花聯邦,會帶給你沉重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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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囉唆!太太大,我有點中暑,你是看我不爽嗎?」

「哎呀呀,火氣別這麼大,金雀花聯邦是泱泱大國,裡頭有得是好玩的東西,金髮婦,巨洋妞,只要你付得出錢來,金雀花聯邦簡直是天堂啊。」

為金雀花聯邦首任大總統的那個男人,武功大之前,本來是個山谷中的牧羊人,因此,金雀花聯邦的男人都被稱作是「羊人」,人都被稱作「羊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因為字的變化,就了洋人與洋妞。但廣義來說,只要是金髮碧眼、、穿著時的,好像都被歸類在洋妞的範圍。

不過,我是對茅延安的話覺得好笑,這個不良中年整天都在規勸我過什麼正常生活,利用作為追跡者的機會,多多積德,現在一到金雀花聯邦,就告訴我這裡遍地是娃,完全不在意自打,前後矛盾之深,真是天下有。

「有什麼關係呢?呵,只要你出得起錢,和對方你我願,嫖是正當嗜好,總好過迷之後殺人全家吧?」

「喂!你所謂的正當人生,標準也未免太廣了吧?不過我頂多只有迷,可沒有滅口殺人家滿門啊!」

「哈哈哈,以你的聰明,難道會親自下手嗎?若要人不知,除非……」

「喂!大叔,你有沒有老家或是故鄉的地址?」

「有啊,你要做什麼?」

「等我有空,立刻去殺你全家,滅你滿門。」

我們這一談話,不知道該算是相談甚歡,還是不歡,但至一直說到最後,我與茅延安都還面帶微笑,並且笑著重拍彼此的背脊,看在後頭的阿雪、羽霓眼中,或許會覺得很奇怪吧。

在這一年多裡頭,阿雪和羽霓變了好朋友,雖然不是無話不談,但是兩個同樣被扭曲的人生,湊在一起竟是出奇地契合,兩個人都不懂得算計,也都不會忌妒對方,為我們這團隊中唯二的兩名們相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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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霓和我最是親熱,但要說到友流,卻總是與阿雪有說有笑,每當我們趕路歇息,羽霓就常常和阿雪坐在一起,咬耳朵說著兒家間的悄悄話,那種親熱的樣子,讓人很慨當初在南蠻的時候,羽霓曾經是那麼蔑視、敵視阿雪。

「喂,阿雪,你怎麼有辦法和那麼好?記不記得以前在南蠻,是怎麼欺侮你的?我記得好像還踹過你、踩過你,怎麼你一點都不介意嗎?」

我曾這樣問過阿雪,但卻像要作個大姐姐一樣,很開朗地笑著回答,「人要走向未來,就不能只想著過去啊,如果一直背負著過去的沉重包袱,腳步也會重得抬不起來,沒法往前走的。」

「去,說得好像你真的懂一樣,大狐貍也學人家談什麼人生……」

「嘻嘻,這些話是以前師父你說給人家聽的啊,人家也是記住師父你教的東西而已。」

阿雪的笑容,讓我答不出話來,反正不管怎麼說,們兩個人有說有笑,總好過兩張冰冷面孔,畢竟們兩個人我幾乎是一人一晚流睡,要是們相不睦,我就會很傷腦筋了。

(但……真是可笑啊,兩個擁有虛假人格的人,居然結為友,們現在的人格,真的是本心嗎?)

每次看到羽霓和阿雪談笑不,我腦裡就有這樣的想法。一個失去記憶,一個到心靈控制,在我眼前笑著說話的兩個人,真的能做「阿雪」和「羽霓」嗎?

其實我很在意一件事,那就是羽霓的神狀態。阿雪的人格可以重新發展,是因為失去過往記憶,但羽霓卻沒有這樣,儘管到控制,可是的記憶被完整保全,我是花了許多時間,用了催眠與洗腦的混合手法,為塑造了一個看似正常的虛擬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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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質上,羽霓的本質並沒有改變,仍是一頭依照本能行的母,而我為所作的,就是用頻繁的洗腦,為這頭母套上一個名為「理智」的人格牢籠,讓在日常生活看似正常,好像已經從邪蓮的控制中清醒康復。

為改造者的我,極為關心自己的作品,羽霓的表現也大致良好,不過偶爾還是會掙牢籠,在戰場上一發不可收拾,這也是我比較顧忌的地方。

「賢侄,看看前面,大叔要介紹金雀花聯邦的名產給你看。」

「啊?有巨洋妞嗎?在哪裡?什麼的?」

「……不是那個啦!」

這一路上,有許多東西令我印象深刻,包括個人用的通工,那種利用反重力結界漂浮的板或鞋,多重反重力結界層疊浮起的磁浮列車,還有靠著僧與魔法師的協助,大範圍催生農作的特殊技,都令我有歎為觀止的覺,不過當我們來到金雀花聯邦第五大城「亞特蘭大」,眼前所上演的東西,卻是相當令我困

我順著茅延安手指的方向,只看到一大片麻麻的人群,圍聚在某棟建築之前,群激昂,大吼大,就是不曉得在作些什麼。

「大叔,那邊在搞什麼東西?發癲還是鬼上啊?」

「哦,那就是金雀花聯邦民主政治的幾個特之一,集會遊行的自由,也就是舉牌抗議啦。」

確實如大叔所說,那群人當中有幾個正舉著木牌與標語,似乎是在抗議什麼政府歧視同者就業權之類的問題,整齊地呼著口號,喊得震天價響,與維持秩序的軍警發生推,拚命想要闖進那棟應該是亞特蘭大市政府的建築

「這就是示威遊行啊?」

以前曾經聽過這種事,但對於我這個生在專制國家的人,看到一群人為了某事包圍政府機關抗議,覺實在很新奇有趣,像是欣賞某種另類的嘉年華祭典。

在阿里布達王國,還有大地之上的其它國家,雖然沒有明文立法止人民遊行抗議,但任誰也知道,對著府聚眾鬧事的代價,保證是死路一條,而且百分百牽連家人。

金雀花聯邦真不愧是大地上第一奇怪的國家,人們可以圍著政府機構囂、吵鬧,甚至阻止,卻不用付出代價,不用給筋剝皮,也不用被差帶到小小的黑暗審訊室裡,用燒紅的鐵鉗拔掉指甲,再給細細的小針刺瞳孔,發狂似的哀嚎至死。

「自由、平等、博,這是金雀花聯邦憲法的三大神,他們相信人是生而平等的,還有……」

打斷茅延安興的介紹,我皺著眉頭問話。

「大叔,你說這些人舉牌子是為了抗議?」

「是啊!上頭的字不是寫得很清楚嗎?他們寫說要爭取免於被歧視的權利,希政府承認同的婚姻合法,還有……包括僧之間的婚姻權利。」

「尼姑與和尚結婚?這未免太了吧?」

「不,他們是爭取和尚與和尚,尼姑與尼姑的同婚姻合法權……別出這種表嘛,這是一個……高度自由的國度。」

早就聽說金雀花聯邦的各種社團集會,有些有自由到了荒誕離奇的地步,現在我終於親眼見識到了,而茅延安面上的苦笑,更讓我有種啼笑皆非的覺。

「等等,你不是說舉牌抗議嗎?那棺材又是怎麼回事?抗議東西而已嘛,怎麼會連死人都抬出來?啊!干!那堆人開始灑冥紙了,出喪嗎?」

「哦,那是遊行抗議中比較激烈一點的模式,你們有幸看到真是運氣不錯,這就是傳說中的抬棺抗議。」

每個地方的風土民,果然有著很大的差別,這種怪異的風俗讓我與阿雪嘖嘖稱奇,尤其是看到那些人瘋狂吶喊的激昂勁,我實在是很好奇,他們是真的有滿腔怨忿要發洩,還是在這些灑冥紙與抬棺的作中得到快

「其實抬棺抗議只是金雀花聯邦的特之一,其它著名的街頭風還有很多,特別是在選舉季節到了的時候,那種熱鬧的程度,比廟會祭典還要厲害,哈,你有機會見識的。」

距離那群示威的人們十尺外,有幾匹高頭駿馬,上頭的騎士古古怪怪,拿著一些大小不同的七晶石,遙遙對著那群抗議的人們,據羽霓的說法,是在用那些魔法晶石拍攝紀錄下前方影像,然後編輯新聞,在傍晚播放。

「播放?是放在什麼地方呢?」

阿雪對這些新奇事充滿好奇,聽羽霓解釋才知道,金雀花聯邦的綜合魔法就,確實超出大地諸國許多,尤其是越靠近帝都的地方越明顯。在各個重大公共場所,都會擺設巨大的晶石螢幕,每天在固定時間播放新聞,讓資訊快速在全國流通,是金雀花聯邦作為大地第一強國的證據。

就在解說的時候,亞特蘭大市政廳的外壁綻放強,潔如明鏡,播放出影像畫面,正好就是眼前這幕抗爭新聞的現場直播。一面看著實景,一面看著即時影像,我和阿雪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真不愧是金雀花聯邦,這麼傑出的魔法就……」

不可諱言,我確實有很驚奇的覺,在阿里布達王國,還有我所經歷的多數地方,最多只要能有報紙,就已經足以證明當地文化水平高,至於能把魔法完全應用在一般生活,創造出領先大地諸國的文明,那真是金雀花聯邦作為第一強國的證明。

(就算是魔法之國伊斯塔,也做不到這個樣子吧?伊斯塔為了獨佔技,所有高深魔法都被藏於軍事用途,不會用作百姓民生,但……這就是氣度問題啊,如果只懂得著眼軍事,類旁通的延機會,文明的建設就不會完整,就便有限……)

我看著前方巨大的晶石螢幕牆,心裡有這樣的想法,正自出神,耳邊卻突然響起一聲子驚呼。

「你、你不是羽霓嗎?怎麼會來到這裡的?」

和自居於孤峰潛修的天河雪瓊不同,霓虹追隨心燈居士學武時,總是東南西北到跑,加上為國際巡捕的工作,認識的朋友很多,人的機率也大,但我之前確實沒想過,居然也認識金雀花聯邦的記者。

朝羽霓奔跑過來的記者,是一名與年紀相仿的纖瘦,上穿一件短袖圓領衫,薄薄綢下約浮現淺藍罩,下卻是一套簡單的藍,腳底更只是隨意穿了布鞋,整的打扮看來很清新,充滿這年紀應有的青春活力。

寬鬆而得的打扮,看不出實際材,但卻出奇白,彷彿吹彈可破的細緻,讓的瓜子臉看來更加人,一撮麗的瀏海恰到好覆在眼睫上,一頭淺棕的短髮垂耳梢,隨著微風揚,更有一淡淡香的味傳來,讓我對增添了不興趣。

(唔,曲線瘦瘦,部好像不大,哈哈,這也難怪,是霓虹的朋友嘛。)

我站在一旁,看著那名記者和羽霓親熱地擁抱,顯然彼此是識的故,考慮到羽霓以前的心理狀況,說不定還是某種很「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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