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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前幾個犧牲者一樣,這天晚上,我已經在蘭的房裡,俯視著床上被羽霓弄到高昏厥過去的金髮。
之前我已好幾次留意過蘭,出並不富裕,但卻來自某個書香世家,確實是那種典型的小家碧玉,材纖玲瓏,雪白,有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長長金髮飄在滾圓的香肩,纖細的腰肢下,一雙勻稱的優,突顯出小小的雪白屁,惹人起火。
(這個小尼姑的屁很翹啊,在僧袍底下還扭啊扭的,從後面搞起來,一定很有味道。)
我不止一次這樣想過,但蘭似乎毫無察覺,圓圓實實的小屁在灰緇下突出弧線,每一步出,便扭擺得更蠱人心。
吞了香餌的魚兒,早晚有上鉤的一天,當我將蘭摟在懷裡,只是微微抖了一下,卻沒有更多的反應。
「……和你其它的同伴一樣,都陶醉得不省人事了,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傀儡娃娃有這麼厲害,我該高興還是難過啊?」
我笑著開始吻蘭,輕輕啜吻著的,蘭閉著眼睛,長長的睫快速,臉頰緋紅,顯得很陶醉。
在輕微的抖中,我下了蘭的灰緇,然後是裡的白與底,出的小軀,曲線玲瓏,是那麼飽滿而充滿彈;白的潔細膩,如緞,一雙小巧的房圓潤結實,曲線最人的部翹。
我滾圓的香肩,然後又向下落至人的玉,最後抱起那雙如脂的,讓坐在我的懷中,金髮如瀑傾洩下來,輕輕抬起的大,著白玉似的部。
「唔……嗯嗯……羽霓師姐……」
猶自於高餘韻中的,雖是未經人事,但卻出奇地敏,幾下就喊出聲來,我俯下頭,含住蘭香的小舌吸啜著,一雙手肆意著麗潔白的。
蘭低低著,承著我的玩弄,細金叢中那一條嫣紅的微微張開,容納了我出的食指。
「請輕一點……羽霓師姐……」蘭俏臉緋紅,喃喃道:「人家……人家還是……」
「不用太擔心啦,因為你馬上就不是了,開始準備向自己的貞告別吧。」
我微笑著耳語,本不怕小尼姑清醒過來,畢竟施放已久的慾結界不可能失效,已經迷的小尼姑本不可能醒來。
無視小尼姑的,我果斷地將平放到床上,分開的一雙,埋首深的兩間,貪婪地開始吸的潤花瓣,舌尖則刮弄凸起的花蕊。
出手指,往小尼姑尚未開發的花徑緩緩,大拇指則按住那凸起的花蕊不住,在嫻的手指技巧下,蘭早已潤的花谷更是如泉潺湧,只見搖著頭,無意識地喃喃自語。
「……能把送給羽霓師姐……好開心……人家……」
真是了不起,居然能說到喜極而泣,泣極又喜,我應該為此到自豪嗎?畢竟那條人香餌是由我一手調教炮製的。
側過頭向羽霓,仍是如過去幾次那樣,坐在門邊把風,小心戒護著一切閒雜人等,發現我正在看,對我眨了眨眼睛,彷彿挑逗似的向我間,小香舌在紅上了,之至,但卻對床上的蘭看也不看一眼,畢竟在羽霓的邏輯中,蘭只是用來換取主人寵的禮,除此之外,對本不值一文。
「看到沒有?小丫頭,上不該的人就是這種收場,不過你現在大概也看不到吧?因為都是盲目的啊。」
揶揄聲中,地獄神的形象也約在我後浮現,做好飽食的準備,我站起,輕輕將小尼姑的雙架在肩上,然後將對準,用力前衝。
「啊……」
火熱的一下刺蘭,金髮在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中著,象徵貞的薄被我毫不留地捅開,流出點點鮮,又迅速為地獄神的咒力所吸化,散為朵朵朱煙。
慈航靜殿品牌保證,蘭確實還是一個純潔的小!
我開始送,子的流膣道很,玩起來格外刺激,但想到蘭的小翹,我就覺得這種正面姿勢有些憾。
「蘭,你起來……對,就趴在床上……嗯,就這樣,屁翹高點……好,再往後靠一點……好,蘭……你知道嗎?你的屁極了……又白又翹……你師姐肯定好你的小屁屁……」
再次把責任推到羽霓頭上,我笑著搖頭,用力按著小尼姑的雪白玉,強悍地進的。蘭的頭高高昂起,金發瀑奔散披在肩上,雪白小的前後扭擺著,急劇的息和,聲聲耳,那夾雜著痛苦和歡樂的興喊……
「師姐……啊……好棒,你的手指好厲害……」
這話真是令我哭笑不得,我不急不忙的送,開始拍打雪白的屁。
「喂,天底下有這麼的手指嗎?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啊?」
我深不滿,但意識迷的蘭,確實只剩下胡說八道的能力,完全陷腦中的玫瑰夢境中。
「羽霓師姐……蘭要把自己獻給你……哦,蘭好你……你好棒。」
「是啦是啦,你獻給,再獻給我,這就食鏈啦。」
不再浪費時間嘲弄,我專心進行運,過了相當時間,吸納的子元輸往地獄神,再回流,通舒泰,在極度的暢快中,整個放鬆,一濃稠滾燙的漿,急速噴湧而出,小尼姑的神聖宮房。
「啊~~~~」
又熱又燙的刺激,蘭得不能自已,小張開,在我的謹慎捂口下,愉悅地嘶了兩聲,隨後便無力地癱在床上……
「哎呀,倒是忘記把獎品保留給你了。」
回頭見羽霓,與滿是期待的目相對,我才想起自己的錯失,想要安幾句,但羽霓卻主地背轉過,順地彎下腰,只是起的巡捕制服,出那白渾圓的小屁。
慾結界的紅輝中,看得很清楚,玉當中的艷花瓣,早已漿潺潺,如火,說不盡的風流艷。傀儡將白的圓送到我面前,我當然也不客氣,往前撥開那兩瓣,直地了進去。
「啊……」
羽霓發出一聲短促的呼,就迅速容納了我的,然後開始前後作,迎接我一次又一次的衝進。從高往下看去,眼前的景令我慾火中燒,一個相貌俊俏可人的巡捕,赤著下迎接我的,得令人驚歎的修長前搖後晃,白的屁在猛烈撞擊中,發出「辟啪……」的聲。
我抓住那兩團的,只是用力,直至另一波的狂喜高到來,天地間的一切於我似乎都已經不復存在……
最後,當我離開羽霓的,離開這個房間,在闔上門的那一瞬間,依稀見到羽霓坐在床上,蘭依偎在前,彷彿在母親懷裡撒一樣,眼眸微睜,出幸福歡愉的表。
而在房門關上之後,裡約流洩出的、之聲,既似悲傷哭嚎,又像黑暗深淵之底傳來的無邊歡喜……
當天晚上,我作了一個夢,夢裡出現了菲妮克,但這一次不是用高利貸業者的套裝形象現,而是在一片雲海之上,穿著明淨的白袍,背後掛著連結白袍的羽翼,頭上戴著用鐵串撐起來的圈,手中拿著一隻前端冒火花的仙棒,彷彿剛剛參加完派對似的,笑笑地向我。
現夢中,以菲妮克的魔力,完全可以把自己變化天使或聖,但卻選擇用這種舞會天使的假形象現,不曉得是嘲弄呢?還是每個人心中都有些古怪彆扭的地方?
「參加化裝舞會啊?我發現你的個和我滿像耶,都是那麼喜歡諷刺別人,刺傷人心的防備。」
菲妮克笑而不答,夢中的,比平時文靜許多,看來更有一種奇特的魅力,教人心。
我問菲妮克有關第一個願的詳,菲妮克表示,已經完全照我的願辦理,讓阿雪墮落黑暗之門,永不回歸於明,從這點上來說,願已經達,案子也已經結束,除非許願主事先有言明,不然不得干涉惡魔的實踐做法,惡魔也有權保。
「……不然,我們把契約拿出來看看啊,這是契約上明白記載的喔。」
「免了,那堆厚死人的契約,拿出來只是用來砸死我的。」
「帥哥哥,你問願的事,是怕你的小狐有一天回復記憶嗎?如果是這樣,為什麼你當初不直接許願,讓永遠回復不了呢?不過也沒關係,只要你再許一個願就好,我還是可以幫你把問題解決得漂漂亮亮喔。」
不能回復記憶,並不代表就會墮落黑暗,更何況當時沒回復記憶的阿雪,本快要墮到方青書那一邊去了,我當然會許個穩當一點的願。只是,即使墮落了黑暗,也不代表不會回復記憶,這點是我的失算了……唉……
但再怎麼說,我不會為了這個向菲妮克許願。約定好的五個願,已經用去三個,只剩下兩個,不管怎麼用都會很危險,不能用在這上頭,況且我也想試試看,憑靠一己的智與勇,來把問題解決。
「帥哥哥你好過分耶,你為了你的小狐貍,用了兩個願,又為了你的月櫻姐姐用了一個,人家也是你的人啊,你怎麼就不肯為了人家而許個願呢?」
「喂喂喂,這可不是酒店小姐要皮包、要帶出場啊,許個願是要拿命去換的,大家平常當當打炮的朋友,但我們沒有好到這種程度啊。」
不說沒事,一說就挨了一記拐子,扮舞會天使的惡魔站起來,嗔怪我不夠公平,一面繞著我說話,一面很自然地擺出種種人態,曼妙人、妖嬈惹火的背影,在我眼前晃來又晃去。
若無骨的小蠻腰,在金腰帶與白袍的包纏與襯托之下,不但顯得纖細人,而且還隨著的腳步搖擺生姿;但更吸引我眼的,則是那結實而渾圓的香,漂亮的外形加上扭,讓我看得口水直流,更別說白袍下那兩截雪白細的小,姣好形狀不遜於羽族,簡直就要勾走了我的靈魂!
最近這幾天,我每晚都有年輕貌的純潔伴寢,論臉蛋、論材,這些出富貴的千金小尼姑,都是百中選一的小人兒,即使是我將們剝得,恣意們的青春,所得到的興竟遠無法和此刻相比,但……我現在只是在凝視菲妮克叉腰扭的背影而已。
該說是惡魔獨有的邪艷魅力?或者雙方在的層次上當真差距太遠?這實在很難講。然而,儘管我已經多次與菲妮克合歡,卻從不對到厭倦,反倒覺得這惡魔一次過一次,如今對我的吸引力甚至不下於月櫻、阿雪。
「不鬧了啦,最後一件事你一定要記得喔。這次車賽你會遇到很多潛伏在暗中的敵人,裡頭……甚至有關於你世的人,如果你需要什麼幫忙的話,就大聲向我許願吧。」
「啊?什麼?世?什麼東西?」
菲妮克沒有把話說完,就從我眼前消失,而我也從這場夢境中醒來,只發現窗外天微亮,自己平躺在床上,猶自到剛剛夢境刺激的影響,間得發痛。
這都不是什麼問題,反倒是我發現被窩裡多了一個人,掀開被子,發現一條茸茸的狐貍尾,跟著就是阿雪飽滿火辣的,上只穿一件單薄的連睡袍,恰到好地突顯出傲人曲線,偏生純潔如孩的表,讓人沒法生出一邪念。
「喂!你怎麼睡在這裡啊?你房間又不在隔壁,為什麼會爬到這裡來?」
驚訝莫名,我把阿雪喚醒,但睜開朦朧睡眼,意識還沒回復清醒,純出本能的作,便是就近靠到我兩間,艷紅大方地張開,一口就把的菇吞含吸。
「哦哦哦哦~~~~~」
覺是那麼地強烈,大清早的晨反應,迅速化為極樂快沖頂,薄弱的克制力瞬間崩潰。本來阿雪就過專門的口舌侍奉訓練,在羽霓加以前,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是由來擔起「活鬧鐘」的工作,非常懂得我敏的位置與喜好的侍奉方式,在我清醒之前,已經把今天的第一發完全發洩在口中了。
也直到這充滿趣的鬧鐘結束,我才有機會問阿雪,為什麼會到我床上來。
「因為……因為……人家也喜歡師父你的床啊,以前都是人家和你一起睡的,後來有了羽霓,人家還是每隔幾天就和你一起睡,但是最近……」
似乎是怕引來我的不悅,阿雪的聲音變小了,「從亞特蘭大開始,就一直是羽霓睡在你床上,人家都沒有機會再和你一起睡覺覺、抱著說說話,人家……人家很想你嘛……」
說到最後,麗的小狐流下了眼淚,讓我不曉得該是好笑,還是該心疼。
自從在亞特蘭大與這支醫療團合流後,為了實現我的釣魚大計,我每天晚上不是去搞小尼姑,就是和羽霓合歡練功。論姿容,冬雪天的絕仙容,豈是庸脂俗能比,就連羽霓都遜良多,更別說阿雪的巨與,是世上無人能取代的絕艷恩,就算讓我反覆選上一千次,我也是選。
最近這一個月,我並不是完全沒有阿雪,每次使用黑魔法,只要法力波稍大,就會牽春,泌不止,這都需要我去替消弭平復,但最近幾次媾歡好,我都心有所思,完事之後匆匆離去,沒有注意到阿雪的心,其實的心思雖然質樸,但卻很纖細,更由於失去記憶與過往世,很容易到傷害。
在我而言,一起睡的目的,就是為了搞起來方便,但是對阿雪來說,睡在一起的時候,親親抱抱,聽我說著好聽的話,是一種沒有間隙的心靈流,更說不定是用以寄托心靈的儀式,我忽略了這一點,也就難怪會不安。
「對不起啦,今晚就換你陪我睡,我們再來說說話,聊些你想談的東西,哈,你連枕頭都抱過來了,真是準備周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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