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霓的指頭極有分寸，沒有過度深，破開的貞潔，但卻已經讓孱弱的無法承，小腹下面如水般迅速湧起的熱流，一陣一陣直漲上來，瞬間便淹沒了一切意識。小尼姑搖晃著軀，雪白一點一點從緇中，羽霓完全沒有停頓的意思，又加進了一手指，以中指和食指一齊把玩芬妮漉漉的花房，全力把小師妹送上天堂去。

沒多久，那不停扭的軀，突然繃得直，口中胡地喊著含糊話語。

「師……羽霓師姐……停……停……一下……不行了……不……行了……」

這時候如果稍微放慢作，可以讓激略為冷卻，以便玩得更久，但羽霓卻另有居心，反而加快了作，跟著，雪劇烈搖晃起來，從抖的雪白屁間猛然飛出一道熱，濺了一片。

到高衝擊的芬妮，長長的「咿呀」了一聲後，再沒了聲音，只大張著著氣，雙眼漸漸翻白，渾仍止不住地抖，隨著又一熱衝擊，纖腰竟然痙攣般反曲了起來，連腳尖都直繃繃著，翹得高高的屁又接連不斷飆出大量，噴了灰緇，順著流了一地。

短暫的失神之後，就是完全的暈厥，這比什麼迷藥都更有效，力支的小人兒也不會馬上醒來，當羽霓把橫放上床，我也悄悄推門進，預備要好好用這塊已經上桌的純潔。

第十三集 金雀花篇 第三章 合法

在我的眼中，世上每個人都有一個價碼，尤其是人，這個理論人權份子不認同，但和我易的奴隸商人卻都頻頻點頭。在地下的人市場，異種族的價碼，通常都比人類要高，而人類的價，隨著職業、出有所不同，通常捕獲著名的武者、魔法師，調教出售，價碼都高得嚇人，但行人都曉得，擒自慈航靜殿的妙齡尼，也能賣到漂亮的價錢。

理由無他，出慈航靜殿原本就是高雅的象徵，尼這個份又給予人清純遐想，慈航靜殿之中有許多帶髮修行的比丘，擄過來之後馬上可以變賣。只是行人也都清楚，這類商品雖然不兇猛暴，但潛在危機卻很大，畢竟之神宮勢力太大，為此找上門來，後果絕對不只是敗名裂。

茅延安建議我將魔掌向這些小尼姑，我確實極興趣，但我是個魔，不是沒腦子的狂，如果真的隨隨便便把這些小尼姑給搞了，們一個個事後哭鬧起來，慈航靜殿所有的大和尚勢必出，非把我筋剝皮不可。更別說們多數出非富即貴，背後的家族勢力牽連影響，就算躲到伊斯塔都不安全。

擄掠，是一種，而合法地擄掠，則是至上的快。我想要逐個吞下這群清純的小尼姑，易如反掌，就算要連滅絕老尼也干，都不是難事，但要又吃又拿又撇清責任，那就要費心準備，好在天賜良機，羽霓了我大大的擋箭牌，讓我可以完合法的理想。

讓羽霓去勾引這些欽慕的小師妹，從單純的仰慕墮落為忌之，再利用的掩護趁虛而，那些小尼姑清醒之後，只會以為自己的奉獻給了心師姐，哪想到自己是被禽給痛加，奪走了貞。

將來即使們的師長、家人追究，責任自然有羽霓去扛。羽霓本「神失常」，背後又有心燈居士這個靠山，那些熱的小尼姑還會爭著為辯解求，加上人們印象中，失給人比失給男人要易於接，很容易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我這人面心的兇手也就輕而易舉地逍遙法外了。

萬丈高樓平地起，我的禽行徑今晚就邁開第一步，在我悄聲踏進屋時，我只衷心謝兩件事，一件是送來羽霓這個又聽話、又能幹的傀儡，一件卻是慈航靜殿的小尼姑們，多數都是帶髮修行，否則看到那些倒胃口的頭，我大概只有踢球的興趣，沒有搞人上床的耐心。

看到我進房裡，已經把芬妮上僧袍下的羽霓，在的雪後頸點了一指，確保不會在等一下的摧殘中醒來，然後便主坐到門邊，替我把風。

「做得好，回去再獎賞你。」

我誇獎羽霓幾聲，將目轉向橫陳床上的赤玉。

不愧是養尊優的富家千金，一白皙，凹凸有致，極見珠圓玉潤的態。小的香軀，卻有著相當飽滿的房，盈碩，幾圓球，起來手，卻嫌不夠堅，隨著的搖晃，一雙小皮球似的不止，峰頂澤微紅，在淺紅的蕾中，恍若鮮花中一枚紅葡萄，極人態。

「現在的小丫頭不曉得平常吃些什麼，發育得好，嘿嘿，大哥哥來幫忙按一下，會發育得更好。」

我一手握住芬妮的玉，輕輕，將頂端那兩粒艷紅的蓓蕾一口含住，練地吮咬吸；另一手卻索向下，著修長玉，漸漸移向大部，著溫熱玉，逐步探進早已的花房，索挑逗起來，手指順著鼓起的阜，不時在的緋紅芳草上輕，侵襲小尼姑兩間的神聖花谷。

芬妮鼻息漸漸加重，面紅，雖然在昏睡中，卻已經開始對我的挑逗做出了反應。花谷早已潤，我也不用再浪費時間，把芬妮的一隻玉足抬起，扛放在肩上，對著兩大張、一覽無的花谷，腰下一，狠狠捅了進去。

元紅炸破，花徑初開，小尼姑哼出聲，疼得流下清純熱淚，但終究沒有醒過來，只是發出一陣哭泣似的悲鳴。

「……師姐，好疼啊，好疼啊，人家下面裂開來了……」

初嘗人事的痛哼，倍增玷污兒家純潔的就，令我不願花時間等待，直接召喚出低階的蟲，從指尖送到的，讓順著唾吞下，只是些許功夫，昏睡中的就有了反應。

通麻的痙攣中，的花徑含輕點，與那不住深探索的火熱菇嵌合在一起，雪白的玉火熱顛，隆的潔白屁，隨著頂出，半被地送迎合。儘管口中沒有，但每一次深，都使芬妮瑤鼻悶哼，回應著上雄的征服。

如果我只是要逞慾樂，那麼現在專心就可以了，但我已經不是三歲小孩，不會為了單純滿足慾，就把冒著風險來這些小尼姑。這次行的理由，除了一逞慾之外，也是為了增長自我修為，在合中吸納小尼姑的子元，對於地獄神的威能極有幫助。

「太古的慾靈們啊，我以約翰·法雷爾之名，與你們簽訂契約，以此的貞潔為牲祭，奉獻與你們，換取你們的力量與絕對服從！」

低聲唱咒之後，我覺到背後發燙，整片皮火辣辣的彷彿燒灼，雖然自己看不見，但想必是浮現了某些符文或圖騰；週遭的黑暗空間裡，地獄神的形象若若現，氣氛無比凝重，就連坐在門邊的羽霓都有所應，不由自主地抖。

神召喚出現，我立刻應到芬妮花徑深，滲出一冰涼之氣，過我們兩人的合，直往我輸送，再由灼熱的後背散出，完吸納的過程，而被我摘采元氣的回報，就是直骨髓深的至高快。

「啊…………」

芬妮睜開了眼睛，醒了過來，但神智卻陷狂野春當中，從下面地抱住了我，扭擺著渾圓的屁，渾然不覺得痛楚。我一手捂著芬妮的，確認不會發出太吵的聲音後，前後移腰部，慢慢地起來。

這個作點燃了的火藥線，甫嘗男歡滋味的小尼姑，健康的青春猶如一隻初生牝馬，瘋狂地在男人下奔馳，細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促，鼻孔直噴熱氣，全有如被電擊似的，下一的熱流湧出，一浪一浪，有如水。

「……啊……啊……好舒服……這是什麼覺……再給我……」

芬妮在我耳邊忘地著，我鬆開手，直接吻住了的，用更有效的方法，將的封住；雙勾著我的腰，的白搖擺不停，這個作使得得更深，進出間暢快無比，更舒爽。

我十分興地全力，芬妮俏麗膩的玉頰紅霞瀰漫，兩片極力迎合，雪藕般圓潤的胳膊纏抱住我肩膀，被吻住的不停發出悶，儘管聽不清楚，但卻很有助興效果，使我極度興。

被在我下，芬妮狂野地扭纖腰，搖著俏，隨著的活不已，白如芙蓉的頰，恍如塗了層胭脂般紅艷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闔張不停，雖然是，但卻已經有了新婚婦的清艷。

「啊……師姐，師姐……小妹妹好舒服……你的指頭好熱，好長喔……」

這真是怪異絕倫的稱讚，我為此還瞥了羽霓一眼，發現正以朦朧的眼神朝這邊看，當下鼓勵地一笑，下示威似的急勁著，在小尼姑的暖花徑中飛快出，連帶撞著兩個白渾圓的雪，上下左右地直晃。

時間大概是一刻鐘左右，我覺得吸納的元已足，再下去就是竭澤而漁，容易搞出人命，所以一面將芬妮送上天堂，一面預備要在噴，結果對這方面氣味最敏的羽霓已經搶了過來，滿眼期待地看著我。

「好啦，你也辛苦一場，就給你吧！」

白濁黏稠的，瘋狂噴發，雖然我有意灑濺在羽霓的金髮與臉上，但的作卻比我要快，搶先含口中，承口漿的，津津有味地全吞下去，一滴都不肯錯。

說實話，如果不計較羽霓口裡的東西，看吞嚥時候極度滿足的笑容，彷彿人生至樂，那還真是很刺激人們食慾的一種表。

覆雨翻雲之後，神召喚的形影消失，收拾善後一向不是我的工作，我把這瑣碎任務給羽霓，自己悄悄離開。

只是，剛剛在旁觀看我們媾的羽霓，似乎被那汗水淋漓的激烈給挑起慾，一聽到我要善後，就邊解開自己服扣子，邊上了床，兩白皙的軀隨即疊在一起，彷彿是兩尾盤旋纏繞的大白蛇。

而當我把門輕輕關上，房裡頭似歎似泣的甜，訴說著純潔聖職者的玷污與墮落，在無盡暗夜中反覆迴響開來……

黑夜過去，晴朗白天馬上到來，昨晚發生過的一切恍如夢幻，沒有任何人發現異狀，也沒有任何異狀可以給人發現。真要說有什麼改變，就是過去幾天本來很纏著羽霓的芬妮，居然和羽霓形同陌路，見了面只是疏遠地打聲招呼，而繞在羽霓邊吱吱喳喳的小丫頭，則換了新面孔，除此之外，一切如常。

羽霓現在了我釣竿上的香餌，替我不停地釣上人魚兒，雖然我沒有就如何釣魚一事下細部指令，完全由羽霓發揮，但卻作得比我預期中更好。

本來穿著巡捕制服的羽霓，就很像是個英氣的男，現在改作中的打扮，刻意提高了著品味後，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個俊、斯文，談吐高雅的貴族青年，帥氣中帶著迷人的灑，像極了方青書，完全了無知心中的理想偶像。

只是，沒有人曉得這個神采飛揚、魅力不凡的偶像，部只是一個空殼，沒有可以稱之為靈魂的東西，所表現在外的一切優異特質，也都是設定好的擬態，為此喜上的們，其追逐的東西不啻是鏡花水月，我就常常看到一群鶯鶯燕燕，纏在羽霓邊打轉，爭著得到一個眼神、一個微笑，然後就可以歡喜上老半天。

這幕景，總讓我不知道該捧腹大笑好，或者該垂首歎氣好。不過不得不承認，認真發揮其「特殊魅力」的羽霓，把妹的本事不在茅延安之下，過去和羽虹闖江湖，不曉得是不是也過著這種生活。

慨歸慨，手執釣竿之人有自己的責任，羽霓這香餌把魚一尾一尾地釣，我就一尾一尾地吃。在夜闌人靜的無邊深沉裡，翻滾痙攣於我眼前的魚兒，逐一被我污濁的慾之浪所吞沒……

當我們離開這城市，隨著賽車進程前往紐奧良，浮游於我週的魚兒，已經有五隻被我吞下肚去了。

我們隨著醫療團前往紐奧良，那裡也是金雀花聯邦的知名大城，下一場賽車將於那裡舉行，月櫻也與我約定要前往該相會。

「月櫻夫人要我請問閣下一個問題……」

傳達月櫻約定的同時，滅絕老尼也帶來了一個問題。發問的時候，刻意與我保持起碼三尺的距離，把我當作病源似的，教人怒火中燒，不過問的問題卻很古怪。

「啥？神農大百科？這不是爺爺留下的那本植圖鑒嗎？問我放到哪裡去了？干，這問題我哪記得起來啊。」

法雷爾爵府雖然破破爛爛又失修，但是裡頭卻存放了當年爺爺四出冒險獵艷，所搜集回來的，好比那本神農大百科，就是爺爺的之一，記得上頭的圖片花花綠綠，小時候我很喜歡翻來翻去，和月櫻一起討論哪些花草最好看，要用什麼什麼鮮艷花朵編環，送給小蘭蘭……唔，還真是可怕的惡夢。

現在以追跡者的眼倒過去回憶，那本植圖鑒並不是什麼珍貴東西，如果真要說有什麼特別，就是書尾附了爺爺自己整理的植知識，由於爺爺的旅遊足跡廣及海外，所以也記載了一些異大陸的花樹異聞，但是總說來，記憶中並沒有什麼很奇特的東西。

月櫻遠嫁金雀花聯邦後，我就沒有什麼心思再看無聊書，所以把那本書隨手扔放，十幾年下來早就不曉得埋在哪裡，現在倉促間問起，鬼才記得。

「問問家裡那些老鬼，也許他們知道……啊？你說他們也找不到？唔，我現在是國家的頭號通緝犯，也不能回去找，這該怎麼辦？」

月櫻為何會問起那本植圖鑒，這是頗令人匪夷所思的事，如果是別人，我一定會有所保留，但因為是月櫻，我就不問為何這麼做的理由，只是努力回想可能的片段，幾天後好不容易才回憶起來，那本書好像是被我撕了封面，故意換上買春雜誌的封皮後，胡塞進爺爺的書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